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越笑容溢溢的揽起舒窈挣扎着的腰肢,强迫着把那恶魔一般的电话扣在了她的耳边,闲下来的那只魔爪,特意的穿入了舒窈那细腻而柔嫩的大腿根中,几根手指钻入了那花蜜溢溢的嫩穴中,扣出几缕娇颤,又套弄出了几声难耐的呻吟声。欣赏着女神在自己男人的电话旁不敢抵抗的张开美腿,两手想要挣扎又不敢动弹的僵持在空中,那淡妆的绝美脸蛋上,从娥眉而下的,是川流不息的女神热泪,白越畅快的呻出舌头,又纳入了几缕"甘甜"的泪滴,紧紧的抱住手中娇颤连连喘息难止的女神。只感觉那往时的汗水,在这天终于获得了自己应该拥有的收获。
舒窈林言的谋划,忽略的最重要的因素,便是一个无能的舔狗,在拥有了无尽的富贵之后,对往日不可得的女神,那水涨船高的占有yù_wàng,这股yù_wàng,让白越再也不想把女神供在空中不占一缕,再也不想把女神放入神邸,一生供奉。他只想拿着钱财狠狠的砸烂女神往日的高贵矜持,用无尽的钱财一步步的砸碎舒窈和林言让他嫉妒发狂的感情,最后,用黄金建造的围栏,把这曾经高飞的女神,一点点的囚禁成宛如他背后温柔的用yù_rǔ用小手缠绕着他身子的绝美女仆。尝够女神冷傲清高的他,现在有了力量,只想不计成本的,全然打碎,他要重新构造舒窈的人格,他要重新定制舒窈的未来,他要把日思夜想的她,调教成一只永永远远都属于他白越的殷勤母狗。白越对乖巧的花雨还有一点点日渐培养出来的怜爱,但对怀中这一直对他冷眼相待的舒窈来说,却只剩下病态到近乎偏执的迷恋了,他只想把曾经高傲的她,变成自己怀里独有的花瓶。
电话中不断传来的颤音,那林言这些年来才抱了一抱牵了牵手的明日新娘,此时此刻,正徐徐传来的确是往日的他在av里听到的女优一般的"动人"娇喘声,表情僵住的林言,已经可以想象到电话的那头这昔日的屌丝正在对他的娘子,做着怎样玷污的淫秽,可这让他心颤的传音,还不是这个恶魔想要达到的效果,那电话声突然戛然而止,随之而来的,是属于"舒窈"的……视频通话!
理智不断提醒着林言,不能接受这次通话,可那本能下的对舒窈处境的关心还有那一点点暗地里病态的期待,让他那颤抖的手指……最后点在了那个接受通话的按钮上……让他目眩欲裂的绝望场景,也随之像潘多拉的宝盒一般,被林言亲手打开了!
林言在心里幻想无数次的浑圆硕大的雪乳,第一次出现在他眼中,让他一阵目眩同时又咬紧牙根的是,那印象中往日在学校默默无闻被他百般羞辱的白越,正放肆淫笑的看着他,那一双魔爪肆意的按压在舒窈那丰满的雪乳上,当着他的眼睛,把他的未婚妻舒窈的乳肉,挤成了一个个林言所梦想能亲自玩弄的形状,那通红的rǔ_tóu颤抖着被白越的爪子压入了乳肉之中,就像是被白越拿捏在手中想要挣扎又不敢挣脱娇躯轻颤的把嗪首死死压在白越怀中不愿露脸的舒窈,曾经高傲的女神,如今即使被这个舔狗把视频把玩弄的淫宗砸在了自己未婚夫的脸上,也丝毫不敢有什么过激的举动,只能死死的把自己的嗪首压在白越的胸口,掩耳盗铃的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那林言反面的冷艳俏脸,这一刻已经挂上了太多晶莹的热泪,一些泪水流淌在白越的胸膛,也闪烁在视频那头愤怒而慌张的林言眼中,他恨!他恨自己当初,到底为什么要同意舒窈跟这个畜生假婚礼的主意,他恨啊!他恨自己为什么这么无能,创业失败还背上了几百万的巨额债务。在万般懊悔之下,他那死死握紧的拳头,锋利的指甲已是割出了明显而猩红的血流,林言感觉不到痛,他那往日理智的头脑,正在一步一步被这不属于自己的香艳场景摧毁。
林言抬着含泪却依旧倔强的面孔,哽咽有力的道。
"畜生,你到底要什么!把我老婆放开啊!有种冲我来啊!"
"?冲你来,我的好校草,真以为自己还在学校叱咤风云呢?你现在的资本有什么资格让爷动手?凭你破产的公司,凭你傲人的债务,算了吧,还是靠你这美艳的未婚妻,来勉勉强强维持生计吧!fw!"
经过这十来天跟舒窈的闲聊,白越也渐渐了解了曾经的校草林言现在的穷困潦倒之样,在花了点钱往舒窈有意无意透露的方向深入调查之后,白越更是对这往日简直不可比拟的情敌产生了不屑于报复的轻蔑,就连今天的这个电话,白越的真正寓意也是在于击毁女神的傲气和尊严,打击林言完完全全就是一个顺带上的乐子罢了,春风得意的白越一脸笑容,满是鄙视的望着视频那头憋屈着脸的林言,把那硕大的雪乳对着摄像头着重的狠狠捏了几番,扒拉开舒窈那张死死埋在他怀中不愿面对昔日夫君的俏脸,顶起额头,满是期待的望着舒窈那泪眼婆娑的星眸,轻声道。
"告诉你的小校草,你现在是谁的美人?"
"是……"
舒窈哽咽着说不出白越的名字,在迟疑之中,一张贵宾的金色银行卡晃悠在了她的眼中,舒窈呼吸一滞,那张象征着富贵的金卡竟在下一刻被眼中的白越满怀坏意的塞入了她的手中,那作势抽离的架势让舒窈的娇躯微微一颤,她刻意的回头望了望视频那头的林言,那也同样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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