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间就红了一样,露出诱人的色彩来。
薛夫人知道他们夫妻过得好,心里满意。
薛锦棠看着杜令宁这样,也替她高兴:“恭喜姐姐得嫁如意夫婿。到了福建要给我写信,若是怀了小外甥,一定第一时间告诉我。”
杜令宁瞪她:“就会胡说八道!”
徐凌霄倒是笑得憨厚:“棠妹妹放心,一定让你早日抱上小外甥。”
饶是杜令宁胆子大,也被他羞得面红耳赤,伸手在他手臂上掐了一下。
徐凌霄只是笑,眼里盛满柔情。杜令宁倒不好意思再掐,脸红了。
这个莽汉子,头一回险些折腾死了她,又疼又难受,几乎把她贯穿,后来他温柔了,就开始服侍她,以她的感受为先,她就渐渐尝到了美妙的滋味。
两人恩爱对视,甜蜜缠绵,薛锦棠知道杜令宁必然是欢喜的,跟喜欢的人在一起就算去了遥远的福建,杜令宁也不会害怕。
薛锦棠送了姨母、杜令宁上马车,等他们的马车变成小点直至消失不见才转身回城。
赵见深的马车在不远处等着她呢,见她来了,就把车帘掀了,邀她上来。
“我真羡慕徐凌霄……”
才开了口,就不说了,因为对面的那个女孩子不许他说了。嘴上不能说,心里却忍不住想入非非。
前世他被燕王侧妃下药,那个地方一直软搭搭的,他也从未动过男女之情。唯一一次接触那种事情,还是无意中撞见了苟合的一对男女,实在是丑陋肮脏不堪,他心里对这种事,就更看不上了。
这一世,他明白对薛锦棠是男女之情后,就找了一些书籍画册看,上头描绘的惟妙惟肖,他忍不住把画上女人想象成薛锦棠的样子。
她又白又嫩,他一点不觉得丑陋,只觉得心里砰砰跳,想要流鼻血。
赵见深不敢再想了,忙把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思绪抛开:“后天,吴王承办的狩猎,你去了之后,别乱吃东西,别乱走,记得一定要跟紧我,明白吗?”
“我明白。”
姨母离京了,她跟赵见深就是栓在一根绳上蚂蚱,她要听赵见深的指挥。
“吴王此次,必定来者不善,先是六皇子,然后是我。”赵见深语气严肃,突然话锋一转:“我若是出了什么事,你会不会替我守着?”
什么守着?
薛锦棠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这厮又口头上占她便宜了:“殿下真会说笑,我跟你无亲无故,凭什么替你守?”
赵见深气得捏她脸:“小没良心的,我们都肌肤相亲了,还不够亲?我若出事,你必须替我守着,要不然,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薛锦棠并不惧怕他的威胁:“等你做鬼再说吧。”她顿了顿,又问:“是不是真的很危险?”
她在关心他。虽然只是淡淡问了一句,或许不是关心,只是随口一问,但是赵见深就认为这是她在关心他了。
他心情好,人就轻浮起来,嗓子也压低了:“当然没危险,我怎么舍得冒险,让你一个人留在世上?”
赵见深抓了她手,亲了一下手指尖:“我还没跟你生儿育女,白头到老呢。你放心吧,吴王承办狩猎,主动发出帖子,我若是出事了,他脱不了干系。他不会这么傻,故意授人以柄的。”
“我没有担心你。”薛锦棠把脸转向窗外,装作看风景了。
赵见深低低笑了,并不说话,也把头挤到窗户边,与她一起看景。
转眼就到了狩猎日,京郊皇家围场守卫森严,只有手持邀请帖之人,方能入内。
为避嫌,赵见深没有跟薛锦棠一起来,他安排了人暗中护着薛锦棠。
范全有些担忧:“主子,真要这么做吗?会不会有危险?”
“当然有危险。”可危险程度与收获多少是直接挂钩的。
“去安排吧。不必担心。”
前世,吴王一直充当皇长孙的走狗。先毒害了六皇子,接着就设计了狩猎对他进行刺杀。
他发现之后,就避开了。然后,皇长孙在吴王的挑唆之下,变本加厉的对付他,一副不把他咬死,誓不罢休的模样。
此时,他的父亲燕王又来信,让他稳住圣心,好好表现,多拉拢一些官员,替燕王系的官员争取权利地位。
他与皇长孙赵见浩的争斗由暗变明,到了针锋相对的地步。因为他没有帮手,打不过皇长孙与吴王、淑妃,左支右绌,十分狼狈,一连坏了好几件差事。
皇祖父很失望,虽然没有厌弃了他,但是却渐渐把心偏到皇长孙赵见浩身上,他被排挤,只能离开京城,回了燕地。
他走之后,吴王就开始动手对付东宫,皇长孙信任吴王,对他少有防备,被吴王连番陷害,皇长孙根本支撑不住。皇祖父南巡之后,皇长孙就被囚禁,不久就自杀了。
最后荣登大宝的人是吴王,他成了最后的赢家。不过吴王也没能笑到最后。吴王登基之后,屡屡出手对付藩王,逼迫藩王交出兵权,移居京城。周王性格绵软,乖乖听话,结果到了京城就形同软禁。
楚王不甘心被削藩,带着楚王世子、楚王妃逃到燕地投奔了他的父亲燕王,投奔路上楚王妃丧命,激起楚王的怨恨,把自己的卫兵悉数交给他父王,助父王征战。
吴王派兵进攻燕地,他为先锋大将,与吴王短兵相接,因为以逸待劳,早就准备,不过短短一年,他们就击败吴王,进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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