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无此人。关于别墅园丁的最终调查结果是查无此人。
别墅房东表示不曾聘用修建园林的园丁,而且也没有安监控摄像头,所以没有任何证据指明有这样一个人。
询问了当时在室外的人,他们只说确实看见了一个大爷,但认为只是清洁工所以没有过问。兜了一个大圈,仿佛又回到了原地,单楚河的真实死因还是得不到一个令人信服的结果。
沉浸了一段日子之后,龚少梅回到了她的赌局,没日没夜的搓着麻将,靠着烟酒度日,完全没有了以往的贵妇气质。
单晓芸则是回到了校园里,完成落下的功课。
而单君曜身负重任,独自扛起了天河的一切运作,将工作室暂且交由合伙的朋友照看。
期间,他和秦予宁仍保持着短信联络,只是工作太忙,暂时抽不出时间做其他事,所以自那晚过后,他们没再见过了。
又一个必须加班的周末,单君曜在家中对着电脑工作了一整个上午,终于把手头里的事忙完了一大半。若换做了平日,他大概会和朋友约着打球或者去健身房,但是最近...真的好久不曾有过闲暇的时光了。
想起前些天,他说过要见秦予宁的,但是一直没有抽出时间。
那么今天...要不要试着去约她呢?当他思索着这个问题,门铃响起了。
开门的那一瞬间,他不可思议的看见,刚才还出现在脑海里的那个人,突然就出现在了眼前,他喜出望外,扬起了笑容问道:“你怎么来了。”
秦予宁站在门前,拎着一个大纸箱,问,“晓芸在吗?”
“不在,这周她留校没有回家。”
“这样啊...那...”
“你如果只是要找她的话,可能得跑一趟她学校。不过...”他欲言又止。
“怎么了?”
“我感觉你是来找我的。告诉我,这是不是错觉?”他的笑意更深了。
这种说话方式,如果眼前换了别人,秦予宁肯定会掉头就走,可对方是单君曜。所以她也只是微微低下头,小声嘀咕着,“怎么会有这么自恋的人啊...”
她抬起双手,把大纸盒递到他面前,说:“我做了蛋糕,一个人吃不完,所以...想带来送给你们。吃甜的东西...心情会好。”
她虽是目光闪躲的逃避着话题,可单君曜心中也明了,她绝不是为了晓芸一人而来的。
所以他也没再追问,接过了她的纸盒,看着她笑。“谢谢。没想到你这么厉害,还会做蛋糕啊,比我那个好吃懒做的妹妹强多了。上次虽然是开玩笑,不过现在我倒真希望你也是我妹妹。”
秦予宁抬起头来看了看他,像是想说些什么又强忍住了,最后,她撇着嘴角,说,“不用谢了,那我先走了。”
说完,她就要转身,可他的手比她的步子快多了,他一下子就握住了她的手腕。
“进来坐坐吧。”他说。
“还是不要了吧,我回去了。”秦予宁尝试着去挣脱他,可他就是握紧了不松手。
“先前一直想约你的,但是最近太忙,没能抽出时间。今天你既然来了,那就...”单君曜直视着她,语气平和却又像命令一样。“陪我吧,就一会儿。”
秦予宁目瞪口呆,完全猜不到会有这样的发展。而她也实在找不到开脱的借口了,只好被他拽进了屋里。
单家,还是和从前一样,甚至家具的摆设都没有更变过,可是看上去却落寞冷清了许多。也对,单楚河不在了,龚少梅成天不归家,单晓芸大多时间住校,陈姨又退休回了老家。这间偌大的宅子,就只剩下单君曜一人了。
午后的阳光,懒懒的倾洒在屋里,好像为墙壁镀上了一层蜜糖,单君曜坐在沙发上,影子被拉得很长。他将纸盒放在了茶几上,盯了一会儿,看上去并不打算打开它。
“怎么了,你是不是不喜欢吃甜食啊?”见他没有要吃的样子,秦予宁有些失落的问道。
“没有,我刚刚才吃完午饭,暂时吃不下。我只是在想...上次吃手工蛋糕,好像还是我妈做的,可当时年龄太小,我也有些记不清了。”单君曜忽然间有一些感伤,但很快他又将这些不好的情绪收敛了起来。“对了,你怎么会做蛋糕,以前学着做给男朋友吃的?”
被他这么一说,秦予宁也想念起了妈妈做的蛋糕。
不过她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只是摇了摇头说:“才不是呢,我是觉得手工蛋糕比较健康,所以自己尝试着做了一下,外面做的太甜了,而且还很贵。”
“你好像很会持家呀。”单君曜抱有赞赏的看着她。“你父母有你这样的女儿,应该会感到很欣慰吧。”
每次提及父母...秦予宁都只觉心中一阵刺痛,她微微垂下了头,没有说话。
“怎么了?”单君曜感觉到了她细微的变化,关切的问着。
“没有...只是被你一说,我也好希望他们能够吃到我亲手做的蛋糕。”秦予宁落寞的看着纸盒说道。
而她这般的神情,令单君曜意识到她难过的原因似乎是因为父母,可他并没有出声询问。
秦予宁慢慢抬起头来看他,问,“你不问问我为什么不做给他们吗?”
单君曜温和一笑,伸手摸了摸她柔软的发顶,说:“我喜欢你主动告诉我,多于我问你。因为我不确定我说的话,哪一句会令你难过。”
秦予宁心头一暖,同时也尝到了一些酸涩的味道。这样才能算是被体贴,被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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