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酒店,齐沛白和吴贵站在门口。
“就这里。”齐沛白拿出房卡,打算开门。
“确定吗?”吴贵拦住齐沛白,将手抵在门上,问道,“确定这里没有人吗?”
“当然没有了,要是有人的话,前台怎么会不告诉我。”齐沛白想要将吴贵推开,但是吴贵像门神一样,死死的堵在门口,齐沛白奇怪的问道,“你这是怎么了,难道又有什么危险。”
“不是。”
“你又发神经了啊?”齐沛白退后一步,双手抱在胸前,笑道,“好吧,好吧,等你好了再进去,行吧,真是服了你了。”
吴贵的耳朵动了动,一整天被齐沛白冷嘲热讽都没有变化的表情,立刻被怒气所笼罩,齐沛白骤然间看到吴贵这样的神情,身子不收控制的向后退了两步。
“你,你怎么了。”齐沛白声音有些颤抖。
砰,吴贵猛地一脚将房门踹开,干净整洁,豪华奢侈的布置出现在吴贵面前,窗户紧锁着,所有的物件都没有动过。
“你发什么疯。”齐沛白刚开始还以为吴贵又发现了什么危险,等到吴贵踹完门,呆呆的站在门口,一动不动后,冲到吴贵面前吼道。
“这门又哪里有得罪你了。”
“没有。”
“那是看我不爽了喽,既然不爽你就就走嘛,又没人要留你。”齐沛白在吴贵回头后,变得更加有恃无恐了。
吴贵摇了摇头,越过齐沛白,到房间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摸了摸身下的沙发,除了整洁,在没有被人动过的痕迹。
虽然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但是吴贵的耳朵更加灵敏,在刚才,吴贵听到房间里传出了一声惊呼。
“放开我。”这是刘燕的声音,声音中带着惊恐和讶异。
“别进去了,换一间吧,还好我爷爷开了两间房。”齐沛白站在门口说道,“下一次你可别这样了,要不然又要找下一家了。”
“放开我,放开我。”声音再一次出现在吴贵耳中,这一次是卧室里。
吴贵将手搭在门上,耳朵再次动了动。
“你别过来,别过来。”
“喂,你别动,打坏了可是要赔钱的。”齐沛白看到吴贵的状态不对,赶忙走了过来,用卡刷开房门,摊手道,“你看吧,要看哪都行。”
洁白的床单,整齐的被褥,梳妆台,衣柜安静的呆在自己改呆的位置。
“什么都没有吧,别疑神疑鬼的,这家酒店这么多年来,还没听说发生过不好的事情。”
“张老大,张老大,你要钱我可以给你。”
另一个房间,同样是洁白的床单,整齐的被褥。
“你没事吧,是不是刚才?”齐沛白紧跟在吴贵身旁,看着吴贵的举动奇怪的问。
“没事,估计是太累了吧。”吴贵一头扎在床上。
“别这样,别。”
声音在次传入吴贵的耳中,不过有了之前三次的教训,吴贵像是没听到一样,平躺在床上。
伊索寓言——《狼来了》的故事
从前,有个放羊娃,每天都去山上放羊。一天,他觉得十分无聊,就想了个捉弄大家寻开心的主意。
他向着山下正在种田的农夫们大声喊:“狼来了!狼来了!救命啊!”
农夫们听到喊声急忙拿着锄头和镰刀往山上跑,他们边跑边喊:“不要怕,孩子,我们来帮你打恶狼!”
农夫们气喘吁吁地赶到山上一看,连狼的影子也没有!
放羊娃哈哈大笑:“真有意思,你们上当了!”农夫们生气地走了。
第二天,放羊娃故伎重演,善良的农夫们又冲上来帮他打狼,可还是没有见到狼的影子。放羊娃笑得直不起腰:“哈哈!你们又上当了!哈哈!”
大伙儿对放羊娃一面再再而三地说谎十分生气,从此再也不相信他的话了。
吴贵就像这个故事里的农夫一样,被那位存在再三的欺骗,现在开始,决定不再相信脑中冒出来的莫名其妙的东西。
其实想想也是,之前在脑中无端冒出来的箭,和现在突然消失的声音,这两者根本就不合逻辑。
如果不是那位存在在之前展示了莫大的能力,吴贵连前几次的当都不会上。
“没事吧。”齐沛白探了探吴贵额头,关切的问。
“你不是希望赶我走吗,现在关心我干什么。”吴贵听着耳中不停响起的话,心情有些烦乱,因而说话的语气有些冲。
“是啊,好心当做驴肝肺,你躺着吧,我换个房间了。”齐沛白一摇头走了。
刚一回头,齐沛白就看见一个女人被人绑着丢在客厅的沙发上,三个男人围在桌前,不知道商量些什么。
“吴贵,吴贵,你起来看看。”齐沛白有些慌张,将吴贵从床上拉起来说。
“没事,幻觉。”吴贵摇了摇头,闭上了双眼。
“怎么会,四个人就在客厅里,你当我的眼睛是瞎的吗?”齐沛白急匆匆的说。
幻觉,四个人,吴贵猛地反应过来,这次不单单是自己看见。
吴贵看了过去,绑在沙发上的女人正是刘燕,而围在桌前的那三个人,是那天的三个警察,此时他们正吃着花生米,喝着白酒,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慢慢的向前跨出一步,四个人还在,跨出两步,四个人还在,跨出三步,四个人还在。
看来这次是真的了,吴贵冲了过去,一人一拳,轻轻松松的将三人打飞出去,边给刘燕解开绳子,边问道:“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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