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沉闷的声音传出一刻,空气震颤、堂内桌椅噼噼啪啪尽数被散余劲力绞得粉碎!
恼羞成怒的司徒空一击得手,自信这江沙最少也是重伤,正欲提气诛杀之际却突然察觉对方居然纹丝不动。
他带着停留在脸上的狰狞抬头看去,却见江沙此刻正一动不动的看着他,眼中杀意毕露、手上拿着那只属于自己的碧玉龙凤壶连抖都没有抖上一下。
正诧异,那只按在对方胸口的手就察觉到一股比自己这炼窍八窍内力还要深沉强大的内劲反震而来,劲力入掌反冲直震得自己右臂隐隐作痛。
高手,比自己还高的高手!
一瞬间,他心下大骇,急忙抽身退开,右手一动就要发讯号让族内其他高手来援,此时……
“司徒空”
一声压抑着怒意的声音自堂外传来引得司徒空转头看去,却见陈家的家主和两个护法、包括自己看上的那个少女都在,一时面色再变。
外头,一个看起来也是四十多岁却头发全白的中年男子冷眼看着他,怒道:“你们先前说的可是真的?”
“不是”
情急之下司徒空也忘了发讯号,再退几步冲到门口就欲上前解释,结果这几十人居然齐齐退后好几步,领头的三人更是玄功默运凝神戒备使得他不敢上前。
江沙就这么站在一片狼藉的堂内看着他,那几十人也戒备的看着他,此时的他处于两拨人中间心跳如鼓又急又怒。
最终,怒火大炽的他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将这些人全部灭口,于是飞快抬手发出一只细小、破空声却能传播极广的传音袖箭,一脸阴森的看着两边人道:“本来想好好过日子,可你们既然如此逼人,那我就……”
话音未落突闻破风声大作,他他话才说出一半就突然听身后有人冷声冷气的道:“就如何?”
“你……”
司徒空大惊,急忙转身再退!
却见上一刻原本还在堂内的江沙不知何时已然到了自己身后,手上的碧玉龙凤壶已经不见,右手上多了一柄火红狰狞的长刀,左手抬起在脸上一撕、一张十五六岁的青春面容就出现在眼前,声音也为之一变:“记住这张脸,因为这将是你此生见过的最后一张。”
话声落,刀光起,鲜红长刀如离弦之箭眨眼已至!
“你是萧沙!”
刚破心境再遇敌手,司徒空认出这张前不久才看过的新秀榜名人画像立时大惊失色,双掌开合提、抓、拍三式齐用、鼓动柔棉劲风连消带打而出,正是司徒家两大成名武功之一的五行**掌!
在面对新秀榜名人的此刻他已经不求杀敌,只希望以自己之力能拖到家中其他高手来,在他看来新秀榜上之人虽然很强可这萧沙终究排名靠后,以人海战术未必不能将之击杀,而且司徒家成名数百年也不是没有一点底蕴。
面对司徒空的反击,萧沙出手无情、挥刀便攻,一身十二窍内力汹涌而出余地不留!
一招秒杀?
不,不够!
对于寸心师太和长风剑派那些人遭受的恐惧和悲怆,只有用更深层的恐惧才能弥补。
极为凝练迅速的一刀破开了那撕裂空气搅动乾坤的掌劲,鲜红温热的刀划过指间,司徒空本并起的手掌上右手小拇指无声断裂,殷红鲜血洒出恰似滴落的纸上的墨汁。
侧身斜挑一刀、逼对方退步、避开掌力的同时,刀锋过处随意一笔勾勒、司徒空的右耳朵霎时连根而起,如飘散在地的枯叶般轻巧得让人心恸!
欺身而上十数刀、层层叠叠强横道令地面砖石翻转的掌力应刀而分,重重鲜红刀影将司徒空身上衣服削得丝丝缕缕。
一刀、一刀、又一刀!
不断运转一字电剑加速法门的萧沙身形如鬼魅穿行,司徒空虽然已经竭力反击招式内劲全数而出却不是被强行破开就是完全打空,此时的他才彻底明白,即使是新秀榜排名靠后的人也已经是天下少有的强者。
一刀接着一刀!
他身上缺失的部分越来越多!
左耳没了!
右手拇指不见!
左手的中指也随之断裂!
身前三刀破皮入骨,背后七刀削皮割肉!
眨眼数十招过去,他突然明白眼前这人年纪虽不大却有秒杀自己的能耐,可现在如此是在虐杀自己。
“他在虐杀我?”
剧痛攻心、生命垂危之际,他有一种荒谬的感觉,这种事情向来都是司徒家暗地里的那些人做的事,如今居然发生在自己身上,正苦苦支撑突然听得四周破风声大作知道是自家此刻在家的众炼窍高手来了,不由精神一震,边反击边放声大喊:“诸位听我号令,封锁全家上下,此地一人不留!”
“是”
“遵命!”
“小子安敢如此!”
“杀?”
“……”
阵阵破风声起,来者起码六七人之多,有的武功甚至隐隐还在司徒空之上,一时间气势汹汹围拢过来,一来到掌劲内气汹涌如浪铺天盖地往正堂门口的所有人当头罩下。
此时这里的人除了萧沙和陈家众人外还有一些司徒家的护卫和丫鬟以及媒婆等人,可来此的这些炼窍高手却丝毫不顾惜这些人的性命,大有老鼠白菜一锅端的架势。
“司徒空你欺人太甚,我陈家自此与司徒家不共戴天”
面对如此威势许多人当场变了脸色!
陈家众人齐齐大怒,那个领头的白发中年男子更是怒火中烧的怒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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