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瘫软在地上谷晨(秋恃阁),‘毒手傀心’---俞明义一个劲地得意,“刚才我爬上树枝的时候,暗暗洒下了软骨散,这药粉随着风吹,散落在你面前,无色无味,你中毒了都毫无察觉,你说我这手法是不是高超之极啊。哈哈哈哈………”俞明义大笑着,佩服自己用毒的高超手法。
“你,真是卑鄙之极,我………”谷晨(秋恃阁)说着,暗自凝神发功抵抗,却发觉浑身无力依旧就仰面朝天的平躺在地上。
“小子,你别不服气,这兵法有三十六计虚虚实实,两个人比武较量,同样有的是计策,看你怎么应付,说再多的也没用,我把你撂倒了,我就是赢家,哈哈哈,不管用什么手段,这就是江湖,你还毛嫩哪,多跟师父我学着点吧………”俞明义得意的看着周围,得想办法把人运走。
人倒在地上,不能行走,需要挪动,这可费了劲。老头子只能欠下身子背起谷晨(秋恃阁),毕竟他准备把谷晨(秋恃阁)运送到老家去,慢慢吸取其内力,修炼‘噬魂**’。
等俞明义背起谷晨(秋恃阁)后,谷晨(秋恃阁)并没有闲着,而是一直在试图运用内力恢复身体的知觉,突然之间,他就发觉浑身上下的松麻感,骤然消失,手指头、脚趾头又能动了,而且内力基本恢复。这样的状态实在是非常奇怪,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以为对手所施的软骨散是不是疗效太弱。熟不知,这全是他体内‘紫罗还魂丹’的作用,慢慢的缓解了软骨散的药力,这才得以恢复知觉。
现在的现状是,俞明义背着谷晨(秋恃阁)在小山路上向下走,手里还拿着他的宝剑和包裹,而谷晨(秋恃阁)则是舒服的倒在对手后背上,有种当大爷被手下人背着走的滋味。很快身体恢复了所有知觉,谷晨(秋恃阁)脑子快转,心想:“如果这时候,我要是立起身子给这个老家伙后心一掌,一定是出其不意,说不定一掌就能把他打伤,可好像这样有点不仁义,背后偷袭,非武侠中君子所为,倒不如,我将计就计,就叫他背我下山,到看看他能怎么收拾我。”
想到这里了,他故意混身无力,瘫软如初,而俞明义则背着有劲,兴致勃勃地快步行进。又绕过了两条小路,两人来到了山脚下的大路上,碎石铺的大路,平整宽阔了许多。大路旁边也种植着树木,俞明义将谷晨(秋恃阁)放倒在地上,随后自己钻入树林,一会儿功夫推出来一辆木质的手推车,又将谷晨(秋恃阁)和其宝剑包裹都放到手推车上,这才大笑说道:“嘿嘿,我是早有准备地,知道你要是中了我软骨散,就得扛着走,所以我早就准备好了一辆手推车,不瞒你说,这车子就是刚才在这条路上抢来的,哈哈哈,这样………会省不少力气,徒儿,你还是安安心,随师父我回家吧,哈哈哈。”
听着这老家伙卖弄自己,谷晨(秋恃阁)心里更加痛恨俞明义,没想到他还欺行霸市,强抢百姓东西。
身上的软骨散潵去了,谷晨(秋恃阁)满脑子都在琢磨怎么逃跑,他知道不能就这么直接跑,直接跑一定会被俞明义追上,又得大打出手,自己的功夫虽然不输他,但这老东西坏招太多,自己一定吃亏,直接跑是不行的。就得等待时机,等老家伙方便的时候,或者睡觉的时候,倒是一个很好的脱身办法。想到这里谷晨(秋恃阁)安了安心,慢慢的说道:“你准备带我去哪里,反正我也动弹不了,有种就说出来………”
“你小子,够拧的,我啊,要把你带回老家。”说到这里,俞明义眼珠一转,话锋一转:“说了你也不认识,你就等着为师教你练功吧………”他不敢暴露自己的老家,毕竟不希望更多人知道。
“吞吞吐吐的,算什么好汉,真让我看不起你………”谷晨(秋恃阁)言语讥讽,只想问出俞明义准备把他带到哪里,这样也好方便逃脱,毕竟自己失去记忆,对于地理位置实在是全然不知。
讥讽的言语有些激怒俞明义,这老头子放下车子,转过身子走到车头前面,气呼呼的说道:“你小子,不只是个宁脾气,而且还嘴硬的可以,瘫软在这里,你还敢奚落我,看我怎么给你点颜色看看………”说完他双手迅速抓住谷晨(秋恃阁)的肩头,五指发力想要把对手的双臂摘脱臼。
早已经恢复内力的谷晨(秋恃阁)怎么能这么轻松让他的手,他只是没想到这老东西如此狠毒,刚一句话不顺耳,就要摘掉自己的双臂,哪能让其得逞。想到这里,谷晨(秋恃阁)舌尖一顶上堂,提丹田之气,气运双肩,生生用硬气功顶住了对手的十指。如若对手还敢在进一步,他早想好了,自己一脚非踢蒙这老头的脑袋,来个措手不及。
‘毒手傀心’---俞明义是十指正常发力,要是一般人早就扛不住了,双臂非脱臼不可,可被谷晨(秋恃阁)的硬气功一顶,他的十个指头一点都没抓进去,正在他不解的时候,耳轮中一阵飞沙走石的声音传来,紧接着是脚步声“嗖………嗒嗒………嗒………”,这是有人快步而来,听声音,功夫不同一般。
这一时间,俞明义早已忘了刚才袭击谷晨(秋恃阁)所遇到的不正常,而是松开双手,侧身望向不远处的山路,躺在手推车上的谷晨(秋恃阁)也察觉到了这脚步声,他也转过头,侧目望向路口。
脚步声愈近愈远的停住了,紧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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