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瑞扬是在沈阳军区大院长大的孩子,户口虽然是在北京,但他始终认为自己是半个东北人。白瑞扬的北京话说的不算溜,但东北话说的却十分地道。高中毕业的时候,白瑞扬跟随父亲回到了北京,回到了白定丰老爷子所居住的老宅内。白瑞扬是白定丰的长孙,备受关注是自然的,白老爷子很希望白瑞扬能继承他的精神,进入部队受到军人正规的训练,成为一个雷厉风行顶天立地的男人。
结果终究是让白老爷子失望了,他的长孙和他的长子一样,都对经商有着超乎寻常的嗅觉,敏感睿智的经商头脑不得不让老爷子放下对白瑞扬的期望,转而把注意力放在长子的三儿子身上。
工农兵学商,自古就是如此排列,也难怪白老爷子一时间接受不了了。白瑞扬的从商倒也算不得什么,谁让白瑞扬这个人天生就是适合商场呢,自打从娘胎里出来,注定了他这一生与商界有着分不开的关联。白瑞扬跟随父亲在商场中打拼,从一家小公司慢慢起步,最终有了今天如此大的繁盛。
白瑞扬深得父亲经商的手段与精髓,甚至更能领悟到其中的规律与奥妙。白瑞扬是个不会按照常理出牌的人,一张一丝不苟的脸庞下,总是隐约透着一股骇人的匪气。于是,白老爷子终于在白瑞扬三十岁那年,忍无可忍地对他进行了评价。
“我这个孙子,要是放在过去,必须是个当土匪的料。”
没错,白瑞扬就是这样一个人,是他的他要拿,不是他的,只要他想要还是要拿。白瑞扬给白家的意外可不止这些,最重磅的炸弹大概就是他喜欢男人了吧!白瑞扬的坦白是在白家的聚会上,当着一众白家人的面,毫无遮拦的说出了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他喜欢男人,不会因为利益权利而选择和一个女人联姻,希望他们能死了这条心。
白瑞扬的话在白家掀起了不小的波澜,最为愤怒的就是白老爷子,他一心看重的孙子经商也就算了,现在还喜欢男人了,是可忍孰不可忍。于是,白瑞扬免不了被白老爷子一顿家法伺候,跪在书房里挨了老爷子三十鞭子。白老爷子虽然年迈,但他却出奇的热衷于骑马,可想而知,他这三十鞭子下来,白瑞扬少不了皮开肉绽。
白瑞扬在受罚这件事上来看,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汉子,他跪着任由白老爷子责罚。他以一种波澜壮阔大义凛然的姿态对老爷子说:“爷爷,你打吧,我要是眨一下眼睛,皱一下眉头,我就此滚出白家大门,再不给您丢人现眼。”
白老爷子这会儿还能再生气吗?自己的孙子要比任何人都了解,他骨子里流着的就是他白家的血液,坚强不屈,敢于承认,有勇气面对一切,只要自己认为是对的,必定是要坚持下去。到了这里,白老爷子再也打不下去了,往后的事情就任由他自个儿折腾吧。
白瑞扬成功得到了白老爷子的无视,其余人等自然就没有了发言权,就算父母依旧反对着,可他依旧我行我素。感情是自己的,自然是要由自己来操控。白瑞扬就这样成为了家里一个独特的存在,不谈婚事不恋爱,整日游走在各大商贾之间。今年的白瑞扬三十三了,从初一忙到十五,繁忙之中,倒还真有段时间没有开荤了。
今晚白瑞扬喝了不少酒,又因为出门时吹了冷风,这会儿头有点晕晕的。等待泊车人取车过来时,白瑞扬肆无忌惮地靠在董玉身上,窜入鼻腔的是淡淡的薄荷香,像是某一款洗衣粉的味道。白瑞扬贪婪地嗅着,无形中竟是被勾起了长久以来,因为工作而克制住的欲=望。白瑞扬算了算时间,还真有段时间没解决过了。
董玉是没经历过商场上那些尔虞我诈,为人还是较为单纯的,他对身上挂着的这个人虽然反感,但也没往深了想,谁让他的经历天生就没办法和白瑞扬匹敌,更没有他那丰富传神而又娴熟的演技呢。
两个人站在冷风吹了大概有几分钟,泊车的人终于把车开来了,董玉二话不说就拖着白瑞扬走了过去,开了车门将人塞进了后座。董玉从泊车人手中接过钥匙,上车后系上安全带,再低头一看,这和他往常开的车真不太一样,豪车的优点就是自动挡,然而董玉的车技大多是用在手动挡上的。
董玉对车没什么兴趣,自然不认识这是什么牌子的车型,也幸亏他脑袋聪明,研究了两分钟就明白怎么操作了。不过,动作还是有些僵硬生疏的。董玉长吁一口气,给了油开了出去。
“第一次开自动挡的车吗?”白瑞扬坐在后面把这一幕尽收眼底,起初还是稍有震惊的,不过转念就明白了一个事实,那就是这人说不定是白天亦给他安排的。
董玉吓了一跳,迅速回头瞥了一眼,继而尴尬地笑了笑,“啊,是啊,以前都是开手动挡的。”董玉在开店以后特地去学了车,为了进货方便,同时也可以帮家里拉点东西之类的。
“我还没有告诉你去哪里吧?”白瑞扬精明的脸上透着隐约可见的痞气,他斜靠在车座上,解开了领带,就那么随意的搭在胸前。
前一秒还醉的一塌糊涂的人,这会儿怎么就突然精神了?董玉带着好奇从倒视镜中看着白瑞扬,笑着说:“白先生想去哪里?”
白瑞扬微仰着头,喉结处微微耸动,“去郎度酒店吧,我是那里的会员。”
“在哪条街上?”董玉冒名顶替而来,哪里知道郎度在哪啊。董玉知道他这么问会引起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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