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不该同情她的尴尬,想着和她一样光着身子她或许心里会好过一些。
他行军打仗这麽多年从未出错,这次,却似乎真的做错了决定……
浅浅以为两个人都不说话,彼此互不理睬,很快大家都可以安然进入梦乡。
可是,半个时辰之後,她发现自己错了,而且,错得离谱。
半个时辰,相当於一个小时,整整一个小时,她一直睁着眼眸,身体累得想立即死掉,可是意识,清醒得很。
东陵默也是清醒着,无比清醒。
她虽然一直背对着他,却能清楚知道这一个小时以来,他完全没有睡着过那麽一刹那。
胯下那硬物滚烫滚烫的,如被烧红了的烙铁般,一直在她粉嫩的臀瓣下摩挲。
而她,不安,紧张,害怕,这一切的一切,把她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困意击得支离破碎。
身体一直不敢乱动,依然维持着原来的姿势,直到再也支撑不了,她轻吐了一口气,翻身想要让自己平躺,好放松一下紧绷了一个小时的身躯。
可才一动,身後的男人却忽然伸出大掌压在她肩膀上:“别动。”
令人脸红心跳又紧张万分的坚硬往前顶了顶,几乎直达天堂的入口。
她深吸了一口气,听话地坚持着,不动。
良久,他没有任何举动,也没说任何话语。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不能动,不敢动,如同淩迟一般,她累得浑身上下冒出了密密麻麻的一层细汗。
薄唇微微动了动,她不安地低喃:“东陵默……”
真的好累,她太快坚持不住了。
“嗯。”他低低回应了一声,大掌依然落在她的肩膀上,只是,五指弯了弯,在她圆润的肩头轻轻揉了揉。
她想他们真的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不仅身累,就连一颗心也被淩迟得伤痕累累。
与其这样,她宁愿让他再强一次,至少疼完,她可以安心睡觉。她真的很累了。
深吸了一口气,她忽然伸手搭上他落在他肩头的大掌,轻轻把它拉下,转身,面对他。
东陵默的视线锁在她蒙上浅浅红晕的脸上,白玉无暇,美得无可挑剔。
“怎麽了?”见她欲言又止,他忍不住低头,凑近她。
热热的鼻息喷洒在她脸上,强悍的男儿气息铺天盖地而来,熏得她心头微微发醉。
犹豫了半晌,她终於低喃道:“东陵默,我们……我们做吧。”
做完,好放她休息。
他的身体一晚上一直紧绷着,那处,肿胀得叫人心疼。
她居然会心疼他……连她自己都想不明白,究竟在心疼些什麽。
倒是东陵默听了她的话,一张素来清寒的俊颜竟奇迹般地蒙上一层浅得让人几乎看不见的红晕。
定国候,原来也会害羞的。她伸手,捧住他的脸,奉上自己的薄唇,含着他的下唇轻轻吸了一口。
他心头一颤,所有的地方绷得死紧死紧的,在他努力坚持了几乎一个时辰之後,她居然跟他说,做吧。
他粗砺的大掌从她的肩头滑落,落在她腰间,轻轻揉捏。
“你……那里受伤了。”他的声音喑哑得叫人沉醉,呼出来的鼻息,如火一般烫热。
浅浅轻吐了一口气,她受伤了,她能不知道吗?可是,他不允许她睡觉啊!不能睡觉,比起受伤更要让人抓狂。
从来不知道他定国候居然会有这麽幼稚的一面,自己睡不着,还不允许别人睡,动一下都不行,非得要用他喜欢的姿势,明知道不能做,还要一下一下淩虐她的意志。
长痛不如短痛。
她忽然推了他一把,居然轻易把他推得平躺在床上。定国候,原来这麽柔弱易推倒的!
在他错愕的目光下,红着脸的她撑起自己的身子,附身靠近,忽然长腿一跨,直接跨坐在他身上。
他闷哼了一声,她有一丝怔愣,不为别的,就因为这一坐,正好坐在某人的伟大上。
烙铁被压得死死的,他睁开清亮透澈的眼眸,一瞬不瞬盯着她。
他的眼眸,居然,真的是清透明亮的,彻彻底底,可以一眼望到底的那种。
浅浅被这样一双眸子完全吸引住了,素来深沉不驯的东陵默,倨傲冷酷的东陵默,令她畏惧的东陵默,这一刻,一双比星辰还要璀璨的眸子晶莹剔透,如初生的婴儿那般。
那般乾净,那般……引人犯罪。
☆、180 你是在报复我吗
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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