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贲送走了花无惜,舔着脸爬上床,却不防被许锦儿一脚蹬在肚子上。孟贲皮糙肉厚,浑不在意,流着口水顺手就搭在小腿上轻轻抚摸起来。
白白嫩嫩的小腿手感十分好,让孟贲颇有些爱不释手,顺着小腿一路向上直奔小山丘而去。
许锦儿一个哆嗦,一卷被子向床里面靠过去,低声骂道:“你这头色猪又想使坏!”
孟贲吧嗒吧嗒嘴,也爬上床钻进被子,陪笑道:“我如今也是将军,万事留些面子,我既要了你就会为你负责。”说完,两手将娇弱无骨的身子抱在怀里,手掌不自觉地揉搓起小红枣。小红枣受到刺激颇为生气地直立起来,显得主人的心情颇不寻常。
外面一场暴雨让气温将得十分快,原本应该是燥热的夏天,现在却有了一丝深秋的感觉。许锦儿身子冰凉冰凉的,孟贲抱在怀里感觉十分舒服。将女孩儿身子把玩了一阵子,让许锦儿死死咬住被子一声不吭,身子倒是汗如雨下,汁如洪水。孟贲考虑到是白天,也不打算行那白日荒诞之事,只是搂着许锦儿香喷喷的娇躯,睡起了午觉。
许锦儿靠在孟贲怀中,感受到那宽阔胸膛带来的温暖,心里一松,眼皮慢慢也闭上了。不知道何时,整个身子蜷缩在一起,任由孟贲抱着,即便是孟贲的怪手搭在自己羞人的部位,也没有理会,沉沉地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许锦儿睁开眼,就看见孟贲正在穿戴盔甲,乘风万里伏挂在腰间,一副出战状态。许锦儿连忙下床,可是走了两步,有感觉到得下面撕裂般的疼痛。当即又坐回到了床上。
孟贲见状赶紧将许锦儿抱起来,放在床上,然后在许锦儿耳边轻声说道:“你好好养伤,我有要事出营。一切膳食我已命人准备妥当,另留百名甲士护卫。”说完在许锦儿唇上轻轻一吻,便起身揭开大帐离去了。
许锦儿看着那高大的背影,心中茫然失措,不知道自己喜欢上的究竟是哪一个孟贲。也许并没有什么不同吧,许锦儿暗暗宽慰自己。
“你...一切保重,妾身等你归来。”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也许主人从未说起过吧。一滴眼泪滴落在枕边。
雨势越来越大,暴雨中还夹杂着闪电。孟贲掀开大帐,牛郎的护卫营早已整装待发。孟贲整理了一下,问道:“知道人在哪里,派人过去了没?”
“派去了三波人手,都是当地人。”牛郎紧跟在孟贲身后,打算为孟贲撑起伞,却被孟贲一巴掌打掉了。
“后补充的的二百多人怎么样?”孟贲问得是精神力暴涨后,后补充的寄生种甲士的表现。
“实力够了,可是还需要磨合。”牛郎实话实说,寄生种之间是有默契,可是也需要时间来习惯作。通过集体生活逐渐磨灭掉原本的习惯。
“那这次就不带他们了,让护卫营跟我走,其他人守营。”孟贲大跨步骑上战马,巨大的重量压的战马低声嘶鸣,四蹄不住刨地。孟贲将武气注入战马体内,才将战马的身体维持住了。
“将军,原本护卫营人手不足就只得六百,如今留下一百。仅带五百甲士,是否略显不足?”牛郎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
“若是诸侯会战,这点人数当然不足。不过区区五名浪人,五百甲士足以。你将报信人领来我看。”孟贲挥动马鞭,战马小跑起来,直奔校场。
孟贲坐在马上,看着眼前穿得破破烂烂,冻得哆哆嗦嗦的小人,眉头一皱。这孩子也就七八岁,看着比许锦儿还小两三岁,现在已经家破人亡了。当下从怀里掏出一把银钱,仍在地上,说道:“你报信有功,赏你的。去找个好人家住吧。”说完,策马欲走。
小孩儿快步拦在马前,扑通跪在地上,用黄莺般清脆地女声说道:“贫女如今孤身一人,也无亲戚投靠。还望将军能为我复仇,许我手刃仇人。”说完砰砰磕起了头。
“你是女孩儿?”孟贲感到为难,想着逐出军营却看着周围甲士们怜悯的目光做不出这个决定。
牛郎凑上前,低声说道:“夫人那里还没有个侍女,弟兄们都是粗野汉子,只怕有些事做起来不便利。”
孟贲犹豫了一下,也感觉如此,轻咳一声,喝骂道:“什么夫人,乱七八糟的!额...把这孩子洗干净送到内室去,给她裁剪个小号军服穿上。”
一个魁梧甲士不理会小女孩儿地挣扎强行扛在肩上,撕心裂肺地哭声想起,让孟贲心生不忍。
孟贲迅速恢复理智状态下的冷酷无情,大战在即,容不得儿女私情。众甲士列队在前,看主将表情冷漠,也都振奋精神,一股肃杀之气在军伍中蔓延开了。孟贲没有废话,挥了一下手,护卫营在沉默中出发了。这时候的雨已经下得越来越大,前后两米看不见人,可是没有一个人掉队。在一定范围内,孟贲对整支队伍如臂指使。
刚出营门,孟贲突然想起营内还关押着一个中行氏安庆商队的一个影武者,如今营内空虚,这是一个极大的隐患。萧品那般不成器的影武者都能逃走,所以有此考虑便不能不防。
不一会儿,被孟贲传信的燕骠带着两名甲士压着刘本来到孟贲马前。燕骠等人都是身披斗笠,刘本却仅是穿着单衣,落汤鸡的样子颇为狼狈,身上穿着沉重的脚铐与架号,均是恶金沉铁所铸。
刘本见到孟贲倒是十分乖觉,大概是知道自己能不能报名就看自己的态度了,当下跪在地上,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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