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些从楼上跌下去之时,却见蒋寻珠一把将她拉起,又替她整了整略微凌乱的衣衫。
蒋寻珠柔声道:“清河郡主,本公主很期待你待会儿在牡丹宴上的诗呢,一定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罢。”
言罢,蒋寻珠便松开卫素,领着红花下了楼。
回到清晖殿时,蒋寻珠并未瞧见傅琅的身影,最后,在清晖殿的角落里,她看到了傅琅。
几人正推搡着傅琅,他被围在中间,脸上的那个“奴”字轻轻地颤抖着。
“傅家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你爹密谋造反,你呢,就自甘下贱去当面首。”
蒋寻珠并不发话,只是冷眼看着,在对傅琅动手的人里,还有那日被她扔进湖里的常殊。
等到动手的世家公子发觉她在一旁,她才笑着道:“常殊,本公主的面首,也是尔等可以随意欺辱的么?”
常殊一愣,看着眼前人说不出话来,一旁的另一名蓝衫男子连忙道:“我等出言不逊,还望公主莫要计较。”
蒋寻珠笑而不语,她端起一杯茶,泼在常殊脚下,道:“本公主一时手滑,也盼你莫要计较才是。”
言罢,蒋寻珠便拉着傅琅离了那块是非之地。
刚在桌边坐下,蒋寻珠便听傅琅幽幽地道:“你今日带我进宫,便是为着羞辱我么?”
“傅琅,这世上并没有便宜之事,若你不想替傅家平反,本公主也愿意还你自由。”
傅琅垂下头,没有再说话。
***
“公主,你带了傅琅来?”看着坐在蒋寻珠左侧的傅琅,谢舟的眼中波澜骤起。
蒋寻珠转过头,好笑地看着谢舟,道:“京城里的流言蜚语,驸马想必是只当耳边风,在驸马指责本公主之前,不妨好好想想,驸马方才不也与清河郡主站在一块儿么?”
难不成他与表妹说话一事竟是被公主瞧见了?
“公主,你瞧见了?”
“本公主眼没瞎,如何瞧不见?”
“我与表妹之间清清白白,何况……”
他这次找表妹也是想表妹出面,支走在宫门口静坐的那群书生。
他去找表妹,这不都是为了她么?
看着那两片海棠红,谢舟忽觉着有些口干舌燥,往日的蒋寻珠温柔恭顺,他却提不起半点兴趣,如今的蒋寻珠蛮横无理,他却总是忘不掉那晚她打在他脸上的那一巴掌。
若是能握住那只与白玉无分别的手……谢舟难得地好声好气地道:“寻珠,我是为着劝……”
蒋寻珠却不耐地打断了他,她道:“本公主与傅琅之间也是清清白白呢,驸马莫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谢舟被蒋寻珠的这一番话堵得哑口无言,他不必回过头,也能察觉到旁人投来的戏谑的目光。
大宋建国五百余年,养过面首的公主数不胜数,早前谢家众人与世家子弟还歆羡他谢舟娶了一位好公主,可如今……
“陛下驾到。”
众人连忙离桌行礼,谢舟也按下了心头的那些小心思。
“荣华身边的那位少年郎是?”
高台上的帝王向蒋寻珠投来好奇的一瞥。
5、论如何给驸马种草(五) ...
这帝王待她到底是什么心思?蒋寻珠仍有几分摸不清,不过,只要这蒋臻不妨碍她完成原主的心愿,这帝王怎么看她都与她无关。
众人心底一沉,陛下这是打算发作荣华公主?
蒋寻珠笑着答道:“是荣华养的面首,傅琅。”
场上众人皆是一惊,纵是大宋养面首最多的那一位长乐公主,也未曾将养面首一事搬到台面上来过。
荣华公主如今不但把面首带到了这牡丹宴上,还面色如常地答了陛下的话,众人不由惊奇。
陛下待荣华公主虽好,但两人前些日子生了嫌隙,也不知陛下会不会借此事发作,众人心中纷纷有了各自的猜测。
高台上的帝王神情冷峻,他忽笑道:“荣华,你与驸马谢舟成亲数月,朕本以为你们感情甚笃,不成想,荣华你竟是个负心薄幸的。”
这帝王竟睁眼说瞎话?也不晓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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