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才闻言阎玉佳的话,她担忧的很,碍于黛婕拉在场,没敢多问。
“子弹是取了出来,但是受伤的位置在大腿,如果不配合医生的治疗方案做复健的话,极有可能变成瘸子。”阎玉佳脸上浮现一抹无奈的苦笑。
“易斯哥哥不是自暴自弃的人!他不会无缘无故如此的!”包馨儿美眸波光频频颤着,十分不解地看着阎玉佳,心底隐隐作痛,似是意识到了什么,揪着自己胸口的衣服,颤着声问,“他要见我?”
阎玉佳似是没料到包馨儿如此了解包易斯,心底的嫉恨之意一圈一圈地扩大,绞着她,令她不安,恨恨地盯着包馨儿看了几秒,冷冷一笑,“是的,他要见你,他说有话要问你,如果你一天不去见他,他便躺在床上做个废人。”
包馨儿听言,愣怔几秒,忽然笑了,笑靥如花,那一层集在瞳仁表面的水渍像一层动人的光晕,美极了,也冷清极了,开口的话,如同她透给阎玉佳的神情一样漠然——
“我不会去的,麻烦你转告他,他愿意在床上躺多久是他自己的事情,与我无关,因为我的男人是齐阎,而他只是我的哥哥,或者说什么也不是,这点,你最清楚。”
“包馨儿,你的心可真是凉薄!”阎玉佳不敢置信地看着包馨儿,眼底的那抹嫉恨渐渐转变为对包易斯的同情,“我可以毫不在乎自己的心情,请你过去看望他,甚至我都计划好了,你我共同演绎一场戏,让他对你彻底死心,如此,便不被齐阎察觉。可你倒好,他养了你六年,你根本不在乎他的死活,你的良心让狗吃了么?”
包馨儿好笑地看着阎玉佳,只能说阎玉佳对包易斯不够了解,对她与包易斯之间的情感了解不深。
她越是出现在包易斯面前,越是加深彼此之间的相思之情,反倒是不闻不问不见才会让他觉得她的绝情与凉薄。
“你说得不够确切,因为我的心不是让狗吃了,而我根本没有心。”包馨儿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阎玉佳那张气得发青的脸,美目灼灼含笑,心底却在滴着血,疼得无力,然而说出的话,依旧冷冰冰的,透着一丝浓重的蔑视之意——
“我是个孤儿,这六年来只能倚靠包易斯才能活在童话般的美好生活里,吃好的,穿好的,有人照顾,所以我拼命地讨他的喜爱,做他喜欢做的事情,实际上我讨厌死了他教授的那些枯燥的知识,讨厌他千篇一律的做事方式,你知道吗,他这个人很古板很保守的,我跟在他身边六年,有多少次示意他要了我,可他却说要等到明媒正娶的那一天,你说这样的男人是不是很无趣。”
“啪——”
阎玉佳噌地一下站起,挥着手臂狠狠地甩了包馨儿一耳光。
“不自爱的女人,他那是珍惜你!”阎玉佳气得浑身发抖,笑得发冷,“说包易斯认识我是遇人不淑,我看他遇到你才是他这辈子做得最不开眼的事!”
包馨儿捂着火辣辣泛疼的半边脸,轻轻一笑,转了话锋,“想让包易斯心甘情愿地做复健吗?”
阎玉佳一愣。
“晾一晾他,护士医生全撤走,最好你也别出现,不出一天,他会自己主动求着医生做治疗的。”
待阎玉佳反应过来时,包馨儿已经拉开房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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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龙景庄园的餐桌比刚回旧金山的那几天热闹了许多。
“徐妈煲汤的手艺越来越精进,红英你跟着学着点。”齐阎亲自为包馨儿盛了一碗枸杞什锦乌鸡汤,然后朝站一旁的杨红英说了一句。
“是。”杨红英轻轻应声。
来到龙景庄园这几天,她已经学了好几道中国菜,只能说中国菜式博大精深,她学得一知半解,做出来难以下咽,不过没有人责备她,听到最多的是,只要做得多了,自然会做好的。
像以前一样陪在馨儿小姐身边,让她做什么都愿意,所以她学得很用功,只是馨儿小姐似乎不太乐意她做这些。
仲佚起身为齐谭盛了一碗,放在他面前,笑着说,“老爷您尝尝,这汤看着味道不错。”
齐谭执着匙子,喝了一口,咂巴咂巴嘴又喝了一大口,老眸深邃,掠过齐阎滑落到包馨儿身上,嗓音淡然,面色倒显得和蔼,许是他这张老脸沉闷的时候比较多,所以笑容浮在他脸上不太自然——
“自包小姐住进龙景庄园后,每晚这餐桌上必不可少一道参汤,说来也算是我沾了你的光。”
“外祖父,叫她馨儿。”齐阎不等包馨儿开口,抬眸看着齐谭,轻声道了句。
“对对,叫馨儿。”齐谭笑了笑。
“外祖父您折煞我了。”包馨儿有些局促,已经放下碗筷,目光弱弱地看向齐谭,老人的一言一行都透着莫大的威严,与这样的人说话比面对齐阎还要有压力。
“别误了吃饭。”齐谭一看包馨儿毕恭毕敬的样子,朝她抬了抬手,示意她别停下,一边喝着参汤一边说,“习惯庄园里的生活吗?”
这是住进龙景庄园后,齐谭第一次在餐桌上与她聊天,平时她与齐阎说话,他从来都是面无表情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嗯,还好。”包馨儿点头道。
“有什么不习惯的,你跟齐阎说,有事情不要憋在心里,明白吗?”齐谭的话变得语重心长,这话又像是说给齐阎听的。
包馨儿愣了愣,不动声色地看了齐阎一眼,脸上扯过一丝微笑,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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