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将军何须动怒呢!冥韶不过多嘴问句而已,而且我与李二的爹亲有过一面,熟人问候也是在情在礼的。”问出了自己想要的,凤冥韶也不愿与他大哥过多的扯话。
“更夫何在?”凤冥韶看着眼前佝偻着背,眼神闪闪烁烁不敢与他对视的男人,也不知他有什么东西在大哥手上,可怜人啊!
“你姓什么?名什么?”
“小人叫何大,是在梧桐巷巡逻打更的更夫,那日我看到……”
“谁让你多话的!郑大人在吗?”凤冥韶一开口便打断了何大的话,吓得何大哆嗦了身子,立马跪下了。
“在,在……”郑大人品阶低,站在末尾,所以一听有人喊他的名字,连滚带爬扶着他的官帽跑了出来。"王爷有何吩咐?"
“哼,郑大人好大胆啊!竟然联合刁民一起骗我,是觉得本王好欺负是吗?”你个墙头草,今天非得让你站队不可。
郑大人不解,他方才走了神,没听到王爷说了什么。“下官哪有胆子欺骗您呢?冤枉啊!”他确实是冤枉的。
“冤枉?每个人都喊冤,难不成是我故意害你们了?我记得日前找你问过更夫一事,你是怎么跟我说的,哦,对了,你告诉我更夫突发疾病下不了床了,一时也没有人替补。可是站在我面前的是谁?你说你是不是睁眼说瞎话骗我呢?”凤冥韶挑挑眉,似笑非笑,似怒非怒,唇畔一抹冷笑。
郑大人飞快地瞧了一眼何大,心里不禁暗骂大公子也不和知会一声,害得他现在难以自圆其说,认也不是,不认也不是,彻彻底底把三公子得罪了,若是他年三公子登了帝位,他不止升不了官。还得自备棺材,省得被丢掉乱葬岗。
“下官说得是实话啊!或许更夫又好了,所以去了梧桐巷。”郑大人急中生智,擦擦脸上的汗珠分辨道。
“郑大人好像对自己管的都城府一点也不了解啊!容我提醒你一句,更夫天亮后要到都城府按手印,以证明他的确打更了。”凤冥韶心中嗤笑,越乱马脚露得越多。
“您查了手印不在吗?没准您漏看了呢!”郑大人转移话题,打算来个抵死不从。
漏什么漏!凤冥韶灿烂的笑容在郑大人眼里愈发毛骨悚然了,“是你亲手翻给我看的,也是我们俩一起看的,是你眼瞎还是我瞎眼呢?”
“是我眼瞎了,是我,是我。”郑大人头边说边往下低,低得与他朝服下摆平行,后来直接磕头求饶。
“凤王爷你是什么意思?郑大人好歹是朝廷命官,即使他有错,也应该轮不到你在这咄咄逼人兴师问罪?”凤鸣羽黑着一张脸,凤冥韶把他自己当什么了,君上嘛,目中无人。
凤冥韶嘴巴一抿,脸上不复笑容,“冥韶国是凤家做主,作为凤家子孙,难道眼见着像郑大人这样的光拿奉禄不干活的官员而袖手旁观吗?凤将军你对得起凤这个高贵的姓氏吗?”
凤鸣羽脸得无法再黑了,他什么时候对不起他的姓氏,刚刚他们不是在谈论凤冥韶越俎代庖的行为,为何到头来成了凤冥韶在众人面前指责他的借口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哼,解决两个了。凤冥韶小人比了个胜利手势,哈哈大笑!
沈家众人喜色也浮上了脸面,再这么下去,沈家脱罪指日可待了。
“把他们带下去,传梧桐巷众人、方老爷子一家。”
几个太侍手脚麻利地把面如土色的两位拖了下去,郑大人手抹着汗走也不是站也不是他还是跪着吧!
梧桐巷八家住户,各家出了当家人。八人一起跪着,瞬间把中间的小道占了,沈家人往后退了几步,他们身后的大臣也苦逼地挤在一起,这或许是他们头一回被平头百姓逼得退步吧!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的主角是凤冥韶哦!
☆、终有结果
梧桐巷的八人第一次见到如此大的阵仗,大到一个不小心答错话就能掉脑袋。所以他们说话越发小心,出口前过滤了三次确认没什么毛病后才敢说。
嘉木三人他们去找梧桐巷的住户时不凑巧住户们出门了,因而他们并没有见过这八人,他们也不能确定这八人是如假包换连芯子都是原装的住户们。
好在有方老爷子他们,方老爷子上殿后,不经凤冥韶吩咐,拉着儿媳的手挤进八人里,走到他们面前一个不差地瞧了一遍,阿晏每次看过一人后都会认真地点点头。
“王爷就是他们。”方老爷子的大嗓门是公认的,他的嗓门一出,殿内无聊的大臣们也终于能提起精神竖耳朵听。
“梧桐巷的人,听说你们从斗茶会开始就出远门了,怎么还能见到沈家的人呢?”凤冥韶故作不解,向梧桐巷众人请教。
“王爷,我们很早便回来了,正好看到了沈家人的可耻行径。”八人中的一位年长的汉子转动眼珠子一边瞄着上面人的反应,一边说着。
“嘉木,你怎么说?”凤冥韶不直接决断,反而找上了嫌疑人,这令凤鸣羽有些奇怪。
嘉木想了想,简单地说了说,“不久前三公子的手下带着我们去了梧桐巷,据住在附近的一位老伯所说,梧桐巷的所有人都不在家,直至昨日也不曾回来。”
“你们竟无视圣令踏出王府,王爷是否太不把君上放在眼里了!”说这话的肯定是凤将军的人,一个络腮胡子将军插嘴指责。
“林将军,本王可是尽心尽力。君上只说把人交给本王看管,但是并没说本王不能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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