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岳无可无不可地嗯了声。
那汉子道:“小人想说的是,我等是强盗不假,但不是无恶不作的匪类,也不知是沧赵队伍经过,否则,小人断不敢对当今小圣公的家人动手。”
另一个道:“不敢隐瞒公子。我们俩本是耕读传家的良民子弟。”
又看看站着的两年长的,“小人这两位哥哥本是蜀中公门中人,都是捕快都头。论起来,我等沦落为贼寇也是被逼无奈,都是被当地的贪官污吏逼得不得不走这条路。”
这段子不新鲜,却是能打动沧赵人的最好理由。
赵岳淡笑一声,“说说,你们都叫什么名字?怎么就被逼无奈了?”
两年轻强盗头子刚要报名述说,却听年长的使刀那个大汉大喝道:“二位兄弟万不可说。”
打断了话头,那汉子又昂然盯着赵岳道:“这个队伍到底是不是沧赵家的还两说。贤弟们万不可只听他们随便招呼一句就轻信了。”
这支车马队伍没有任何标记身份的东西,只是人马精壮,又明目张胆带刀盾,必定不是草民百姓家,极可能是边关某大将家的家眷和卫队。要是想当然地瞎认为是沧赵,报名说实话泄露了底细,只怕自己成擒了要死,带来的部下和留在山寨的弟兄们也会中了这些当官的阴毒算计而遭殃。
再者,就算是沧赵。那又怎样?
沧赵美名在蜀中传得更感人肺腑,更让人信赖。但天下乌鸦一般黑。传言不足信。
文成侯到底是官,是腐烂朝廷的忠心维护者。
沧赵再仁慈,又岂会放过我们强盗?([m.biquwen.com 笔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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