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帮什么忙?”
听他这么说,江沙露出几分诧异,转眼微怒:“你觉得我像是需要人帮忙的那种无能之人?你在侮辱我?”
哪来的疯子,连客气话都听不懂?
司徒空心下不悦,脸上的笑容也淡了几分,依旧客气道:“江大侠说笑了,以江大侠的本事自然无需我司徒家帮忙,不过既然来了想来也是有事,却不知何事?”
“这就对了”
江沙脸色稍缓:“也没什么,就是来问你些事情,希望你实话实说而已。”
问话?
莫非是朝廷密探?是锦衣卫、六扇门还是护龙山庄?
说起问话,司徒空第一个想到了朝廷,暗想也只有背靠朝廷这颗大树的高手才有如此底气、也才回如此理直气壮的让自己实话实说。
不得不说‘江沙’此时的做派倒是和朝廷那些捕头高手有些类似这才令司徒空把他往朝廷上想,事实上在大离王朝也只有朝廷的人问话问得理直气壮,虽然朝廷无力管辖城池以外的江湖势力,影响却是无处不在的。
一念及此司徒空当下便心里有数,虽然已经越来越确定,他却也不把江沙的‘身份’说破,笑道:“江大侠请问,我司徒家行事向来光明磊落,倒也没什么隐秘。”
“是吗?”
江沙双眉一挑:“那敢问,你们背后的靠山是否也是光明磊落?”
司徒空心里‘咯噔’一下,脸上笑容重新变得亲切:“哈哈,江大侠有所不知,我们司徒家数百年前传承至今,依靠的是自己的双手和历代家主的努力,并无什么靠山,也没有心思依附别人。”
“废话”
咚!
江沙面色微冷,将手里看起来极为莹润的碧玉龙凤壶往桌上重重一顿看得司徒空心下一痛,冷然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个道理你一把年纪还不懂?”
一把年纪……
司徒空现在真有种不顾一切派人将之击杀在家中的冲动,一来是为自己心爱的碧玉龙凤壶被这样磕磕碰碰而心痛,二者更是不满对方说自己一把年纪。在整个司徒府中还从来没有人敢在自己面前这么说自己,就连家主都不会这么说,和那些活几百年的人相比自己这年纪根本不算什么。
不过碍于对方背景,他嘴角抽搐了两下忍住这股怒火,心下一动、和颜悦色道:“莫非阁下说的是陈家的事情?”
江沙眼中闪过一丝利芒:“你倒是答应得很爽快,还算是有自知之明”
“哦?”
司徒空突然抬起头,脸上笑容带着不可名状的自信,再看向江沙的时候仿佛在看一个傻子一样,不阴不阳的笑道:“这倒是令我不解了,我自问娶妻生子向来和别人无关,也从未强行逼迫过什么人,即使对方不答应也从不报复,这些事情这附近的大小帮派家族都知晓。”
“我妻妾众多,可她们中的所有人不管是为了寻求庇护还是资源,总的来说都是自愿,敢问哪里妨碍到阁下了?”
有理人自壮,司徒空言语中挖了一个坑本意是想试探一下对方目的,现在才发现自己并没有把柄落在人手,于是连说话都开始有些不客气起来。
朝廷势力向来讲求证据确凿,他虽然很少见朝廷中人却也明白这个道理,只要自己有理,即使是朝廷对自己也无可奈何,岂料江沙下一句就让他从天上坠落到地面。
眼见他气势高涨,江沙眼内现出几分厉色,突然道:“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但是……陈家的某个高手痴迷一本秘籍,这事你怎么解释?”
秘籍?陈家?
司徒空脸上的傲意和笑意瞬间齐齐僵住,本来颇具自信的一颗心一下变得冰凉。
他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他得到的消息中根本没有对陈家下手,毕竟陈家离司徒家太近了、兔子还不迟窝边草,三十多年前的长风剑派一事就出了岔子,此后谁还敢这么干?
只是听江沙这么一说连他自己也不敢确定了,毕竟那是不属于他掌控的力量,而真正统领那股力量的正家主也根本不会和他商量这些事情。
他的神情落入江沙眼中就似落入陷进的罪犯、虽然只是一闪而逝,却已经足以证明很多事情,看着的江沙面带厉色起身就要说点什么。
此时,外面一个穿着盔甲的护卫急匆匆跑来于堂外单膝跪地低头抱拳道:“禀老爷,陈家……”
“滚出去”
蓦然,一道强横内劲隔空而出,将修为只有蓄气后期的护卫‘嘭’的一下击飞倒飞出去数丈,狠狠撞在外围一根石梁上落地吐血。
一招击飞护卫的江沙缓缓走到司徒空身边,一字一句的道:“你可知这么做会害了人家一家人?”
“你……”
司徒空微微退后两步、还要狡辩,江沙又道:“你可知当年的长风剑派上下因为此事而亡,死了多少人,造就多少血泪悲剧?”
司徒空心下大震再急退几步,岂料江沙丝毫不让的更是逼近,怒道:“你们还派人追杀他们唯一活下来的几个人是吧?你的事无不可对人言呢?说说如何?”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司徒空再退两步猛然脸色一变,怒视江沙:“你这人当真莫名其妙,我好心招待却不想是引狼入室,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阁下若是要对司徒家动手不妨直接划下道来,我司徒家就算片瓦不存也绝对不会让你们轻易得逞,你们也要为此付出相应的代价,只是我司徒家声名远播,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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