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靠的,唯有两人之间的信任。
“我真的没有。”知道他一直在睁眼看着她,她只是专心为他拭擦长发,没有看过他一眼。
不管他信不信,回来那会已经伤了她了,现在,被他沉重的头颅压在自己腿上,那里一直痛得很。
她不知道自己在心疼些什麽,是真的心疼他头发未干,还是只是为了博得他的同情,以此减轻自己将有可能承受到的惩罚?
她已经分不清了,或许,都有吧。
总算为他把一头青丝擦干,她轻吐了一口气,轻轻推了他一把:“好了,睡吧。”
他依言从她腿上抬起头,枕回到自己枕头上。
浅浅爬到床边,把被弄得半湿的毛巾搁在矮柜上,刚要回头便忽然觉得腰间一紧,尔後,她整个人被抱了起来,揉进一具结实炙热的怀抱中。
鼻子一下子就酸了起来,那股酸气,呛得她几乎掉下眼泪。
他相信她,终於相信她了。
她把头埋入他的胸膛,小手紧紧揪住他的衣襟,眼角含着泪,却还是倔强地不愿意让它们落下来。
下一刻,铺天盖地而来的是他热情的吻,吻着她的额角,她的脸庞,她的鼻尖她的下巴她的唇,继而落在她细致的脖子上,一路往下。
她用力推着他:“东陵默,我疼,我真的疼,求求你。”
东陵默从她被拉开的衣襟处抬起头,垂眼看她着她不安的脸,微动的薄唇溢出来今夜回来後第一句话:“哪里疼?”
“那里……刚才被你……弄伤了。”
……
很尴尬的场面,她躺在那儿,张开两腿,他跻身在她身下,一脸凝重。
做的事比起行军打仗还要累,正儿八经地给她上药,除了上药,不可以有任何其他举动。
因为她受伤了,自己真的弄伤了她。
一道肉眼几乎看不见的小裂口,却是真实存在着,当他低头凑近,认真察看的时候,还是可以清晰看出来。
沾上药膏的指尖在伤口上轻轻摩挲,躺在那里的女人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真的疼,上药都那麽疼,刚才被强的时候那份痛苦可想而知。
他有点想要给自己两拳的冲动,那麽娇弱稚嫩的身子,竟然伤在了他的粗鲁和暴力之下。
指尖又勾起几许膏药,试探了两下後,忽然没入。
浅浅吓得睁大了一双眼眸,想要直起身子去看他,却又不敢,除了不敢,也是因为害羞。他在做什麽?“东陵默……嗯……”
☆、179 我们做吧
“放心,我不是qín_shòu。”东陵默的声音很淡,可听得出是极度喑哑的,呼吸,也极度淩乱。
浅浅揪紧身下的被褥,闷闷地哼着,不说话。刚做了那麽qín_shòu的事,这一刻他却正经地跟她说,他不是qín_shòu,让她放心。
她无奈的低叹一声,一种无力的感觉。
被吸纳的长指总算恋恋不舍地收回,他收拾好床上淩乱的一切,回到床边时,那女子正在整理衣裳。
他的大掌落在她手背上,轻轻握了握,“就这样睡吧,对伤口有好处。”
她怔愣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听他的。
她当然知道裸着对伤口好,通风透气,还不会磨去伤口上的药膏,可是,裸着……太没有安全感。
“如果你觉得一个人尴尬,我陪你。”
这一声“我陪你”之後,定国候大掌一挥,直接把自己身上的睡袍扯了下来扔到角落里,在她身旁躺下,滚烫的身躯就这样贴上她的,贴得紧紧的,几乎没有一点间隙。
如果那里也能结合在一起,便真的没有间隙了。他无声叹息,竟有点恨起自己来。
如果回来的时候可以先听她说句话,不那样强她,或许,现在已经可以埋进去了,也不用忍得那麽辛苦。
一失足,不知会造成多少个日子的恨!这麽嫩的人儿,被伤成那样後,需要多少时日才可以完全好起来?
浅浅轻轻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可是才刚翻过去便惊觉自己这个动作有多危险,伟大的定国候正贴在她身後,胯下那硬邦邦的东西,烫热得如烙铁一般抵在她的臀间。
往前一步,是他的天堂,却是她的地狱。
夜还很漫长,心思迥异的两人,两双同样漂亮的眸子一瞬不瞬睁着,这样的夜晚,还不知道要怎样才能安然度过。
她害怕,他也怕。她怕他兽性再起伤了自己,他怕自己把持不住,一不小心再次伤了她。
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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