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慕安之叹息,松开了手,“林姑娘,我做不到。”
突然,一声巨响,房门轰然倒地,成为了晋元掌下的牺牲品。“做不到什么?好你个慕安之,昨日满腹惆怅,依依不舍的深情状,今日倒卧在了武林美女的裙下,两面三刀的东西,小爷算是看走眼了。”
晋元没头没脑的话,显然是误会了什么。慕安之急忙解释:“晋元,我和林姑娘不是你想的那回事。我和她是……”
慕安之说不出口,事关女儿家的清誉,他不能害的她遭人白眼。
“怎么说不下去了?”晋元讥讽一笑,道:“那么便由我来说出实情吧。你和她情投意合,而且有了婚约在身,是不是?既然这样,为什么……”要求我陪你行走江湖呢?
晋元口中的实情与现实大相径庭,可谓是黑白颠倒,明明该是他暴怒着去找他算账的,到头来,俩人却掉了个,轮到他先声质问了。
幸亏慕安之并不是是一个不分青红皂白,先吵上一架再说的人,他的好脾气在此事上显露无遗。“晋元,你听错了。林小姐是希望我能去劝服她爹,不要把她嫁给她不喜欢的人。是吧,林小姐?”
俩人一致把目光落到了一旁的林悦儿身上,尤其晋元更是步步紧逼,一步一步像是踏在林悦儿心上的恐惧,而他的模样又像是一只吃人的野兽,一双利眼上下打量着她,眼过之处,林悦儿犹如身在火海,炙热难当。
慕安之也是一样,平日里无害的面孔,此时有的是前所未有的笑意不存,温润如玉早就换上了一副生人勿近的冷面,全身散发着阴郁的气息,冻得她不由间颤抖。
冷热交加,林悦儿猛然打了个喷嚏,起了个缓冲的作用。林悦儿定了定神,道:“慕大哥说的是真的。”
“是吗?”晋元犹不信,眼睛扫视着林悦儿苍白的面容,企图找出一丝说谎的痕迹。
没有发现,看来是我误会了。晋元松了口气,但,让他和慕安之道歉却是不用想了,只见他嗤笑一声,道:“林小姐,这种事和一个男子交谈,怕是不妥吧。”
“我的事轮得到你指手划脚吗?”林悦儿气冲冲地道,方才真是丢脸,竟被他吓住了,不过,那样的晋元是他们相识后,没有见过的,一只即将失去最珍贵的东西的野兽。
晋元反问:“这个资格我自是不曾拥有,可,安之又以何种身份参与到你的婚姻大事呢?据我所知,他好像不是林家的亲戚吧?”
林悦儿噎住了,晋元的话好似在她脸上打了个巴掌,还是听不出声的,那真真是有气无处发,只能拼命往肚里咽,方能不在她喜欢的慕大哥面前做出泼妇之举。
“我走了。”
林悦儿飞快地逃离了此地,她觉得今天找上慕安之不是她发昏了,就是她忘了看黄历,要不然怎会流年不利碰上了晋元,看来她下次来得挑个利出门的好日子才行。
结束
林悦儿一走,慕安之终于可以喘上一口气了。拉着晋元坐下,又重新换了一杯茶,喝了一口,镇定心神。晋元不语,悠闲地摇着他的纸扇,面上波澜不惊,也看不出他是否还在为刚才的一事生着气。
不过,这才是可怕的。有表情,还能说明他在乎你一二,若是面无情绪,这或许代表着他可能是在看好戏,戏越精彩之处,他心中的恶魔笑得越是开怀。
然而,神经线有点粗的慕安之却并未想到这点。他自以为,林悦儿一走,晋元该是恢复了往日笑语晏晏的潇洒贵公子形象,所以他很放心地喝起了茶水,时不时砸砸嘴,或拈块糕点嚼上一嚼,彻底忽略了一旁的活人晋元。
等他喝了一杯茶水,三块玫瑰糕后,不经意间瞟了晋元一眼。这一眼,却把吓得从凳子上蹦了起来。
天啊,那是什么样的表情:近处逇男子嘴边无笑,嘴唇呈一条直线;眼睛虽然盯着某处,但是并没有落到心上;手中的扇子依旧摇着,但更像是惯性使然;整个人气质淡然,可是却给了人一种无悲无喜,不食人间烟火,慈悲地俯看众生的虚无感,好似下一秒,他便会乘风归去。
“晋元,你怎么了?不要吓我?”慕安之急切地摇晃着晋元,希望能从这张静如平面的脸上发现端倪。
晋元不答,只是摇着他的扇子。扇出的风很小,只能够驱除稍稍的热意。但,慕安之突然感觉到了一阵凉意,从心灵深处冒出的寒意,他不住地打了个寒颤。
晋元依旧没什么情绪流露,整个人如牵线木偶,尽职地做着主人要求的动作。
到底是怎么回事?林悦儿刚走,晋元就成了这样,难道是被林悦儿下了毒?据闻,世上有药名“傀儡”,仍是失心散的加强版,但,晋元成了个不言不笑的木偶,对她有好处吗?慕安之转念一想,谁说没有的,晋元如果出了事,她就不用嫁了,而且她爹不也能继续当下任盟主吗?武林史上有言,新任盟主未即位前死亡,上任盟主可连任。
原来如此,慕安之懊恼,一想到是他把亲手把危险迎进了门,他的心抑制不了地疼痛,他的手颤抖着一点一点地摸上了晋元的脸,眼里不知何时填满了泪。脸如旧,可是人却不是那个了。
慕安之捧着晋元的脸,咬牙切齿地道:“晋元,你放心,我一定会逼他们交出解药的。”
玩过火了?这是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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