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卿怅然的说,‘盛宴必散’看来如今体验了。
汉威这天刚洗漱睡下,副官敲门让他去司令书房一趟。汉威赶过去时,见二月娇哭的双眼红肿的坐在沙发上。一问才知道,香丫儿晚上被几个便衣抓走了。是二月娇下了戏吃完夜宵回来,听邻居的人说的。胡子卿开始怀疑是黑衣社,暗地里派人去询问,却说没有这个人。
安慰走二月娇,胡子卿陷入沉思。因为他知道,很可能就是黑衣社抓住了什么把柄或得了什么风声才秘密才捕去了香丫儿审问。而香丫儿一个柔弱的风尘中的孩子,怕抗不过刑就会招供。一旦事情败露,他的处境就岌岌可危了,无法下台且不说,汉威怎么办?不能让他被牵连进去。胡子卿焦虑为难。
“司令,如果事情有什么意外,你一定要推说不知,所有的罪责,汉威揽过来。”汉威坚定的说。
“这怎么可以?我胡孝彦好歹是个男人,不会让属下帮我顶罪的。”胡子卿说得十分坦然,倒令汉威生出几分佩服,坚持说:“丢车保帅,才是正招。”
胡子卿拍拍他的肩劝他别多想,一切都会有转机的。
第56
汉威自己也奇怪这两天是怎么了?几次梦里都梦到了那个俊俏的小官儿――香丫儿。梦里总是他那晚婷婷的身影,回头的娇笑,扭出船舱时短衫下那白嫩如玉的臀瓣微颤着。闭上眼这景象就总在眼前晃来晃去。几次汉威都是梦见香丫儿调皮坏笑着坐到他腿上,伸手就朝他裆下掏去。惊得汉威慌忙要甩脱他,醒来的时候下面湿漉漉一片,羞得他都不知所措。心想杨汉威你难倒想死了不成,怎么满脑子都是这些腌臜事情,要是被大哥知道了,非打得筋骨寸断不成。有时候,他还偶尔梦到姐夫家那个夸张的大浴池,但那洒满鲜花的浴池好像变成了露天的池子,有如在荀晓风大哥家那个温汤池一样的,四面樱树洒了零碎花瓣下来。他本是独自仰头望天的在池里享受,确不知道香丫儿忽然从哪里冒出来,湿漉漉的长发滴淌着水,冰凉的小手不规矩的一把扯了他下身遮羞的毛巾,撒腿就跑。他慌得跟香丫儿在水里争抢打闹着,忽然间却被一双大手揽在怀里胡乱亲着,那张肥胖的大脸,是姐夫储忠良。他张嘴大叫却叫不出声。一抬头大哥和大姐却在池子边对他怒目而视。大姐面目狰狞的对大哥说:“打死这个不要脸的贱货!往死里打!”。汉威委屈的呆立在那里时,忽然香丫儿在对面岸上穿上了件洁白如唐代装束般的绸纱衫子,立在花雨缤纷的落英树下拍手看着他的笑话。汉威指着他刚要怒骂,却被一阵紧促的脚步声和叩门声吵醒。
“杨少爷,你醒了吗?大爷请你过去一下。”听到门外的传唤,汉威立刻批了衣服往胡子卿书房赶,已经听到隐隐的哭声,是二月娇正坐在沙发里哭的凄惨,抬头看了汉威,哭得更厉害:“我哥他,他死了,死得好惨!”
旱地霹雷般,汉威张大嘴呆立不动。刚才还入到他梦里那个调皮的香丫儿,难倒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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