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是诚恳,她越是清晰的感受到两人之间再也难以跨越的差距。
他干净好看。自己肮脏,丑陋。
向后退去,并且阻止余白的靠近,“离我远点。”
离我远点,我这种埋汰,会传染。
她记得自己曾经问过他是不是喜欢自己,那个时候都觉得荒唐的事,眼下更是滑稽,搞笑至极。
“余白,别来找我了。”
该断的联系就让它断了吧,断的彻底一点。
可对他来说,说再也不见这种话,早就晚了。
执着的不止是她江小鱼,他余白也从未妥协过。
有些人从第一次像她迈出步子伸出手时,就已经注定了最后的结局。
“你是嫌我怎样?你说?”
从她眼中不难察觉那跟以往不同的距离感,而这次不是小打小闹,他是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了危机。
“江小鱼,我早就说过,那我现在就再告诉你一次,如果我不能救你,我从来不介意跟你一起下地狱。”
你能吃的我也能吃,是不是跟你成为同一种人,你就不会推开我?
捡起地上的药,学着她的样子想要往嘴里塞,她见状赶紧爬过去阻止,打落他的手,大吼着,“你疯了吗?”
他很镇定,一如往常的镇定,“疯了,早就疯了。”
是疯了,从眼睛落到你头上开始那刻,就已经疯了。
“你不要我,就别管我。”
她怎么能挣过他,本来就没什么力气,只能拖住他的手臂,“余白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要你,我只要你。”
的确是疯了,要她做什么?摆在家里添堵?还是牵到街上被人唾弃嘲笑?
“我们毕业了,各奔东西了,你过回你自己的生活,不行吗?”
他的那股子执拗,寻常人很难能理解,是真的非常一根筋,一根筋到把南墙撞成灰烬都不够。
“你只告诉我,你要不要我。”
这是个什么局面?你没看出来我在崩溃吗?
连这种事也能过来搅合?
这是什么神仙男人?
“你应该见到我那天的状况了,余白,你明白我的意思。”
他有洁癖,被别人摸过的糕点都嫌脏,更何况是被别人玩过的女人。
虽然根本就没发生什么无法挽回的事,可在大多数的八卦群众眼里,她被强暴,已然板上钉钉。
“因为这个?”倒是乖觉的起身往外走去。
见他的反应,心里盘算着,不太对,便问了一句,“你…要干嘛?”
“去找十个八个女人把我睡了,这样你心里应该就平衡了。”
头都没回,他从来都是玩真的。
“???”太狠了。
“你给我站住!”这娃,真没病?
不听,要成为一样的人才不会被嫌弃。
见他一意孤行的架势,用尽吃奶的力气才勉强起身追上他,脚下一个不稳扑在他的背上,顺势就把人扑倒在地。
现在还穿单衣,余白罕见的没穿白色,刚开始她也没太在意,直到压在他背上他闷哼了一声,被她敏感的捕捉到后,把自己突然湿了的手掌抬眼一看,竟是满满的血迹。
穿黑衣,原来是为了掩盖伤势。
她快速转向一旁,“起来。”
他乖乖爬起,背对着她。
“把衣服脱了。”
这个命令他倒是没有马上执行,见状,江小鱼自己爬到他面前把他的衬衣纽扣一粒粒解开。
解到一半时,突然被他握住了手,“你要亲自上阵吗?这样你不会觉得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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