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越重重的品尝着这份柔软,焦急的伸出舌头不受半分阻拦的撬开了舒窈的贝齿,闯入其中,那曾经可望不可即的香津像是不要钱的流水涓涓不息的流入了白越的口中,白越想起曾经千百日月的苦楚,不由把那索取着的舌头和唇瓣,更重了几分。如今的他,总算是扬眉吐气了!那本来还看得津津有味的落败者林言的败犬模样,这会已经成功的大步征服女神的白越,已经是不再在意了,他随意的把手机扔到了花雨的美腿边上,给了仍然在用香唇缠绕着给他的脚趾做按摩的花雨,给了一个会意的眼神,聪敏的花雨哪里会不晓得主人的旨意,有些小小怜悯的看了眼视频中歇斯底里的男人,又想起了自己被迫穷困潦倒的父亲和被名牌舞蹈学院退学再无学校接受的姐姐,如果不是因为主人念在她花雨乖巧的份上,大概一辈子都会就这样完了。
花雨一点都不恨主人,因为是她的父亲和姐姐率先污蔑和羞辱主人,才导致了后来被主人权势浩大的父亲怪罪的结果,相反,她格外的谢谢主人能因为她的侍奉再给自己的家人一次重生的机会,这些天来,主人对她是那么的疼爱,不仅仅同意了她18岁再pò_chù的无理要求,甚至,连这些女仆应该做的工作,应该准备的晚餐,这些天来主人都把这些脏活累活外聘了出去一点也不给她花雨表现的机会,今天好不容易有了个空隙,准备好的晚餐还被这个舒窈,所打乱了节奏。想到这儿,花雨那水灵的眼睛对地上跪趴着抬起嗪首亲吻着主人的舒窈,带上了一抹深深的妒意,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到达18岁,那时,花雨就能称心圆满的同这个狐狸精好好争一争主人的宠爱了!花雨想着那样香艳的未来玲珑有致的娇躯不由微微一颤,小手还不忘任务的把手机摄像头拍向了主人同舒窈xìng_ài中的方向。
对于视频中的男子,她虽有怜悯但从主人的只言片语中,花雨也知道这必定是一个给过主人极大羞辱的恶人,她现在判断善恶的方式极其的简单,这种对主人做过恶事的人毫无疑问是不值得怜悯的,就连自己的姐姐和父亲,花雨都因为他们所做过的事情,产生了一道不大不小的膈应。心念至此,花雨那握着手机拍摄淫行的小手越加紧固,那林言四年相敬如宾,才订婚仅仅一年,就牵了牵小手,抱了抱腰肢的女神,就这样以蓝光的画质,最美丽的样子,被他心中已经是恨意无限的白越,高高张开双臂揽住了腰肢,死死吻着唇瓣用各自的舌根交流着两人的津流,那肆意的魔爪,也正在此刻,攀上了小腹处的亵裤。
四年来苦苦追寻本来以为明日就能修成正果占据花蕊的神秘森林,就这样用着林言做梦也没有想过的耻辱方式,被白越的粗手蛮横的撕裂,揭开了最后的面纱。白夜的手掌颤抖着一步一步缓慢的拂过了整个向往的森林,白夜的头部放弃了亲吻轻轻垂下,眼神带着浓浓的渴望,霸道的魔爪都不自觉的带上了朝圣的虔诚,一步一步一寸一寸,探索着黑森林的每一处波澜。林言的头颅也在这女神染上黑暗的这刻轻轻垂下,那身下低迷的ròu_bàng不受控制的随着他最想看到又最不愿是这样看到的春色抬起壮大了枝丫,无力反抗的手掌静悄悄的来到了腿部,在摄像头的视野之外慢慢的抓住了自己的ròu_bàng,作为败者的他……似乎只能使用这般……下流的泄欲了……
城市的灯光渐渐的代替了太阳,就如曾经天造地设郎才女貌"天生一对"的林言和舒窈,就这样悲哀的败给了白越此刻身份所代表的凡间的荣华,夜要深了,那蓄势待发已久的yù_wàng,马上就要上演在林言绝望而空洞的眼眸之中了。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白越膨胀的ròu_bàng还是不可避免的出现在了他的眼中,舒窈带着认命的媚笑,乖乖的分开了两只黑丝美腿,把那无人沾染过的花瓣用两只柔弱的俏手轻轻打开了一个细小的微缝,雄壮的ròu_bàng便在林言猩红的眼中,在舒窈那只给他牵过几十分钟的美手娇柔的推送下,一寸一寸一丝一毫的,捅入了作为未婚夫的林言,毕生渴望的紧凑yīn_dào之中。
"唔……轻……啊……啊……越……轻……轻点"
林言细细的听着舒窈那喘急的娇媚,紧紧的看着,那花蕊渐渐流出的嫣红,恨恨的抽弄着……自己那瘦弱的ròu_bàng……他感触到了jīng_yè的流淌声,是无能的他……最悲哀的自渎,他最后张开的眼眸中,看到了白越放肆淫笑疯狂喷发出jīng_yè的ròu_bàng,看见了那圣洁森林的领土上,川流不息的属于白越的jīng_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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