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廖大师!
廖大师用针灸帮奇情做好治疗,便又回到这个实验室。
见严文军拿着枪管射着毒针在玩,他便忙上来制止,“小心,有毒啊!”
“你有药啊,怕什么?”严文军骄傲的说,完全不介怀。
“哼,那可不一定。”廖大师一本正经,也不知道是不是吓唬他。
“我就是练练。”严文军说着还想讨要。
“要练去练那个。”廖大师指了指旁边的飞镖盘,还是把那只枪管给收了起来。
“哎——,小气——”严文军嘴里不满的说。
知道严文军欲犹未尽,廖大师担心自己的宝贝给他掳了去,就指了指外头说,“那姑娘我给你治好了,还不去看看。”
呃!严文军自然是不能忘了这事。
临出门前,廖大师又交代,“多带她来几趟就知道效果了,回去后让她多活动,手臂手指,都尽量动起来。”
“好。”
严文军从廖大师的实验室出来,奇情已经背好包在等他了。
“奇情,感觉怎么样?”
奇情用左手捏了捏右手,又左右扭动转了转,说,“说不出来的感觉,似乎轻松了很多。”
说着,她就中指和无名指做成波浪式,又揉动了几下,“虽然还不太灵活,但我好像能感受到有痛感。大师说,感觉到痛,说明经络活了。”
“嗯。”严文军也赞许的点了点头,“大师还说了,要多来几趟,连续几天,就见分晓。”
“嗯嗯嗯。”奇情也欢悦的连连点头,“谢谢你啊,文军,是你一直在关照我,还带我看了那么多医生,这次,好像真的有希望了。”
“是吗?”越是见到奇情真诚的谢意,严文军便会肆无忌惮的索求。
他向前几步,逼近她。
那种摄人心魂的情眸,让奇情紧张的连连后退。
“可我发现——,某人在来的路上,可是紧张得很呢?莫不是?怕我把你给吃了?”
奇情被逼退到墙边,撑着憨憨的笑意,说,“呵呵…,哪有?”
“那往后几天,我接你,你还跟我来吗?”严文军一手抵在她耳旁的墙上问。
奇情不敢直视他有意撩骚的目光,口中喃喃的说,“当然啊,你又不会把我怎么样——”
“谁说不会?”严文军俯下他的脸,又一次让人窒息的深情逼近。
奇情顿时仰头,目光与之交缠。
一张净白绝美的脸,就仿佛被他的气场包围,隐约泛起了绯红,更加柔软可人了。
只见严文军迷之笑意,充满了诱惑,却还要发出让人撩扰的浓情攻击,“我就等着,娶你呢!”
奇情深咽了口气,羞耻感大肆而来,怎就逃不开他了呢?
况且,这是在别人家里,他,他也太没个谱了。
就在严文军那凑近的脸带动他整个人的身体,一并向她靠近时,奇情慌忙用双手又把他堵住了,“啊,文军,我跟你说过,我有男朋友。”
“切——”严文军嘴里不屑的唏嘘着,从她身边起开,口中叨着,“又来这套,在美国几年我怎么就没见过你这男朋友呢?”
“我——”奇情想解释,可是,这事能说清楚吗?
并且,她的确不希望严文军这个人介入她和许明德之间。
所以,到口的话,奇情又憋了回去。
算了,这是她自己的桃花劫,她应该要自己处理。
又听严文军说,“再说,我一直认为,我才是你的男朋友啊。”
他就这么的自以为是,奇情可也是伤痛了脑筋。
“好了,既然今天搞定了,那我们走吧?”说着,严文军又干脆的拉起奇情的手。
“哎,那我们跟大师说一声吧?”
“说什么呀?明天不还来嘛。而且那老头忙他的事,这会儿有空理咱们吗?”严文军走在前头,拉着奇情,“走,大师说了,你的手要加强运动,我们去活动活动。”
就这么的,严文军也不怕里头的廖大师听见,像一位没有礼貌的大孩子,桀骜不驯,将他“自以为”的女朋友带走。
*
这个晚上,许明德仍然是演出落幕后从剧场离开的。
如果说他时常走夜路,那也是因为他的工作就是舞台的幕后,每每都要在一场场精彩的表演之后,在人声鼎沸中回归夜色下的沉静。
不过小剧场的演出结束也不过夜里十点到十一点之间,但今天的许明德刚走出剧院没多远,冷不防的,脸上就挨了一拳。
等他抬眼一看,一群人便将他围成了一团。
“小子,你还挺能跑的?”来人中一名高个子说道。
他就是莫名的挨了这货一拳。
许明德轻拭嘴角微微的血迹,仔细打量了这个人,再好好观察了他周围的另外四五个中青男子。
他第一时间能想到的是那天夜宵摊与人的冲突,是那帮人伺机寻仇了吗?
不对,许明德脑子里很快就掐灭了这种假设。
细看他眼前这名高个子,脚步稳健,拳头强劲有力,就这一拳明显感觉不是那天的市井混混,而是实实在在的有练过。
不然,那天晚上如果与这样的人打斗,他不见得能轻松的以寡敌众。
而既然他能那样问,说明,之前是有过交手的。
那么这伙人,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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