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耶罗溢出口的声音,也正是自己没忍住,被挑起yù_wàng的挫败。
一旦起了性欲,要在彻底压下,难度太大。幂恪也没有放过这样的机会,原本施加在两个性感部位的只是疼痛,此时立即变成了抚摸,麽指和食指夹住rǔ_jiān,左右碾压拉扯著,另一只手则用掌心包裹住整个茎身,食指和麽指在裸露的guī_tóu处来回揉捏,直接刺激最敏感的部位。
身後的律动也不是肆意地掠夺,变得充满了情欲的动作,缓慢地进入,似乎一路上在寻找著体内的前列腺,狄耶罗的意志力再强,从他刚才那一下没能忍住还是起了性欲就能看出,由於这个身体已经适应了xìng_jiāo,被调教了几回,因此,身体本能地反应,令他有再强的意志力也无法克制得住。
而且他怎麽也是个正常的男性,除非是性冷感,否则不可能再如此刺激,还直接顶到前列腺的情况下,仍然没有任何反应。
果然,当幂恪的yù_wàng划过某一处时,一直处於紧绷状态的男人,轻微地弹动了一下,yīn_jīng被紧紧夹住了半秒,立即被强迫放松下来。但这一刹那的动作,哪里逃得过经验丰富的幂恪,立即对著那个部位猛烈地冲刺起来。
由於前列腺的位子并不深,幂恪的yīn_jīng不能全部插入,但每一下都顶在那小小的点上,强烈又有直接的刺激,令狄耶罗根本无法克制,浑身都在颤抖,每一记插入都令他冷汗淋漓,用力夹紧身後的男人性器。
快感从被紧紧夹住的顶端蔓延,幂恪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浑身都充满了力量,当狄耶罗的yīn_jīng完全勃起後,他便不再只是进攻他的前列腺,而是再次用力地冲刺了起来,每一下都 插到最深,再全根抽出,再次全部插入。
狄耶罗一直都在挣扎,即便是这种全然被控制住身体的情况下,他的背脊绷得很直,握著拳的手甚至能看到青筋暴起,後庭正在被蹂躏,自己的yīn_jīng掌握在另一个男人的手里,这种状况下,还不肯乖乖认输,这样的状态,令幂恪想要尖叫,当然,他也确实吼叫了一声,疯也似的狂插起来。
狄耶罗停止挣扎的时候,幂恪有一瞬间的迟疑。不是迟疑他究竟在想什麽,是不是终於放弃,幂恪早就料到了他此时的放弃是为了寻找什麽机会,而他迟疑的是,自己是不是要如他所愿。
在达到高潮的那快感瞬间,被狠狠反击,他的反击力会有多强?会不会造成一招毙命?下手点会是哪里,用手,还是用脚,或者是头?
衡量了轻重,幂恪突然抬手,给握著拳死死咬著下唇,承受著身上撞击的狄耶罗就是一掌,直接击中他的後颈伤口处,靠著最後一丝意志力坚持到现在的他,震了三秒後,才摇晃了一下,倒在了地上。
他的ròu_tǐ已经渐渐适应如此强烈的xìng_jiāo,但,也只是渐渐适应,不是完全适应。幂恪知道自己是太心急了,这样的抗拒,确实能令幂恪性奋,但不可能征服这个男人。几乎不用怀疑,靠著这种强硬地不间断地占有侵入,根本不可能会让有这种意志力的男人适应,使他屈服。
一点点来,不能太激动,一定要让他的身体,对自己,绝对服从!
第三十五章
“脑电波怎麽样了?”在看著那个红发的女人忙活了大半天後,幂恪才淡淡地问出一句。
盯著特殊的仪器看了半晌後,溟羽思柯重新输入了一个数值,转身面对这个在同伴中没有什麽人缘的家夥,“把我从德国一个急招过来,就为了看你多年後再次兽性发作的产物?男人果然是未进化完全的低等动物。”
溟羽思柯在看到狄耶罗的时候,他脖子处的伤口以及下体裂开的伤口都被处理完善,但还是不难想象出当时的惨状。
这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一头蓬松的鲜红色头发似乎是她的标志,她的眼眸很有灵气,同样是一个单就气场,不输给幂恪的人。也难怪她能够如此肆无忌惮地在幂恪的面前说他的性别等同低等动物,而不担心脑袋掉地。
据当天看到状况的佣人形容,幂恪主人抱著满是鲜血的米罗走进公寓时的刹那,没有人认为那怀里的人,还是活著的。幂恪的浴袍也被染上了鲜红,脸上铁黑,和地狱的修罗差不多。没有人敢动,甚至也不知道该不该上去帮忙,直到修罗淡定地开口说了句,叫罗斯过来,大家才缓过神来,赶紧该做什麽做什麽。
将伤得奄奄一息的人丢给家庭医生,幂恪再也没有看过伤者一眼,回房打了越洋电话,用重金将溟羽思柯叫唤了回来。
在德国,她只是一位在私立医院上班的普通护士,但鲜少有人知道,她是目前能够找寻到的,最厉害的外科医生,能够眼睛都不眨一下,直接一刀下去卸下病患的整条伤腿,并用克隆技术,补上最适合他本人的零件。
当然,并不是人人都有资格拥有这种零件储备权,溟羽思柯也绝对不会给随便什麽人动刀。
在溟羽思柯的眼里,人类就和修眼中的机械没有两样,不就是钢铁变成了ròu_tǐ,汽油变成了鲜血麽。
“他,怎麽样了?”幂恪又问了一句,表情依旧是淡淡的,但一个问题从幂恪的口中说了两遍,就能看出,他的心情绝对不怎麽好。
“活著。”溟羽思柯倒也不怕,耸肩丢出两个字便不再理睬幂恪,径自走向一旁的桌子,拿起冷掉的咖啡抿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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