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听戈天衣淫声道:“严总管,我与仇兄弟可伺候的你乐翻了吧!现在你是否可肯答应让你的宝贝蝶儿陪我睡上一晚了呢?”
严奴娇虽上下同受两根ròu_bàng,被奸淫得意乱情mí_hún飞魄散之际,但听闻对方提及女儿,人是坚决得微摇臻首。
戈天衣双目怒火一闪,双手抓住严奴娇散乱的秀发乱扯,怒道:“哼,我就知道你这骚娘们尚未忘情于庄清音那匹夫,所以不肯让出与他所生的女儿。你想想,当初庄清音是用什幺手段对付你的,他不仁你不义,你又为何仍顾念那段夫妻之情?”
严奴娇虽被扯得臻首乱摇,巨痛之下却仍含吸着ròu_bàng不放。仇独恨挺腰狠力奸淫着她的pì_yǎn,闻言亦应和喘道:“严总管,须知蝶衣会与落魂谷一黑一白,一善一邪,如同水火冰炭之不能互容,你而今既居落魂谷要职,就该当知晓如何处置昔日情事。我劝你还是依了戈前辈的要求吧,你我三人今后联手,尽力辅助二位谷主,以早日成就武林霸业,纵横天下,那时何等快哉!一个庄梦蝶有什幺好舍不得的!”
严奴娇满脸妖冶艳媚和满足之色,秀眸中却是一片迷茫。木寒灯忽闻洞中三人同声急喘,知道三人淫行即将结束,再耽搁下去必将暴露行藏,再不迟疑,抱着情动无力的庄梦蝶展开“驭天风”身法,迅若鬼魅般闪逝离去。
木寒灯颇为得意新学“弥天诀”神功果然神妙莫测,竟可满过落魂谷三大高手耳目。
这巫山鬼婆严奴娇二十多年前就位列武林绝顶高手“三艳双飞琴箫客”之一,而今被无人知其真面目的落魂谷二位谷主聘为落魂谷“三魔一鬼”四大护法,其职权尚在他师傅夺魄魔君之上,可知其身怀的寒碧功和魔音摄魂绝学的厉害了。
而戈天衣能在高手如云的落魂谷内安居位置超然的客卿一职,虽未见其真实武功如何,亦可肯定非等闲之辈。
仇独恨年多前更是力破他的“大天崴霹雳神拳”,将他震落“千丈渊”,武学明显高他一筹,若非机缘凑巧,得入“天香幻境”巧获李妍真所遗的而逃出生天,不要说欲为妹妹雁影一雪辱身之耻,即使自己亦尸骨早寒了。
而今自己却在这三大高手眼前窥视如此之久未被发现,可知“弥天诀”之神妙了,若非敌方高手齐聚,今日定叫仇独恨难逃公道。
木寒灯暗自得意洋洋得遁去,毫未发现洞中那正被两个男人奸淫着的严奴娇双眸神光闪现瞥视洞口,旋即转首收回目光,心里暗忖:这女子武功好生厉害,若非她转身之际不经意让风吹起了蝶儿的衣袂,我还真难察觉。这样也好,蝶儿随她而去,有这样一个大高手保护,我也放心,否则,她终难逃戈仇二人之手,到时可免不了母女二人同侍二男的结局。我如今已然如此,蝶儿可万不能步我后尘!
娇躯被身上身下的两个男人不断的摆布着,芳心里却得不自禁因蝶儿而念及昔日夫君,想到那些恩爱缠绵的日子,严奴娇珠泪暗滴,那破坏了一切的恐怖的一天的会议此际又如潮涌至!
乌云密布,北风矿啸,大雪纷飞,巫山山巅已白芒覆盖。但在过天崖流水石的一处秘室内,却温暖如春。这是在一间浴室内,蒸气腾腾舞霭弥漫。在室外,几口盛着热水的大锅被柴火烧得沽沽作响,每口锅的盖子上都插着一根碗口粗的竹子,使得滚烫的蒸汽可通过竹管通入了浴室之内。
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浓雾中,艳名满天下的巫山仙子严奴娇,全身浸泡在烫得足以让人发汗的热水中,洗浴着不随流逝的岁月而显老的娇嫩玉体。
严奴娇,十八岁就出道江湖,单人孤骑,姿容绝世,艳盖武林,不知临多少世家子弟、名门高徒倾心相许,挣逐裙下。更有不少登徒子欲搏欢欣不成而意图用强,严奴娇来历神秘,无人知晓其出身宗派,但却武学诡异,寒碧功下就连中洲绝剑、洞庭三恶这等黑道成名高手亦不堪一击。于是就有人把她和当时武林中其他两个同样美艳的巾帼高手并列为武林三艳。
严奴娇行道江湖之际,芳踪无定,高傲清洁犹如临尘仙子。后遇上手创蝶衣会的“琴剑”庄清音,二人一见倾心,双宿双憩,随后抛开世事谐隐巫山,牵萝补屋,种竹留云,静享山林岁月,一时传为武林一段佳话。
严奴娇与庄清音相遇时,芳龄正好是双十年华,二十一岁时在扬州桥畔为庄清音破瓜,其后同行江湖携手归隐,不曾须臾分离,恩爱异常,而今距当初两人明月夜相逢与二十四桥已整整过了十年。
三十岁的年龄,正是一个女人如狼似虎的时期。素来fēng_liú倜傥,曾誓言收罗天下美女于一堂的庄清音为了这个绝代佳人,甘愿放弃苦心创建的蝶衣会,可见对她自是钟爱异常,怜爱无比。自鸳盟得谐后,庄清音在床上更是使尽擅长的浑身解数,各种花式鱼龙变化,让她享受到快乐绝顶的男女鱼水之欢。
尽管如此,素雅清淡的严奴娇对于一些有些放荡过份的交欢方式,还是有些抗拒的。对她向来是尊敬和宠爱并重的庄清音,也不忍强逼着她做一些她所不愿意之事。
这次庄清音独自下山去处理一写蝶衣会的事物。自他归隐后,就将蝶衣会交给了他昔日的贴身侍婢“玲珑双燕”打理,不料前几日忽然传来讯息,说“玲珑双燕”出事了。庄清音虽得尝所愿,抱的意中佳人而归,其实内心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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