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谭目光从包馨儿身上又移到院落里摆放在龙石雕喷泉前的好几盆鸢尾花上,心里道了句,人一旦选择了委屈求全,再要想打开那颗心,便有些难了,看来,他要给些助力了。
晚餐过后,包馨儿拉着杨红英先一步离开了东楼。
西楼客厅里,包馨儿将杨红英在学校的课本都给了她,“若是白天没有时间,晚上一定抽空将你之前所学的东西巩固一遍,等开学了,我求齐阎送你回学校。”
“小姐,我想通了,我不上学了,我要伺候你一辈子。”杨红英没有碰那些书。
包馨儿眉心蹙着一丝不悦与痛惜,“这是什么话,一辈子当仆人?当一名医生不是你的梦想么?”
“不是!”杨红英扯着衣角,咬了咬唇瓣,说出的话有些吞吐,“当医生是易斯少爷的主意,不是我的,你第一次来经时,他就有了这个想法,他说让我学医,是为了更好地照顾你。”
包馨儿有些不敢相信,美眸空灵地看着杨红英,心里却不由得想起与包易斯在一起的那些日子,他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她第一次痛经时,他紧张无措的样子……
“那么就当是为了照顾我,完成你的学业,好么?”包馨儿不想杨红英一辈子低人一等,只有上学,才是她唯一的出路。
杨红英觉得现在的生活挺好,齐阎这个人虽然不比包易斯温文尔雅,至少她看得出来,这个男人比包易斯更加心疼与关心馨儿小姐,来到龙景庄园的这几天,她没见馨儿小姐熬过夜,反而是齐阎先生,这两天钻进健身房或书房,不到凌晨以后都不出来。
“照顾你的身体有齐阎先生,我以后负责你的饮食。”杨红英拉过包馨儿的手诚恳地说道。
包馨儿一把甩开,眉心的那抹不悦加深,嗓音也不由得拔高了些,“红英,你怎么就不明白我的用心呢?我不需要——”她忽然又压低嗓门,谨慎地看客厅外,徐妈与齐阎都还没有过来,连忙继续说道,“我不需要你为了我做这些,你要学会自强自立,而不是一辈子给人当奴仆,没有人天生就是伺候人的命,你懂吗?”
杨红英没想到包馨儿会发火,低下头,唯唯诺诺道,“我都听馨儿小姐的,你别生气了。”
“红英,人活着,要对自己的未来有憧憬,我视你当姐姐,希望你以后的生活会更好,而不是一辈子呆在这里。”包馨儿伸臂抱住杨红英,眼底情不自禁地浮满了水汽,“我们都是苦命的人,但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们不会再遭受命运的压迫与摆布,而是能够真正主宰自己的人生。”
“嗯。”杨红英半知半解地点了点头。
————
夜深了。
包馨儿今晚太用功,忘记了时间。
凌晨一点,齐阎在健身房做完运动后直接淋了澡换了睡衣。轻轻地推开卧室房门时,见包馨儿还趴在床上看笔记本电脑,皱了皱眉头。
“在看什么?”
男人的声音裹着热浪蓦然在耳畔响起,差点吓飞包馨儿的三魂七魄,她着急忙慌地去按关机键,却被齐阎一把扼住了手腕,笔记本电脑被生生夺去。
“齐阎,我、我、我在等你。”她心里一急,慌不择言,话一出口,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齐阎蓝眸深沉,令人看不出他的情绪馨儿的话,只是勾了勾唇角,看着笔记本电脑上那些花花绿绿的股市解说图与密密麻麻的文字,替她将网页收藏了一下,然后关了机,放到一边。
“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至于背着我吗?嗯?”齐阎顺手拿过抽屉里的软膏,这几夜为包馨儿上药时,她像个小猪似的睡得香甜,偶尔扭动一下身子,为了让她休息好,他只是上药,不多碰她,也不抱她,而是扣着她一只柔软的小手入睡。
今天才知道她之所以睡得那么沉,是因为睡前像他一样做了运动,只不过,他是体力活动,而她是脑力劳动。
包馨儿见齐阎拧开了盖子,往指腹上挤了那么多,双腿不自然绷直,一双紧攥的秀拳都忍不住轻颤了几下,思维顿了几秒,才接上齐阎的话,“我怕你反对我晚上学习。”
“是,我是反对,反对你趴在床上,而不是去书房。”他还没开始擦药,这女人竟然紧张成一副饱受凌辱的样子,令他很不爽,不过心底还是浮起一抹少有的动容,俯卧在她身侧,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轻柔地说了一句话。
包馨儿美眸一眨,眼底浮起一丝怯然之色逝去,看着齐阎,目光不由得对上他讳莫如深的眸,“我真的可以去你的书房?”
“我有说过不让你去吗?”
“嗯……”
男人的话音刚落下,一阵凉意突兀而入,包馨儿受不住轻吟,由于是趴着,一双手改为紧紧扯住枕角。
“放松一点,睡着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紧张。”齐阎话语暧昧,一口含住女人小巧的耳垂,惩罚似的轻轻撕咬,手上的力道却是轻柔得很。
“齐阎,别这样。”包馨儿缩着脖子,不知何时,白嫩的脖颈变得红粉诱人。
上完了药,齐阎温柔的神情忽然去了大半,大手向上一推,紫色的衬衣堆在了肩头,女人玉背白希,柔美动人。
“枉费我心疼你,想让你好好休息几天,你倒好,敢情这几天,夜夜都熬这么晚?”齐阎拂开睡袍带子,一个翻身压下,一抹湿热的气息,随着出口的话,在包馨儿后背绽开。
“没有,只有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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