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明白幂恪把自己带到这里来的原因,米罗好奇地左右探视著,跟在幂恪的身後,直到游泳池前停下。
“为了缓解你的疼痛,你的愿望,就在这里实现吧。”连这种话,都用一本正经的谈判口气说出,米罗看著说完就开始脱衣服的幂恪,竟有些哭笑不得,这就叫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根本收不回来。
好好的奖励,突然变了味,感觉现在是想要反悔都不被允许。
那是一池子很清澈的水,仿佛和普通游泳池里布满了消毒剂不同,并没有刺鼻的味道,也没有奇怪的颜色,是真正地透明色,将池底的大理石印得一清二楚。
“你可以先下水去适应一下,游上两圈。”这是提议没错,但从幂恪的口中说出,对於米罗来说,就没有商量的余地。
脱了衣服,米罗全裸地缓慢走下了泳池,在水逐渐漫过膝盖,再是大腿时,他正在不停控制自己,千万不能逃走,在红肿碰到水的刹那,米罗好像被咬了屁股的动物,猛地弹起,又迅速以早死早超生的破例,一口气跳了下去。
痛,这麽可能不痛,那样的红肿,突然被水包围起来,似乎再次让米罗感受到了被拍打时的痛。
但过了没多久,屁股就已经开始适应了在水里的感受,轻轻走动并不会带来新的痛楚,非但不会变得更痛,还有一些清凉,缓解了原本的痛。
“这是天然的泉水,每天都会更换,没有任何添加物,所以不用担心任何地方会有感染。”幂恪砸脱了外衣之後,没有tuō_guāng光,反而是坐在了泳池边上的椅子上,休闲地喝著刚送过来的饮料。
在水里扑腾了两下,米罗已经不记得上次游泳是什麽时候了,不,甚至不记得自己是否游过泳,自己会不会游泳,但在水里的感觉太好,让他情不自禁就想要放开身体,好好的游上几圈。
“你最好游上几个回合,等你的後面完全没有什麽痛感了,我们再做。”
“好。”没有去考虑幂恪这些举动的深层意义,米罗回答了一句後,就开始游泳。游泳和骑自行车一样,是一种学会了就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运动,即便不记得自己是否会游泳,但等头扎入水中後,四肢以及身体就自动知道该怎麽做,哗啦哗啦地便向另一边游去。
看著泳姿极佳的男人,幂恪不自觉想起,那盘狄耶罗的资料盘中,同样的男人,在游泳比赛中,获得第一名的身影,这是完全可以重叠起来的画面,毋庸置疑。
似乎这麽想著,身体就起了点变化。看著米罗又游了一个来回,正扶著泳池的边上喘气,幂恪直接脱下剩余的衣服以及裤子,轻轻走下了泳池。
米罗发现身後有人靠近的时候,幂恪已经贴上了他的後背,没有给他过多惊讶的时间,直接从後面将他压在了泳池的边上,猛地收紧手臂,侧头便咬住了他的脖子。
这与其说是一场激烈的xìng_ài,不如说是一场刺激性欲的猎杀。露出如此本性的幂恪,在两人有交集的这一年内,有,也只有两次,米罗根本毫无准备,便被立即撕裂成粉碎。
和七位出色的调教师相比,幂恪的调教更带有狩猎性,因此,对於dom来说,他不是最出色的,他是更偏向於xìng_nuè_dài狂,这是两个不能完全等同的概念。
但幂恪却不是对谁都能有这般性趣,这也是为什麽黑迪会如此笃定狄耶罗的那份过於完美的经历,会让幂恪产生兴趣,并产生想要亲手摧毁的yù_wàng。能够入幂恪眼里的强者,实在太少了。
就因为曾经有过这样相同的经历,在看到和自己异常相似且更加出色的狄耶罗後,黑迪才会提出这个计划,但由於危险系数极高,他也曾对狄耶罗打过预防针,幂恪这个人,你告诉我他能把人生吞活剥吃下去,我也绝对相信。
他的精神控制力很强,但一旦失控,後果很可怕,他是见到鲜血,碰上抵抗,就会更加来劲的类型,青也是属於在xìng_jiāo过程中会异常兴奋的类型,两者最大的区别就是,一个的行为更准确的概括,应该是施暴。
後颈被直接咬破了皮,牙齿深深陷入了血肉之中,米罗刚大叫了一声,便被抬起一条腿,强行进入的动作痛到脸色惨白,连嘴唇都失去了血色,连呜咽也发不出来。
没有任何的润滑,米罗的後庭被猛地贯穿,就和一把利剑插入一般,那种硬度与力度,直接剖开米罗最脆弱的部位,瞬间涌出的液体不用说便能猜出是鲜血,这种出血量,可想而知会有多痛。米罗没有当场昏过去已经是奇迹。
将米罗翻了个身,在鲜血的润滑下,更加埋入他因为剧痛而收紧的体内,一个用力地挺进後拔出,把人用力丢上了岸,自己也翻身出了泳池,再次擒住米罗的後背,深深刺入了他的体内。
之後的过程,激烈到残忍,正如青所概括的,米罗是一个耐操的男人,能够满足他们这种变态性欲的人太少,於是难得碰上一个,根本不可能控制得住自己。
由於长期的训练,以及一直在最危险的任务中担任重要角色,使他的身体受到了最好的调教,无论是柔韧性、协调性,还是力量,速度,爆发性,都在最佳的数值上,就好比一辆法拉利赛车,并不是所有配件都最强才是最快的,只有最合适的校对,才能有最快的速度。
但,这样还远远不够。
幂恪趴在米罗的身上,和头野兽一样撕咬著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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