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教‘疾风使’传令完就快步消失在碎石路上,‘毒手傀心’---俞明义则憋了一肚子气,推着小推车载着谷晨(秋恃阁)继续赶往最近的小镇。接到了冥王的诏令,俞明义打好的算盘,这下子全盘失算,原本想把谷晨(秋恃阁)运到老家,慢慢吸取其功力,已修行‘噬魂**’提升自己的内力。可是离7月冥教集会的日子还有两天,回老家是不行了,只能带着谷晨(秋恃阁)一起赶奔‘南云殿’,参加完教众聚会之后,再行回老家练功。
打定主意后,俞明义咬了咬牙,推着小推车,赶奔最近的镇子,想要租借辆马车带着谷晨(秋恃阁)赶紧走,因为路程还很远,单凭脚底板是赶不过去的。
谷晨(秋恃阁)躺在小推车上,脑子也没闲着,一个劲地转悠,先前离开古墓的时候,师父林夏瑶留有密信,信中吩咐自己要暗自寻找冥教圣女“楚月娥”,寻求姐姐留下的遗物。并且又指出找到月银笛就能找到楚月娥,这些都被他记得清清楚楚,刚才他听到俞明义和那个使者谈到了月银笛这个名字,先前是十分的新奇,后来转念一想,倒不如利用冥教集会这次机会,去寻找月银笛,没准可以有些收获,回“壁阳观”的事可以暂且托托,遇到这样的机会不容易,毕竟这老头子的毒药对自己没什么效果,可以蒙骗这老东西一时,搭他的顺风车,找到冥教圣姑。
小推车在碎石路上一个劲的颠簸,谷晨(秋恃阁)借这个机会,假装身重软骨散,开始询问些冥教的事情。
“你真是冥教的人?”谷晨(秋恃阁)微微抬起头看着他问道。
俞明义努着嘴笑了笑,“小子,你怕了吧,给我老实点啊,过两天,带你去参加我们冥教集会,到时候我在车上铺几张毯子,你躲在里面,可别被我们教中人士看见你,要不,非拨你的皮吃你的肉不可,哈哈哈哈………”
谷晨(秋恃阁)听后对冥教有种更神秘更好奇的感觉,“你们冥教中人,都是凶神恶煞啊?我看不尽然吧,你认识冥教圣姑‘楚月娥’吗?我听人说,她人就很好?”
俞明义听后,先是一惊,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认识冥教中人,他眼珠子一转随机说道:“你小子,认识楚月娥?她是你什么人?”
听到对方开始打听,谷晨(秋恃阁)也留了个心眼,没说实话,仰望着天空说道:“我的一个朋友,认识她,她们关系还不错的,听说她人品不错,不是什么你说的什么凶神恶煞。”
没想到这小子略知一二,老头子点了点头说道:“嘿嘿,当然当然,冥教中,也不都是恶煞,也有几个文人雅士,不过我看见他们就难受,一个个人模狗样,摆手弄姿的,穷讲究,我讨厌那样的,别扭……难受啊…”。‘毒手傀心’---俞明义一边说,一边吐着舌头摆出抽搐的姿态。
谷晨(秋恃阁)暗自点了点头,看来冥教并非如老家伙说的那样,问到这里,倒不如继续问下去,反正自己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了,豁出去了。想到这里他继续问道:“刚才,你们提到那位月银笛,他的武功怎么样?人凶不凶?”
被这样一问,俞明义有些不解,心想:这小子自己都死到临头了,还有心问别人的事,他打听月银笛干什么,难道是在试探我。想到这里他回答道:“你问这么多干嘛?”
谷晨(秋恃阁)故作不怎么好奇地说道:“没事瞎问问,听人家传言说,他武功很高,两个你绑一起也比不上他吧,反正就是传言很神,很厉害。”这是谷晨(秋恃阁)自己胡编的,他故意把月银笛说的很厉害,只为了激起俞明义的话头,其实谷晨(秋恃阁)根本就不了解月银笛是谁,也从没听过他的消息。
“你说什么?我会打不过月银笛?………呀呀呸,那是老子不和他计较,要真动起手来,就凭我手腕上的夺命毒钉,非废了那小子………”俞明义一边说,一边用眼角余光扫向躺着的谷晨(秋恃阁),心虚之意被人看的一清二楚。
谷晨(秋恃阁)假装迎合,说道:“噢,你比月银笛还厉害那,那可了不得了,可是,我刚才听那个黑衣使者说,你在冥教中排位好像是117位,这位置不高啊,按你的意思,月银笛应该比你还低,那大概就得120位开外了?是不是啊。”
‘毒手傀心’---俞明义越听越觉得别扭,就怕提自己的武功排位,他自知道自己论武功真的不是什么高手,一直以来都是再利用暗器,加上自己对毒药的认识,所在对付一般没有经验的高手上,他还是个强手,要是身上没有毒药和暗器,恐怕一般的剑客完全可以胜过自己一筹,就像刚才和这小子动武,要不是软骨散的作用,此刻恐怕还不一定能拿下对手,这也是他要修行“噬魂**”的初衷。
“什么排位不排位的,老子从来不看中那个,说实在的,还不是教主任天啸一句话的事,想排第几就第几,大家都没动过手,谁能知道谁更厉害,都是他妈的任天啸忽悠人的,我从不看中这个,你别和我提这个,………你给我老老实实的躺着,等到了客栈,我会拉上你一起去赴会………”俞明义抬起头,撅着嘴,继续往前奔跑,车子离小镇越来越近。
“你很不满你们的教主啊,张口就骂,不怕被人听见,回头找你算账。”谷晨(秋恃阁)打趣地说道。
俞明义脸色开始不高兴了,“你小子话真多,赶紧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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