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为最后的高潮,我自她yīn_dào里抽出手指,只留下食指配着姆指揉住yīn_dì。至于那淌着蜜汁的肉穴,就用沾满粪水的按摩棒狠狠插入。贱女人发出小小声的惨叫,她的腿再无力气支撑私处被猛烈爱抚的身体,但她仍死命撑住。就在她彆扭地享受着快感之际,我不禁跟着起了色心。玩弄这贱货让我想早点和办公室里那头猪来场下流的交配。
我在贱货耳边淫语一番,她便说她快被我搞疯了,yīn_dì要高潮了。我提高速度继续磨蹭那颗肥yīn_dì,按摩棒也像发疯似的要把那鬆穴插烂。伴随着贱货那可能会招惹麻烦的尖锐淫叫,她浑身颤抖到双腿再也撑不住了。
贱女人高潮刚到,便死命扶着墙壁,狼狈地从蹲姿变成双腿开开的跪姿,我连忙拔出按摩棒以免被她压在下头。她就这么跪在阳台享受着她的高潮,我逐渐放慢爱抚着yīn_dì的手。看她因我而高潮的模样,一股特别强烈的成就感涌上心头。
贱货前额髮丝已被汗水打湿,凌乱遮住晦暗的眼睛。我压过几绺髮丝亲吻她脸上的红晕,左手仍致力使她愉悦。彷彿为了弥补想要吸她舌头的冲动,我的pì_yǎn正将这股慾望悉数发洩,和肛塞进行着热情的深吻。贱女人动作缓慢地环抱住我的背,把脸埋在我左颈和肩膀之间,口中喃喃着好爽。我以自己的高潮时间为準,多算了十秒才停止左手的律动。我轻抚她的背,任她在我身上喘息。
她的身体开始降温,反倒是不断收缩pì_yǎn的我才刚开始兴奋。我温柔地像哄小孩似的安慰高潮后就不断啜泣的贱货,盘算着接下来该如何玩弄她。可是她自从高潮后就变得神经质,像个愚蠢又让人火大的小鬼。
这贱货前一刻还抱着我哭泣,突然间就吻起我的脖子、双手抓住我的奶却彆扭地不敢爱抚。吻了一阵,又毫无预警地打住,整个人呆愣地注视我的眼睛,身体想后退却重心不稳,一屁股跌到那堆粪尿上。她想用两只手撑着地板起身,却好像没想到地上都是自己的排泄物,一脸迷茫地望着微微抬起的双手。她浑身微颤,压抑着哭泣。我想她的脑袋已经混乱到一发不可收拾。我向前一步抱住她,这次换我把脸埋到她的侧颈处。我亲吻她的脖子,抚摸她的头髮、她的背,告诉她不用害怕。
她的反应是我始料未及的,令人忍不住怀疑她先前的淫蕩是否只是在虚张声势。
事实上,她的确是个变态的sāo_huò没错,只不过还没有体会到当变态的实感而已。
我一面安抚她,让她安心到能够抱住我、听我说话,一面兴奋地动着pì_yǎn。待她情绪稍微安定,就换另一种方式给予她刺激。我亲吻她的泪痕、鼻头,伸舌舔舐她紧闭的双眼,说妳这女人是第一次给其她女人搞到高潮的吧,还是在上班时间被搞。她嗯嗯啊啊了一会儿,好不容易才挤出一句,是的,我的身体第一次被别人碰触。就先不论她是否只为讨我欢心而这么说了。
我吻了她的嘴,问自慰和被人搞哪种比较舒服呢。这次她语气不带犹豫地说被人搞是最舒服的。我们抱住彼此深吻。这贱货吻得我私处发痒。要是她有老二,现在肯定已被我推倒在粪水上,让那根ròu_bàng满足我的身体。
我要她把屁股下的裙子拉开来,直接坐到粪尿上。她柔柔地说那是变态才会做的噁心事,却又乖巧地照办。双腿还向外打直,让包裹于丝袜内的大腿跟着沾染大便。我摸摸她的头,叫她在这等我,接着起身走到另一端拿包包。我看了眼门口那条走廊,确认没有谁偷偷盯着我们瞧,似乎有那么点无趣。
将包包搁在离粪水半公尺远的后方,我拿着菸和打火机就蹲到那sāo_huò面前。从黄色烟盒中抽出两根香菸,其中一根递给有点胆怯的她,我为我们俩上火。她盯着我把菸盒收回口袋的动作,说她只抽过凉菸,从没抽过这种浓菸。我说妳还不是只自慰过,没给人搞过身体。她懦弱地点点头,看着我吸菸的样子也跟着抽了一口,然后接连咳了好几声。我笑笑地看着她咳嗽,想起以前被二叔哄来抽黄长时也是咳个不停。
这贱人的腿没有张太开,其间大概也只够我蹲着,但蹲久腿可是很痠的。我看着她那双想讨好我的眼神,做了继续欺负她的决定。我扶住她的肩膀,让双腿轮流越过她左右,就坐在她张开的两只大腿上。她紧紧抱住我,头正好埋入我胸口。我用左手锁住她的背,右肩稍微往下倾斜,好让右手能碰触到在我屁股下方的她的私处。就这样一边抚弄她的肥yīn_dì,让她舒服得逸出喘息,一边在她耳边淫语。
我没有再调整力道,仅仅搔得她慾火焚身,但只让她以接吻发洩。她的表情又变得羞涩而淫蕩,那神情不知为何看得我有点不爽。我压低声音,在她耳边冷冷地辱骂她。贱货、蕩妇、变态。这些词语进到她脑袋里,反倒起了催淫效果。她哀求我继续骂她并爱抚她,这时阳台门却被打了开来。
两个女人在阳台吞云吐雾是件稀鬆平常的事情,两个女人一个缩在另一个怀里可能也是因为某些令人悲伤不已的缘故,但是两个女人抱在一起、下体赤裸着坐在粪水上抚慰彼此,大概是课长这辈子从没见过的古怪景象吧。
怀里的小贱人一听到开门声,就紧紧缩在我胸口里,低声求我别让别人看到她的脸。这婊子他妈的爽完还怕人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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