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费尽心思的布置坐收渔利?
更糟糕的是,有人跨过他和他的死士取得了联系,这意味着有另一个人知道了他做的一切。这想法一经产生就让他遍体生寒,他无法控制的双手战栗,是谁,是谁在背后窥伺他的一举一动?!
萧弥则完全懵了,他本来以为父皇喊他来是因为他护驾有功,怎么现在反而被说成了幕后主使,这是死罪、死罪!父皇终究是皇帝,维护他的皇权才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情,其他一切、妻子、儿子,都只是他天子之路上的垫脚石。
萧弥不得不低下向来高傲的头颅,深深磕了个头说:“父皇,儿臣根本没有参与过这件事情,请父皇一定要要相信儿臣。”
皇帝却根本听不进去,他早就看见了那叠雪片一样的供词,当下大手一挥,禁军从外头拖进一个血样的人来,皇帝怒道:“老三,你好好看看这是谁?”
萧弥从那张布满血痕的脸上认出人来,禁军拖进来的是自己妻子身边的侍女。
皇帝压抑着怒火问:“你说,认不认识!?”
萧弥不明所以,战战兢兢答:“这、这是婉容房里的丫鬟。”
皇帝指向丫鬟道:“你说,你看到听到了什么!”
丫鬟被吼得一个激灵,爬在地上颤抖不止地说:“回、回皇上,那天芳儿、冰儿都被刺客伤了,只有我跟在三皇子妃身边。后来刺客追上我们见是三皇子妃就没下手,还说了一声‘得罪’。皇上,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呀,奴婢是无辜的,皇上饶命!”
“那刺客你认不认识?”
“认得认得,是从前府里一名叫王赤的护卫。”
谷贤妃惊恐地看向自己的儿子,萧弥也完全愣住了,他只远远看见那个刺客被押走,并没有走近看清他长什么样子。那怎么会是他府里的侍卫呢?直到此时此刻他才意识到,也许在更早以前就有人专门对他设下了陷阱。
王赤是谁不重要,三皇子府中的护卫不少,他不可能记得每一个人的名字,可是丫鬟是成日在家的不会认错,这无疑是给他的罪名添上了一道有力的证据。
萧弥再也无法淡定,说话的声音变得颤抖而急促,一如濒死的河鱼在扑腾和挣扎。
“父皇,儿臣不认识什么王赤,儿臣是冤枉的,请父皇明鉴。”
皇帝冷哼一声:“朕就料到你不肯承认。再带!”
外头进来一个衣衫干净的中年男子,并不像受过刑的样子。他一进来就跪在帐中,咚咚咚叩了三叩。
“参见陛下。”
萧弥一听声音猛然回头,来者正是他幕下门客王原。“王原,你来干什么!?”
王原镇定地看了他一眼,居然还朝他轻微地点了一下头,萧弥心中惊骇不知他意欲何为。王原开口:“皇上,刺客的事情全是草民一人所为,不干三殿下的事情。”
“王原你在说什么?!”萧弥气得差点站起来,方公公一使眼色,两边侍卫一齐上去按住他的肩头。萧弥急道:“父皇,他是胡说的,这事和三皇子府没有关系!”
萧弥又气又急,这话怎么能够承认?他知道王原是要救他,可是他比门下幕僚更了解自己的父亲。父皇老来多疑,就算王原怎样咬紧牙替自己家洗脱嫌疑,父皇都是不会相信的!王原揽下所有罪名,恰恰却使皇帝对此事更加深信不疑。
果然皇帝斜睨二人说:“若非有你首肯,你门下幕僚又怎么能动用银子买通这么多人,他区区一届平民又怎么可能买通护卫将人混入其中?你以为将脏水泼到他的身上就没事了?你是不是眼瞧朕上了年纪心里着急了?”
“父皇,儿臣不敢,父皇——”
“行刺朕,陷害太子,朕倒要看看你有几个脑袋!”
“皇上,皇儿不会的,请你相信我们母子!”谷贤妃也顾不得体面了,膝行几步上前,卑微地抓着皇帝的衣服下摆哀求:“臣妾伺候皇上二十多年,臣妾的为人皇上是最清楚的,求您千万不要听信小人谗言冤枉了您的儿子啊。”
她不说这个还好,一说皇帝勃然大怒,他踢开谷贤妃一掌拍在桌上道:“你的为人?你仗着协理六宫的权力做了多少恶事你心里清楚。朕就是看错了你的为人,你打量着还要欺君到什么时候?!”
皇帝额头青筋暴起,抓起桌上一厚叠写满谷贤妃罪状的供词,几乎就要甩在她的脸上。
龙颜大怒无人胆敢上前求情,就在众人鸦雀无声之际,萧砚忽然上前跪倒在皇帝面前求道:“父皇,儿臣自小跟在三哥旁边长大,视贤妃娘娘亦如生母,儿臣相信三哥和娘娘是无辜的,求父皇重审此案。”
萧凌蹙眉看向萧砚,在他的认知中,这两人并没有这么深厚的感情。萧弥一向是看不起八弟的,至于八弟……应该也没有蠢到以为他们是手足情深的那种兄弟。
谁都没有想到萧砚会在这个时机跳出来求情,他一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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