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单家离开的那天后,单君曜亲吻她的那一幕,便深刻的印在了秦予宁的脑海中。
后来的梦里,也时常出现他的身影。她很清楚的意识到,自己是真的喜欢上了他吧。可是这份喜欢,同时也令她窒息,因为她明白,这份感情有着令她承受不了的重量。
而在这思绪混乱的日子里,她还意外的接到了另一个人的电话。
起初,看见手机来电显示未知的时候,她是不打算接的,因为很大的几率会是推销业务的广告,她最讨厌接到的就是这样的电话。可只要稍微一空闲,她又会想起单君曜。如果是真的有人找她有事呢?怀揣着这样的想法,她还是接了电话。
喂。她轻声说了一句,但另一边却没有任何声音。
是哪位?她又问。该不会是哪个无聊男人的恶作剧吧?她这般猜测,因为以前也遇见过类似的事情。
终于,就在她准备挂断电话的时候,对方终于说话了。
“是我,邵煜。”话筒里传来,是那熟悉而久违的声音。
“邵煜?!你怎么会...”秦予宁不可思议的问道,心中充满着欣喜。她一度认为要永远失去这个朋友了,没想到他居然主动和她联系。
“我准备回国,明天中午到,要不要见面?”他那故作冷漠的声音,一点都没有变过。
“好啊,明天我没有课,可以去接你。”
“先说清楚,是因为其他人这段时间都没有空,我一个人也不知道做什么好,才想起找你的,你不要想太多了。”邵煜轻哼一声,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秦予宁握着手机笑了,这个邵煜怎么永远都是这副德行,想太多的明明是他自己吧。
“你笑什么?”听见她的笑声,他质问道。
“没有啊,我只是开心。”她连忙解释着。
“就这样吧,明天再联系。”
“好。”
短暂的通话结束了,秦予宁终于从单君曜这个漩涡中逃脱了出来,心中满怀期待的,计划起了明天的行程。
另一边,单君曜也无时无刻的等待着秦予宁的消息,自从那天亲了她之后,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不主动发短信给他了。
后来他按捺不住了,问候了她几句,而她居然用一些哦嗯好之类的字眼应付着,搞得他热情减退了不少,他从未试过有一个女孩子对他这么冷漠,况且还是有过了一点亲密的接触之后。可是想得再多也于事无补,于是他决定忙完手头上的事,再亲自去找她问清楚。
这天,单君曜一如往常的在六点左右回了家,走到门口的时候,发现信箱里塞了一封信,没有地址和署名更没有邮局盖的章,只是写了龚少梅收这四个字。大概是有谁亲自放在邮箱里的吧?他这么想着,然后拿着信进了屋。
此时,龚少梅正在大镜子面前梳妆着自己,衣服已经换好了,看来是正准备出门。
“梅姨,邮箱里有你的信。”单君曜交代了一声,把信放在了桌上。
显然,龚少梅有些奇怪,平时从来没有人给自己寄信,她实在想不出会是谁。于是她将信封拿了过来,直接撕开了。
啪的一声响,整个信封掉在了地上,龚少梅双手还僵硬在空中,脸色却夹杂惊异与惶恐。单君曜有些疑惑的将信封捡了起来,发现里面并没有纸张,而是放着几张照片。
而照片的内容全部都是车祸现场图,被分解的汽车,熊熊的火焰,困在车里的人恐惧的脸,甚至是...烧焦的尸体。
“这些都是什么?”单君曜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真的...真的是他们?怎么会...怎么会呢!”龚少梅嘴里小声念叨着,像是又回到了前些日子里那种神经质的状态。
“梅姨,你知道这是谁寄的?”
“是鬼...是厉鬼!哈哈哈,是他们来寻仇了!”龚少梅疯疯癫癫的笑着,眼中还含着惊恐的泪。
直到听见厉鬼这个词,单君曜才恍然想起,父亲去世那一晚,龚少梅也这么说过。
对了...那晚还在房间里发现了破损的汽车模型!这两件事一定是有联系的。
他按住龚少梅的双肩说道:“梅姨,梅姨你冷静一点!破损的汽车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它和爸的死到底有什么关系?是不是有什么人在背后捣鬼?”
“我不是说了吗!这是厉鬼来寻仇!”龚少梅大力将单君曜推开,然后双手抱着头,依旧疯言疯语。
“寻什么仇?你和爸...得罪了什么人吗?”
“杀了人...哈哈哈...”龚少梅双腿一曲,整个人坐在了地上,低声笑着,“我和楚河...杀过人啊...”
单君曜睁大了双眼,像是不敢相信自己所听见的一切。
父亲的确算不上什么慈眉善目的大好人,有时候急躁起来也有些不近人情,但是要将他和杀人凶手联系在一起,他还是无法接受的。
“可是...可是我们想杀的只有那个可恶的男人啊,我也没想到会祸害到其他人啊...”龚少梅趴在地板上大声的痛哭,情绪完全不受控制。
单君曜知道,如果再追问下来,龚少梅只怕是真的疯了,必须先让她冷静下来才行。于是他将她扶到了椅子上,然后拨通了之前给她看病的医生。“喂,张医生吗?你现在能来一下我家吗?带上镇定剂,梅姨她...情绪又受不住控制了。”
挂断了电话后,外面响起一声惊雷,单君曜走近了窗户向天空望去,此时乌云滚滚,只怕会有一场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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