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竟是深藏不露,是本王小看他了。”萧凌慢慢走到架子边,取下自己的佩剑拿在手中把玩:“这件事是不怪你,但还有一件事,你难辞其咎!”
话音刚落长剑出鞘,一挥手,冰凉的剑身架上邓通的脖颈处,堪堪在他脖子上划出一条浅口。
萧凌的语气变得严厉:“看台上为什么会有刺客,这根本不在我们的计划之内,刺客又怎么会去袭击南怀珂,是不是你背着我擅做主张?”
血水顺着细长的伤口透出,邓通一动不动,锋刃再移一寸就能要他的命,他知道主子是真的动了怒。
“王爷,”他解释:“红颜祸水,属下是一心为了王爷着想。王爷为了南二小姐不惜临时变更我们一早做好的部署,这是兵法之大忌。那女子已经影响到了王爷的判断,王爷舍不得动手,那就由属下替您剪出祸害。”
萧凌冷笑一声:“果然是你暗地里派人杀她,你竟胆敢背着本王行事,以为借着骚乱本王就不会过问,混账!”
萧凌忽然挥手,寒光一闪,邓通只觉得手上一凉,低头去看,剑太快还来不及感觉到痛,左手小指无名指已经顺着关节断了半截。那两个半截的手指掉在地上,他看着觉得陌生,这是自己的手指吗?
须臾剧痛发作,邓通握着左手闷哼一声,刹那间全身都被冷汗打湿。
萧凌将剑身在手肘皮套上一划擦净血迹道:“这是给你的警告,南怀珂要死也只能死在本王的手上。她要是还能站起来也就罢了,要是她从此残废了,你就等着偿命。滚。”
邓通握住血流不止的手出去了,随从进来收拾残局。萧凌想到早上看到南怀珂是被陈峰抱下马车的,使人打听之下才知她竟摔伤了腿!
看到脸色惨白的她被人带回营帐,那一瞬间他居然感觉非诚心疼,有那么一刻,他很想去看看她、安慰她。
那个人,在他心里让他欲罢不能。求而不得的感觉反复折磨人心,无法排遣的烦躁需要宣泄,最后,萧凌命人找来了莺娘。
多么相似的眼睛,可是一双柔情似水,眸中是述说不尽的爱恋和崇拜,另一双却只有冷酷和狠辣。
她和自己之间谈论最多的从来只有阴谋和利益,连分道扬镳都是这样不拖泥带水,和八弟她却可以非常亲近。不能借机除掉萧砚真是太可惜了!
关押俘虏的地方,经过两昼夜的严刑拷打,酷吏终于撬开了那名刺客的嘴,令人震惊不安的真相很快引起轩然大波。
事关重大,案情本来是不该对外公布的,但当人飞马往来京城取回证据呈交给皇帝之后,皇帝过目勃然大怒,立即下令禁军搜查了三皇子和谷贤妃的营帐,并抓捕了一大批宫人。
事情峰回路转,从太子被疑与行刺案有关到三皇子落网,也不过是五天的功夫,各种小道消息如星火燎原传遍了每一顶帐篷。
有人说刺客其实是三皇子派来的,也有人说是太子和三皇子合谋。
事情越传越夸张,还有一种说法更加广为流传,有人说不止是三皇子,就连谷贤妃在背地里也干了不少见不得人的坏事,譬如当初徐美人之死就完全是被冤枉的,而冤枉她的人就是谷贤妃母子。
事关御驾遇刺形同谋逆,酷吏奉旨审讯根本谁的面子都不会顾及,谷贤妃和三皇子身边的宫人被悉数拷打连夜审问。
皇帝本来要问的只是关于猎苑行刺的事情,可是宫人们对此一无所知,为求保命反倒一股脑将其他的都悉数吐了个干净。到了第七天早上,雪片厚的罪状罄竹难书,全被太监诚惶诚恐送到了御前。
第237章 要变天了
又是一个好天气,万里无云的草原白天,隐隐的燥热却令人倍感不安。营地里没有人四处走动,连巡逻的士兵都走得更外小心翼翼,徘徊在营帐之间的只有谷贤妃的的喊冤声。
金帐内,谷贤妃和三皇子被迫跪在地上,四周是岐国公等人还有众皇子。谷贤妃并不是个蠢人,自然知道眼下这情形意味着什么,此时再要装什么矜持毫无意义。
“陛下,臣妾和行刺的事情一点关联都没有啊。”
“那你怎么解释康德妃、叶昭仪她们都受了伤,只有你一点事情也没有?”
谷贤妃一听这话面无血色,不要说她自己,在骚乱发生后其他几位皇子妃或多或少都受了伤,只有她的儿媳妇毫发无伤。所有人中,只有他们一家完全避开了所有险要。
这看起来太诡异,可她怎么知道为什么,算她运气好没受伤还不行了?但在现在,这份好运气成了他们母子两的催命符!
萧凌的目光在其他几位兄弟的身上来回打转,他快要气疯了,明明是他亲手安排的事情,一切线索和证供都应该指向太子,为什么那个活口会临时反水?
他为什么没有咬死太子?为什么他的口供会指向三哥?是谁指使他这么做的?是谁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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