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紫玉只感觉到刘杳的穴内一阵阵地收缩,每插到深处,就感觉有一只小嘴要把自己的性器含住一样,一股股yín_shuǐ随着二人相连的地方流到了床单上,已湿了一片。
他见状又忙吻上他,二人唇齿相交,泛着银光的唾液由二人唇齿间流下,看起来好不香艳。
濒临崩溃的身体,缺乏匮漏的意识,连绵不断的澎叠情欲,就像一曲曲不堪回首,有始无终赳赳悲曲,让人听来在动人心魄的同时,却又缠绵惨烈得令人宛然生哀。
“哈啊……”
绦绦丝丝的月光下,一缕缕纱幔随风轻扬。纱幔和纱幔之间,二人的身体放肆地交缠的着,错乱着,摇摆着。
人生的乐趣究竟在哪里?真正的幸福又究竟何时才能降临?来自二人ròu_tǐ上最原始的强烈撞击,竟像一声声面对宿命不甘的凄切叫唤一般,对抗命运的不公。
窗外,高挂的朗月就像一盏天灯,将如此静谧的夜晚,照得毫发毕现,清晰可见。
宁紫玉就这样,在二人愈来愈拉近的呼吸之中,不断地抽送自己的性器,不断地用自己的唇去吻着他全身各处。
他的动作谨小而慎微,炽热而又虔诚,他吻过那人每一个因自己而微微战栗的地方,他们的发丝是如此亲密地交绕在一起,倒当真有些“君望独人意,汝有专心情”的深情意境了。
二人做了一会儿,又换了姿势,刘杳跪在床上,宁紫玉从身后进入他。
宁紫玉的手伸到刘杳腰间按住,一边吻着他的背脊,一边快速地抽送。由于动作过于激烈,刘杳被这一个角度冲击得差点趴下,两人的肉撞到一起“啪啪”直响,刘杳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呻吟,额上流下许多汗来。
“我会要你记住……从此之后……”
宁紫玉一边吻着那人一边道:“天大的事,都有我在。”
“呃……”
“宁……”
“我在。”宁紫玉紧紧握住那人的手指,十指交缠。
十指之间,无声,交握,相缠,牵绊。
终身相记,至死不渝。这是多么让人心痛莫名的一个句子。宁紫玉此时,想必正是懂得这句话背后所含的意义,才能对身下那人这般认真地道:“终我一生,系你一世。”
如果可以,我亦愿与你,生当同衾,死当同椁,一时的承诺,成就一生的执着。
“不知邵夕你……可还……愿意吗?”
生来为谁思,临渊沐风迟。
日落江山静,远望逐回波。
问出这话的宁紫玉,chōu_chā的动作愈发猛烈和大力了,换来身下人更加无助的颤抖与呻吟。
“呃啊……”
然而身下人神志不清,又能如何听得到他的问话?莫说现在是无法听到,只怕是那人就算是听到了,也再不会回答宁紫玉一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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