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在你们酒票坊买来的了。我又不是第一次来你们酒坊买酒,何至于如此大惊小怪?”
说话的人年约四旬,身材瘦小,尖下巴、三角眼,两撇稀疏的胡子往上翘,说话时一脸的不耐烦。
伙计凑到掌柜的耳边低声道:“这人我有印象,的确是来买过酒。”
掌柜点点头,回头拿着酒票就送到正坐在后头吃茶的楚君澜手上。
“东家,您看看这酒票,”用手指着上面的一串数字,以及下面用来防伪,故意错印的文字,“这不是咱们被山贼劫走的那批酒票吗?”
楚君澜将酒票接过来一看,仔细看过上面代表日期和批次的数字,面色渐沉:“果然是,来人在何处?”
“就在前面。”
楚君澜蹭的起身,几步就绕过柜台,堵住了来人的退路,面带微笑的问道:“敢问这位贵客,您这张酒票,是几时买来的?是去酒票交易处买来的吗?”
中年男子见一张酒票,掌柜查过了,楚君澜又来问,神色便有一些慌乱,强作镇定,不耐烦的道:“你们到底是怎么做生意的?就是这样对待贵客的不成?酒票还我!我不吃你家的酒了!”说着伸手就要夺。
楚君澜一抬手躲开此人的一抓,面带微笑的道:“贵客急什么呢?我不过多问一句,你不心虚,又怕什么?不过看不出贵客这个年岁,身手倒是不错呢。”
中年男子见事不妙,转身就跑。
楚君澜是早有防备,一把就将人扯了回来,中年人见事不妙,挥拳便打,楚君澜闪身躲避,反手便是一指,将人定在了原地。
不少排队兑酒的百姓眼瞧着这一幕,纷纷叫起好来:“好!小医仙果真厉害!”
“不愧是名师高徒,不愧是女侠客!”
“女中豪杰当如是!”
……
楚君澜笑着解释道:“前些日我们的酒票曾经被匪徒抢劫过,这人想来便是替山贼销赃的,我将此人拿下问明情况,交给官府处置,希望没有扫了诸位的兴。”
众人纷纷摆手摇头,客气的说没事。
楚君澜又道:“未免诸位被牵累,与那批丢失的酒票扯上关系,还请诸位一定要在酒票坊或者酒票交易处购买,否则可能给自身招惹来麻烦。”
“我们知道了。”大家异口同声,出了这样的事,大家也没有想着贪便宜的心思了,不要吃个酒吃出官司来才好。
说话之间,掌柜和伙计已经机灵的将被点穴的中年人抬回了内院。
楚君澜回去后,就让二人先去继续忙着,又让护院将后宅的门都关好。
期间,中年人还保持着刚才出拳时的滑稽姿势,僵硬的站着,只有一双眼惊慌失措的乱转。
楚君澜随手从手边捧盒抓了一粒花生米,屈指一弹,正中那人穴道。
中年人被解了穴,转身就想跑,却被两名护院一把按住,押跪在了地上。
“说吧,”楚君澜端起青花盖碗,漫不经心的拂着茶叶沫,“谁吩咐你来销赃的?”
“你,你休要含血喷人!我是你们酒坊的老主顾了,吃了不知一次的神仙酿,这酒票也是我在酒票交易处买的!”
“哦?又不是从酒票坊买的了?”
中年人脸色更加精彩了,显然他自己也忘了方才自己说过了什么。
他此话前后不一致,更能证明他的可疑。
楚君澜道:“你若现在说明,就还有个活路,二王山你知道吗?上面的五当家詹老五我都杀了,何况你。”
楚君澜说话时,眼睛一错不错直盯着此人。
只见他神色巨变,眼角抽了几下,说不清是急还是怒,楚君澜笑着问:“你也是二王山上来的?”
“你是什么东西,难道你还能私设公堂?我就是不说!有本事你把我送官府吧!”
“啧啧,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二王山的五当家当官的送给我处置的,你能比他更厉害?送官府,倒不如我留下你自己玩玩。”
楚君澜“笃”的一声放下茶碗,将中年人吓的身上一哆嗦。
“你信口雌黄!我不信!你这是动用私刑,我要告你,我要告你!”
楚君澜笑道:“你不信,等你受够了自然就信了。何况你难道不知道我是谁?我能让你身上验不出伤,却让你受尽折磨,你可以试试。”
楚君澜说着便又弹了一粒花生米,正中此人某处穴道。
就见中年人浑身抽搐的倒下,捂着肚子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一开始,他尚且能够支撑,可这种完全失控的笑,却让他逐渐感觉呼吸困难,五脏六腑都纠结在了一起。
中年人越来越慌,他毫不怀疑,如果楚君澜不给他解开穴道,他会活活的笑死在这里。
“哈哈——我,我说,我哈哈哈哈我说!”
楚君澜轻笑一声:“早如此多好呢,也不至于遭罪。”利落的弹手解了他的穴道。
中年已笑的瘫软在地上,连连喘气,嗓音沙哑的道,“是,是我们寨主夫人出的主意,那些酒票若不拿出来,就是浪费了。我们大寨主就答应了。”
楚君澜挑眉,“你们寨主夫人?你们当家的还能听她的话?”
中年人喘过一口气,一想自己已经被抓了,打又打不过,逃又逃不掉,如果不说实话是真有可能丢了小命,便也不再挣扎了,索性畅所欲言。
“那娘们上山一年,就将我们大寨主迷的服服帖帖的,听说她以前是给什么大官家做妾的,后来回娘家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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