我注视着哑口无言地站在阳台门口的课长,吸了口菸,才挥挥手叫他滚开。他不晓得在犹豫个什么鬼,只见他裤裆里的小老二微微撑起那件可笑的西装裤,那大概已是他的全力了吧。我瞪着他,这次用力地挥手,他才一脸失望地走开。那死肥子跑来搅局,害我怀里的贱货一下子就回到她枯燥单调的现实里。
她不再想被我玩,于是我识趣地离开她一步,回到蹲姿。我们凝视彼此抽菸的样貌,心里想的肯定是完全不同的事情。就因为那头猪跑来找我,打乱了我彻底征服这贱货的步调。不过反正我也没差。虽然这是第一次碰其她女人的身体,感觉也不坏。唯一可惜的就是女人没老二,不能让她操我的mì_xué与pì_yǎn。
菸抽到一半,她突然问我有没有感觉?我撩起短裙,让她欣赏我那同样没穿内裤的私处,早就湿得一塌糊涂了。她胆怯地问我能不能摸?我乾脆抓住她的手,直接贴到我私处上。她边抚摸边说这还是她首次摸别人的性器,并且说我的下体摸起来又温暖又舒服。我正想配她的抚摸跟着爱抚她,她却在我动手前抽回了手。看来是真的无法做下去了。
我抽完菸时,她口中那根还有一半,看来没什么在抽的样子。我身体向前倾、淡淡地吻了她的唇,脖子一转就夺过她唇间的烟。这回她成了乖巧的兔宝宝,浅笑着说浓菸伤身,少抽点好。我以浓浓的吹雾抚弄她的脸蛋,把她弄到又咳了几声,才满足地站了起来、动动蹲久了的双腿。
不一会儿,她哀嚎起身,哭丧着脸说腿和下体都弄得好髒。看到她那副想要我帮她一起处理的可怜目光,竟让我心生一巴掌下去的冲动。我真想告诉这女人,要想当婊子最好快点捨弃那张乖宝宝面具。不过想归想,到头来话既没说出口,我也被她缠得受不了只好答应帮她一把,条件是她得再抽根我递给她的香菸。
她说我好奇怪,好像很喜欢抽菸。我若无其事地告诉她,香菸的味道对我而言就像是爱抚般,不管是自己抽还是和别人一起抽,都会跟着燃起我的性慾。而害我拥有这种怪癖的元兇,正是把我kāi_bāo的某个中年男子。她乖巧地听我说着,听一听也吸起让她咳了又咳的菸。我很满意于她的反应和回忆这档事,只是pì_yǎn已经没太多精神和肛塞深吻。
我们俩并肩趴在墙上,她听着我说,偶尔插个几句话。等到菸抽完了,她说为了因应类似的情况,她有準备同套装的短裙以及内裤,但是现在这样她无法直接下楼去拿。我问她什么叫类似情况?她露出害羞的表情,刻意靠得很近,像是在说秘密似的告诉我:她偶尔会在公司里自慰或在某处尿尿,目前为止都没被发现。
我盯着那张明明比我大好几岁却相当淘气的脸蛋。她看起来就像个活泼的女孩,眼神中却流露出淫蕩的光亮。
我先行离开阳台替她把风,她就趁没人时跑进厕所里。她从我身旁跑过去时还闻得到屎尿味,真是要人不心动也难。我先回到办公室放包包,课长正罕见地勤奋工作……不,看来是正专心地逛sè_qíng_wǎng_zhàn。瞄了眼墙上的时钟,原来在阳台耗了将近半小时,也难怪课长会忍不住出来找人。课长看到我就问那女的是谁,我只说是别单位的同事。他还想追问,我打断他的话并走过去,问他我身上的臭味会不会很明显?课长说近闻还满臭的,但是他不在意。我他妈的才不管这个把脸凑近猛闻的肥猪在不在意,喷了香水便转身直直走出办公室。
来到楼下人事室,我对门口那位无聊等下班的男同事问他们单位的妹妹坐哪?他指了一个座位,又鸡婆地说她已经出去好久了。越过几张办公桌,我到贱货的位子上,用她那串钥匙打开右边第二层抽屉,果然发现装着衣物的米色纸袋。拎着纸袋步出人事室的时候,听见了两个平常总抱怨我效率太超过的男人在后头窃窃私语,大致是说怎么我一进来就有股屎味,该不会是上了厕所没擦乾净吧。换个角度来听这两个白痴所说的话,倒也像是讚美。
到了门口,那个长舌公又拦住我问我有没见到他们家的妹妹,还擅自说起他觉得她下午整个人怪怪的,好像有心事,但是他怎么问都问不出来。我尽量好声好气地说不知道、不晓得、也没遇到她,并在他说出妳身上好像有臭味时决定直接离开这儿。想不到这活像个娘娘腔的家伙竟然还一脸担忧地追出来。我郑重警告他别再跟来,他才乖乖摸着鼻子回去。
待我回到办公室旁边的女厕,竟没有看到她的身影。但是最里头那扇门没关好的隔间,却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我快步走到那儿,拉开厕所门,只见那贱货整个人瘫坐在马捅上,短裙脱至膝盖,一手伸进制服内揉奶,一手握住骯髒的按摩棒chōu_chā湿润的yín_xué。
果然是欠干的贱货。
我来到她右侧,她就像头发情的母狗般不断磨蹭我的腰,让人既想摸摸她的头,又想甩她两巴掌。我把厕所门推到全开,告诉她现在已经接近下班时间,说不定会有人过来看到妳的淫貌。她颤抖地说在我回来以前,就有一个女生到隔壁的隔壁上厕所,她还得忍住不叫出声。我轻拍她的脸,骂了句妳这条母狗满脑子只有自慰,真的有够下贱呢。说着便接手那根按摩棒。
大概是真的怕给人发现,贱女人不再像我刚进门时那般淫叫,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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