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魁心狠手辣,指望这一摔最好能直接摔死叶元,如此就彻底消除了一个强大对手,也更能增强自己的威名。
但,叶元到底拳脚功夫不凡,身不由己跌落擂台,却能凌空翻个跟头,消了不少冲击力,落到草坪上踉跄了数步难免还是失去重心一屁股摔倒在地,在观众的惊呼或喝彩怪叫声中很狼狈却并没有受伤,从那稍一缓就利落地起来了。
观众一片叫好起哄,叫唤着教唆着叶元重整旗鼓再上。
但叶元很理智地拍拍屁股,默默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得胜的二魁在观众的喝彩声中,在师傅、温知州等人的满意眼神注视下向四周抱拳拉人气,暗暗得意地鄙视了三魁一眼。
小样的,耍我一样的心思,想和我争功?
老三,你还嫩了点,老实当完我垫脚石一边羞愧失落去吧你呢。
自我感觉良好,他顺便大声向观众叫战,借以进一步扩大威风和成果享受,虽然不是二混子同门的那种污言秽语,也注意了高手风范和放话的分寸,但没文化,说话也粗俗不堪,无意间流露着内心的凶悍狂妄,刺激着观众情绪。
他想叫一圈,耍耍威风就下场歇着,让给二混子同门继续主持叫战和煽动气氛。
不料,台下有人不屑地怒哼一声,高叫:“小子,欺我兄弟力气耗尽,取巧赢了一场,你有什么可张狂得意的?”
二魁被扫了威风,闻言大怒,闪眼一瞧。
只见从叶元那个方位分人群走出个黑汉子,相貌凶恶,没叶元好看,块头却比叶元粗壮了不少,步伐却利落矫健。
此人大叫:“小子,有种你等着老子上去教训你。”
直奔擂台,转眼就来到台上向二魁叫板。
二魁瞅着新上来这位的气势,感觉怕不是好弄的,这主明显是不缺力气的,怕也是精通武艺相扑比叶元更厉害。
他皮厚的很,不会逞英雄气做迎难而上的好汉应了挑战,哪肯直接和这样的难知底细,士气也正盛的对手硬拼。
不屑地一笑,二魁高手地位和气派十足,淡然道:“你哪位呀?没证明你的实力之前,你没资格和我直接交手。”
很奸诈娴熟地推托掉挑战。
先和我同门玩车lún_dà战慢慢升级吧你。
挫得你差不多了,若你还没败,还有勇气战下去,老子再上来教训你,踩着你再扬威名。
也不等这位答话,他直接就转身悠然自得拽着王八步下去了。
气得新上的这主指着怒骂:“小人,也就能耍耍卑鄙无耻伎俩,不要脸地专等挑战者累了再上来捡便宜。”
观众糊涂的这时也明白怎么回事了。不少的也开骂二魁。
但这都没用。
规则就是这么定的。
任原这边谁出来打,主动权完全在任原这边。你想点名直接挑战,不是不可以,但得人家愿意奉陪。
二魁不要脸,就是玩规则避开挑战。挑战者只能干恨干瞪眼,没牙啃。
新挑战者显然是个凶猛暴躁的,站在擂台上大骂,不在乎什么风度,见二魁就是抱膀子不屑地瞅着自己不肯上而上了另一人,想继续比赛能打到二魁就只得怒哼哼和上来的人签约署名吴声,籍贯也是山西太原,明表着和刚才的叶元是一伙的。
新上的是追随老二的老九,上来为二魁试探底细,奸诈敏捷,下手阴狠,见挑战者长得粗笨,就想以敏捷相克找便宜。
不料,吴声步伐不够灵活,却下盘扎实,力大手快,上来就一把抓到了耍灵活的老九,直接把老九摔了个四仰八叉晕了。
秒杀。
任原的其他弟子一见这么凶猛厉害就没人敢上了,升级车轮战顿时就玩不下去了。
二魁的如意算盘落空,被吴声又大骂挑战,不得不自己上。
他心中羞愤,在观众的阵阵嘘声中越发强烈了杀机,一交手就展开最狠的手段,恨不能一下弄残吴声,再举起来摔死。
双方都在凶猛抢攻,片刻就斗了七八合,二魁连番毒辣手段没算计成,反被对方抓住机会又摔了个四仰八叉。
同样四仰八叉却有不同。
老九摔晕了,实际受伤并不重,只是摔得一时憋过气去,醒了后浑身酸痛,身体不适,但休息缓缓就慢慢好了。而二魁则是伤得不轻。吴声本就恨二魁奸诈无耻算计了他同伴,一交手察觉二魁的阴毒心思就越发恼怒,爆发了杀机,以过肩摔加力下了死手,摔得二魁五脏六腑移位,三魂似是摔飞了两,口鼻流血,腰似乎断了,一侧背似乎摔散了,没死也没晕,控制不住的痛苦惨叫声却清晰表明伤得比老九重多了下场惨多了,被惊骇的同门追随者战战兢兢上来慢慢架了下去。
得,任原弟子齐齐变色,车轮战便宜更进行不下去了。
大魁要维护本门尊严,想帮着老九老二报仇讨回面子,霍然站了起来。
但任原却从躺椅上坐了起来,拦住了大魁。
任原看出来了,这个太原吴声只是粗通相扑,比上一个叶元的相扑技巧差不少,但却是个更有实力的武者。吴声胜的根本不是相扑的摔跤角力,凭的是高强武艺和强悍力量。大魁虽然同样粗壮有力,相扑技术高超,拳脚功夫也不错,但和这样的武者对手较量八成没戏唱,争来斗去,或许能缠战些时间,比得精彩,赢得观众喝彩,但终会以失败折了原门威风结尾。
大魁是本门弟子的代表与脸面,不能输得狼狈凄惨,不然,人们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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