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身处河边在己方一侧,若是对方的埋伏,对方很难及时阻截己方,对方应该是做不出这样愚蠢的布局的。
即使是埋伏,李朴也有信心在对方反应过来之前劫走她们。
双腿一夹马腹,李朴驾着缰绳就向那两个女人冲了过去!
两个女人在河边穿着大裙子,本来就举步维艰,现在见到李朴这样又黑又壮的大汉骑着高头大马直接向自己冲来,顿时花容失色,提着裙子傻呆呆地站在了原地,毫无反抗之心。李朴顿时一手拎起一个,立时将两个呆头鹅一样的贵妇提到了马上,一个朝上一个朝下地挂在了自己的马鞍上面,只是马鞍上的空间太小,不得已之下只能把其中一个挂在了马鞍前面。
掳到了两女之后,李朴也并不停留,立刻后撤,跑到了队伍中间,他一边在挣扎的两个女人屁股上各自狠狠地打了一巴掌,让她们安顿下来,一边静静地看着护城河中间的城堡,这让李朴越发怀疑,哪怕自己杀了个回马枪,对方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一点防备也没有,之前对自己反戈一击的那票人到底去了那里?
此刻的城堡还是没有如同预想般收起架在护城河上的吊门,城堡里面的人反倒乱作一团,李朴越看越疑,便扬起马鞭,指着那近在咫尺的城堡,对着自己的队伍喊道:“看来对面这傻屌玩意是打算再给我们来个请君入瓮啊!兄dii精们,咱不吃这套!在外面随便抢点东西,意思一下,马上就走!下次再给他来点刺激的!”
骑兵队伍便象征性地散开了一会,片刻之后,各人便都在马背上挂了绵羊面包之类的战利品,有的实在抢不到什么东西,就拿了农民丢下的耙子,匆匆归了队伍了事。
两个贵妇惊恐地在马上尖叫,李朴嫌烦,便从她们的裙子上各撕下一块布料,塞到了她们的嘴里。这两个女人看年龄,像是母女,但仔细一看脸,却又并不相似,让李朴好生奇怪,嘀咕了一句:“只听过在外面偷男人的,儿女长得不像男人,可没听过不像女人的啊。”
李朴一瞄两人的奶子屁股,都是丰臀肥乳,李朴见到此清此景,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淫笑,自言自语道:“倒也不是完全不像。”
女人的裙子胸口大开,露出了两侧的香肩与胸前的一大片白腻,深邃的乳沟嵌在中间,这让李朴觉得极为放荡,一股邪火躁动起来,只是装备厚重,压得他实在难受,于是只好撸了那个年轻贵妇的奶瓜两把,稍微先发泄一下,软绵绵的手感让李朴有些流连忘返,女人感觉到粗糙的大手拂过自己的rǔ_fáng,身体颤巍巍地一僵,却是不敢动。李朴移开目光看了看女人的脸,却是摇了摇头,倒也不是说女人太难看,只是觉得不太符合自己的审美,又看了年长一点的贵妇一样,同样发出了一声失望的叹气,小声随口说道:“你娘亲倒是给了你一对好奶子,只可惜这脸长得实在不咋地。”
女人听不懂李朴说的话,呜呜地小声扭动起来,在马上叫唤。她是背靠着马鞍被挂在马上的,大概是姿势很难受,便用一双哀求的目光看着李朴。一双蓝盈盈的眼睛,水灵灵的,带着一种少妇的妩媚,看得李朴觉得自己的心里像是在有一只小猫的爪子在挠。
她的动作幅度不是很大,却听得正在筹划下次进攻的李朴很是心烦,李朴随手给她的双峰来了一耳光,给她翻了个身,叫骂道:“老实点,sāo_huò!”
女人这才畏惧地停了下来,那个年长一点的贵妇倒是十分懂事的样子,虽然被挂在马鞍前面,但一动不动,很是省心。
李朴拍了拍驮着三人有些超载的马屁股,又是急匆匆地回到了自己的营地。
一回到营地,李朴就把这两个女人塞到了营帐里绑了起来,先行审问之前那个点头称是的商人俘虏。
商人负着双手,额头冷汗直冒,不断地说着些求清的话语,李朴看着心烦,一把摸出自己腰上的板斧,剁到了商人旁边的地上,吓得商人立马倒在了地上,裤裆里渗出一股黄色的难闻液体。
“你妈的!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骗我的时候怎么就没那么害怕?”
商人又像一只蠕虫一样爬了起来,用罗尔语混杂着奇怪的汉语,模模糊糊,口齿混乱地为自己求清,旁边的幕僚让他放慢语速,清晰吐字,这才勉强整理出了他说的内容。
“此人说自己当初被强盗绑架的时候确实是那样的,他也不知道……听不清那个词是什么,可能是那个骑士的名字,他说他耍了诈。”
“他说的不是名字,是一种……”一个牧羊人站了出来,指了指自己的屁股:“就是这个玩意,坏掉的。”
“是骂人话?”幕僚问了一句,认真地做了笔记,那牧羊人还不知道“骂人”
这样抽象的词汇的意思,只是重复道:“是坏掉的意思,腐烂的意思。”他大概是想用他那有限的词汇表达这是一种诅咒。
还未开始正式审讯,手下便送来了一份用罗尔语写就的信,李朴拿着这封信,扫了一眼,就丢到了那个人面前——他一个字也看不懂。
“你,给我将功补过,翻给我听!”
这商人虽然确实懂点罗尔语的书面语,但对汉语可是不甚了解,让他翻译这封文书可太难了,可他看着一脸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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