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咕咕”
沮阳下马村,一只鸽子扑腾着翅膀飞落到一个院子内,院子里满是尸体。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唰!
寒光闪过,无辜的鸽子被砍去脑袋,翅膀还在挣扎着,与地面上人血混成一团。
一只大手将鸽子捡起来,扔到一旁的火堆处,那里鸡鸭不少,正在等着挨宰。挥刀之人,剃着一半光头,头顶扎起一个揪,随意用草绳捆了捆。这浪人打扮的武士正是夜袭萧氏的领头人之一。
事情没有出李茂所料,这群浪人并没有选择由原路返回,而是选择直插秦国。
不到百人的下马村惨遭毒手,男人瞬间就被杀个精光,女人被留下来淫乐,灭绝人性的行为连上天都看过眼了。不到中午就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雨原本很小,没想到越下越大。浪人们推到了四周的院子集中在一起,留下几个放哨的,其余人围坐在屋内喝酒吃肉。
他们快活地时候,没有注意到一双仇恨的眼睛正在不远处死死盯着他们,一双小手扣在地面上,指甲内满是血泥。
小孩脸沾满泥土,看不出本来样子。小孩蹑手蹑脚地向后退,最后跑进了雨幕之中,他的脑中想着只有一个人,沮阳偏将孟贲,凶狠残暴,实力强大。也许只有恶人才能对付恶人吧。
孟贲这个时候刚刚带着护卫营回来,营内吵吵嚷嚷的。被抓沮阳人陆陆续续被赎回去了,留下极少数几个被贬为苦役。诬陷郑宏钧的店小二被砍成肉泥,脑袋连同杨超的脑袋一并挂在辕门外。
车英被送到杂兵的营帐内休息,孟贲首先在大帐中见了花无惜。花无惜此刻换了一身衣服,身上也象征性的披了皮甲。
孟贲上下打量了一下,说道:“看样子你适应的还算很快,希望你能尽快将营内后勤事务承担起来。”
花无惜抿了抿嘴巴,赧赧地说道:“在下...在下已是武士。不置可否换一个职位?”说完,生怕孟贲不信,手中淡青色武气一闪,很快消失不见了。
孟贲看着直摇头,说道:“行军打仗不仅看武力高低,况且你又未经过生死搏杀,未有带兵经历。贸然领兵,我怕你不能服众!”
花无惜有些不服气,一抱拳,说道:“我观将军麾下营主者皆是甲士出身,如此人物连武气尚且没有,又谈何服众?将军用人莫非全凭亲疏远近?”
孟贲突然笑了笑,对着帐外喝道:“传先锋营营主速来见我!”
不一会儿,燕骠揭开大帐走了进来,心情十分糟糕。外面阴沉的天气让他的独眼又开始疼了。
“先锋营营主燕骠见过将军!”燕骠单膝跪地,轰然作响,彪悍气息将花无惜也震撼住了。
孟贲一指燕骠对花无惜说道:“你若是胜了燕骠,先锋营营主就是你的了。”然后又对燕骠说道:“此事是我新寻的后勤官,下手要有分寸。今后的饭碗可指望着人家管呢。”
燕骠狰狞一笑,独眼中凶光毕露,唬得花无惜连连后退,双手直摆。
“莫要给乔夫子丢脸,入了军伍就是军人。况且你身为武者当有尊严,连战也不敢,如何配谈武字!”孟贲看着花无惜的样子十分不满,心中暗猜若真是烂泥扶不上墙,那就赶走算了。
花无惜闻听此言,立刻挺直腰板,常常吐出一口气。拱手说道:“多谢将军教诲!”说完对燕骠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两人还未回来,就听账外护卫甲士说道:“启禀将军,有个自称车英之人前来。不知将军是否一见?”
孟贲想了想,就决定见一见。这车英虽然是小吏,却也有一身傲骨,至于带回来有什么用,目前他还没有想好。
不一会儿,车英被带上来。车英一瘸一拐,环视了一圈大帐,待看到孟贲身后的床被上熟睡的许锦儿时,心中一痛。
孟贲觉得奇怪,只见过一面而已,不至于产生相思之情吧。当下咳嗽了一声,说道:“不知你来找我有何事?”
车英回过神,眼中黯然之色跃然于脸上,沉声说道:“敢问将军,为何不顾军规,私藏妇人于大帐。按秦律此是死罪!还望将军早日回头。”理智状态下,孟贲难得的老脸一红,也心知自己做得有些过分了。可自己身在护卫营中,作为寄生种甲士,哪个敢对自己有意见。再者说了,本将军的幸福生活也很重要的。恼羞成怒之余刚准备说话,只看见许锦儿白白嫩嫩的手臂一闪,一道青色光环砸在车英胸口。
车英猝不及防,被砸中后,一口血喷出,到时将之前残留的淤血一下吐个干净。可胸口实在疼痛难忍,更痛的是内心,车英捂着胸口半跪了下来,喃喃自语道:“武气离体,武士!”
“要你多事!快点赶他走,我要睡了。”许锦儿将头蒙在被子里,闷声闷气地说道。
车英擦了一口嘴角的鲜血,盯着孟贲说道:“在下自请为将军的谋士,还望将军允许。”
孟贲心中暗赞,果然好心机,先混在我身边再找机会撬墙角。佩服归佩服,可身为男人,自家的女人可是万万不能让别人惦记的。
看着孟贲想要拒绝,车英不紧不慢地说道:“在下出身子车氏,于秦国有些关系,对将军当有大用。”
子车氏!孟贲恍然想起,难怪这名字如此耳熟。子车氏在百年前显赫一时,皆因族内连出三位万人敌武士,子车仲行,子车奄息,子车钳虎。当时人称三雄。曾经为秦国破十二城,开千里疆域,为秦国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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