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原刚才是真动了心,想把二混子门徒也利用在消耗战上。
他知晓梁山的势力不一般,从赵岳一行来到泰安的举动,更清晰见识到了梁山这帮人的强硬无畏和战斗力。
他默默保持和积蓄实力等在这,却一直没见梁山的人上台发起猛烈挑战,心没放下,反而越来越提了起来。
越是未知的对手越是让人害怕。
梁山有多少好汉,任原不知道,但估计怎么也少不到那去,要不然也不可能打得过青州那么多悍匪。而他手下就这么几个材料,也害怕梁山好汉照样给他玩个车**战,单个梁山好汉斗不过他,轮番上阵指定能要了他的命。
他愿意当阴谋工具,设擂台全为的是三千贯银子,为的名利,可不是真为挑战天下好汉论本事高低的英雄义气行为。
他只是个靠相扑搏名利混饭吃的草根,不是英雄豪杰,也没那情怀,不想死,不能败。
那为了防止被沧梁小霸王报复算计倒,无耻手段用用也无妨。
丢脸总比丢命强。
当倒霉英雄有什么意义?
巨额奖金到手,抱上高官大腿,后半生衣食无忧才是最美。
胜利就是一切。
可任原听着二混子的奉承话却是想明白了。
若真用这些不成器的门徒打消耗,上场指定是一个个大笑话,还会是丑态百出能把原门招牌抹黑个干净的笑话。
人渣废物就是人渣废物,也就凑人数充场面当当帮凶搞搞气氛的货色,弄真事不可能指望这种人顶用。
部署过来冷眼瞅着任原,正要把从知州那受的恶气转发到任原身上。
毕丰连忙拱手道:“选手商讨好了。这就上。”
和毕丰处得不错的老七道:“我上吧。我会会这个叶元到底有几两重。”
老七收拾得紧趁利落,抖擞精神,在万众呼啸中签约上场了,很有点相扑界好手的自信与风范,向广大观众热情抱拳打招呼,对叶元也行了赛前礼以示尊重对手,举止完全不同于卖嘴的二混子那种轻狂无状,赢得观众阵阵叫好,身手也果然比之前赵岳看到的几个有本事的原门上场弟子厉害不少,采取稳扎稳打,来来回回和叶元斗了起来,展示了不俗的力量和技巧。
但,在成千上万观众的热烈喝彩哄闹中,他还是败了。
这个叶元比较精通相扑技巧,是内行,更厉害的是拳脚,以相扑技巧为本,打败老七的却是凭力量速度发挥的武艺。
这位首先是个武者,若是以武器争斗,想必战斗力会比相扑强悍得多。
老七是相扑好手,自然也有不一般的拳脚功夫,但显然他练得更多的还是摔跤角力,擅长的是相扑的基本功,上场交手几合被试探出底细,缠斗了四五分钟,被叶元抓住了破绽迅猛出手,再次施展擒拿手段重重摔倒,砸得地板轰隆一声。
老七摔得面孔扭曲,但很快爬了起来,应该还有再战之力,但他没有坚持试图搏回面子或纠缠着消耗对手,直接认输下场。
观众响起一片嘘声。
叶元示意部署他要继续挑战,然后静静等在擂台上。
到是显得不骄不躁,颇有高手的涵养气度风范,赢得观众阵阵喝彩掌声。
赵岳却已经从争斗中大致瞧清了此人的身手性情底细,涵养什么的素质先撂一边,此人至少是个有社会阅历很有心计的,应该是当惯了主事说了算的,只论处事手段就不是个简单人物,非跟着任原混饭吃的弟子老七可比。
老七在嘘声中下台,比较从容,也没脸红。
他知道自己在相扑上算不得什么了不得的高手,在以往的比赛上也常常输过,有比赛经验,也有一定心理承受力。
他的失败让任原这一伙更警惕重视起叶元。
有本事的弟子或多或少也观察分析出叶元的实力底细,经老七一嘀咕交手体会,任原的五魁嫡传都暗皱眉头。
比力量,比相扑基本功,五魁自觉叶元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但拳脚功夫一比就是弱项,综合实力一比,胜负就难说了。
比赛这玩艺,运气也占很大成分,赛事战术更有意想不到的重要作用。
好比乒乓球,世界冠军却未必是第一高手,为冠军开路扫夺冠障碍的同事选手当不了世界冠军,却有实力打败冠军同事。
大致看清了吐元实力,五魁之外的弟子就直接歇菜了,没人愿意上场接着挨打丢丑。
下面就得看分银子最多,平常待遇最优的嫡传五魁的表现。
台下观众此时爆发出比此前更热烈的喧闹起哄催战声。
温知州阴冷的目光扫着彩棚。具体主持阴谋的部署的臭脸凶光也盯着任原这边。
任原此时反而从容镇定了。
大魁见同门无人积极主动应战,怕迁延了时间惹人耻笑,丢了本门的脸面,起身正要亲自上场。
老五毕丰却抢先站了起来。
他瞅着安坐那很淡定的纹丝不动,实际是打着精明小算盘当缩头乌龟专门等着捡便宜的二魁,嘴上却说:“大师兄,这场由小弟来吧。我的拳脚功夫尚可。待我上去试试,给大家进一步探明路子。我若输了,大家心里也有底,再上不迟。”
二魁知道毕丰是在鄙视他,但丝毫不脸红。
人生搏的不止是实力,还有心计。
他能稳居老二,目前拥有最多的同门追随者,除了相扑实力,心计是重要加成,以往就是靠心计赢得在五魁中出力最少立功却最明显,让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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