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当傀儡──哪怕是像元文昊目前这样只是当临时傀儡,如果你不调整好心态,也不是件让人愉悦的事,不说大事上必须不违逆田奉和的想法,便说是私生活方面有时都不得不被其干涉。
说起私生活,不能不说男宠。
而说起男宠,到现在为止,东宫殿的男宠虽然不少,但除了上次失误时转换过一次淡柳,一直以来他的床伴都固定为文清。文清这小鬼除了是间谍这个身份外,其他还是很对他胃口的。既不恃宠而娇,又不忸怩作态,相当不错了。
至於其他男宠,除了三个皇子、田奉和以及s,he雕帝元睿送的外,还有各个朝臣送的,数量没有几十也有十几,分散住在东宫殿各个轩榭楼阁中,只不过元文昊是那种有需要时才会找一下床伴的人,并非贪花逐色之辈,所以也懒得管那帮人。
开始的时候,有几个小鬼不知道元文昊变了x_i,ng格,还过来吵要侍寝,元文昊便吓唬道如果再闹就送走,如是几次才让吵闹的安分了下来。
元文昊看他们老实了,便跟田奉和商量将他们打发走,当然会发“遣散费”,让他们出宫後能够自己养活自己。田奉和考虑到这些人都是朝中各个势力的眼线,如果打发走了各家仍然会用各种名义送人进来,还不如暂时养著,真要遣散也等大事抵定以後再说。
在说这个话的时候,田奉和不忘暗示田桂不错,那意思自是想问元文昊怎麽没找田桂侍寝。
田奉和是朝中重臣,支持元文昊也是为了干大事,按理说他不应也不用过问元文昊私生活上的事,只是田奉和怕蓝颜祸水,怕元文昊沈迷於文清,误了大事,这才想让元文昊召幸田桂,以分文清的独宠。
田奉和既这样说,元文昊自是答应。
虽然被田奉和这样要求元文昊心里颇为不愉,但好在一来田桂跟他颇为熟稔,元文昊对他的印象颇好;二来元文昊也清楚自己将来有一天有能力能够摆脱田奉和的挟制,因此不愉之心稍减,特别是回转昭阳殿看田桂麻利地奉上香茗果点,又麻利地为他打扇送风──这时候已是初夏,从外面回来还是有点热的──心中的不愉更是消失殆尽,暗道这麽机灵的一个孩子,自己有什麽资格成天让他侍候著,於是便让他停下来,招招手让他到身边来。田桂不知道元文昊要干什麽,听了元文昊的吩咐便停下了打扇的动作,刚停下来便被元文昊一把抱进了怀里。
却说元文昊一边将田桂抱进了怀里,一边拿起桌上的折扇,打开,替田桂扇了扇,看田桂红著脸惊讶的模样,元文昊边扇边道:“每日里忙进忙出,著实累了你,以後有什麽不重要的事,吩咐其他人做便是,不要什麽都揽著自己做,本宫看在眼里,实是心疼……”
看田桂不知如何自处的慌乱模样,元文昊不由情炽,亲了亲田桂香馥的薄唇,一把将他打横抱了起来,往寝宫而去。
“左右无事,不若桂儿找点事情给本宫做做,打发打发时间,可好?”
田桂听元文昊这样说,相当窘迫,暗道今天元文昊是吃错药了麽?他不是一直独宠文清的麽?怎麽今天却是要召幸自己?别不是搞错了吧?
他却不知这是田奉和跟元文昊说了的缘故。
“殿下如若无聊,不如田桂找文清过来?……”田桂被元文昊抱在怀里,手都不知道放哪儿好,讷讷地建议。
“不用,我看桂儿聪明灵透,定然也很会帮本宫‘打发时间’。……”
元文昊意有所指的笑言让田桂不好意思地脸上发热。
将田桂放到床上,伸手解衣的时候元文昊想起件事,便问道:“你以前在田家接受过调教吗?”
别又像上次淡柳那样,来个新手,到时受苦的可就是他了。
像其他人有无受过元文昊的宠幸经元文昊的套问,田桂都一一告知了,只田桂自己的元文昊不好询问所以一直没问,直到此时真正临场了元文昊才想起这茬儿。
元文昊不好问自己有没有召幸过他,怕露出马脚,所以只问他以前有没有受过调教。
元文昊的问话并无歧视的意思,但却让田桂误解了,当下田桂微僵,垂下了双眼,低低地道:“接……接受过……”
虽然田桂并不是小倌馆出身,但田奉和做事向来谨慎,并不像元文磊派的淡柳,只是名义上的男宠,事实上并不是。而田奉和送来的田桂,却是货真价实经过调教的男宠。
却说这边田桂不知道元文昊问这话的意思,但只元文昊问这个已足以让他自伤了,心内暗道或许元文昊想玩未破身的?像自己这样专门训练出来用来侍候人的作用也就是玩物级别,主子们都知道他们是被人用过许多次的所以也不会特别珍惜他们,顶多是得宠一点的能够留在府中,不得宠的丢在一边没人问的还要好一点,就怕那等黑心的,不但将他们丢在一边不闻不问,有的甚至连赏口饭吃都不愿意,将他们赶出门去。像他们这些人由於从来学的都是侍候男人的本事,除了这个,在社会上讨生活的能力实是比一般的百姓还要差,就算他们找到了杂活,但他们毕竟过惯了被人豢养的宠物生活再去做那等粗活,又哪里做得了?所以被赶出门的男宠大部分人都只能沦落小倌馆,继续过迎来送往的卖笑生涯,不少人再也等不到新的恩客赎出就香魂一缕消失了。
这边元文昊不知道田桂在自伤身世,只长吁了口气,道:“这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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