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秋似是比往年在廊下逗弄养的八哥,梅太太起床之后见他又逗八哥,就白他一眼:“大早上的站在风口里也不怕冻着,赶紧进屋去。”
梅伯清笑了笑,转身拉着梅太太往屋里走:“行,听夫人的。”
梅太太才要叫丫头摆饭,便见忠伯从门房那边进来,见着梅伯清就道:“老爷,门口有个年轻后生投了拜帖,说是故人之子拜访。”
“故人之子?”
梅伯清皱眉想了许久也想不起这故人之子是哪一个来。
“投拜帖的姓什么?是从哪儿来的?”
忠伯低声道:“那后生说他们公子姓萧,是从南夷来的。”
梅伯清还是有点想不起来,但是梅太太却想起一人来,他拽了拽梅伯清的衣袖:“是柳丫头家的孩子。”
一句话,梅伯清终是想了起来。
安宁嫁的可不就是姓萧的,前几年萧家被迁怒,流放南夷,投拜帖的从南夷来的,又说姓萧,指不定就是安宁的儿子了。
知道是谁了,梅伯清赶紧道:“你去告诉那个后生,他们公子若是有时间就过来,就说我们家和他外祖家是通家之好,不用讲那么些礼数的。”
忠伯出去,不一会儿回来就道:“那后生说他们公子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到。”
梅伯清也不说吃饭了,拉着梅太太进屋团团转了起来。
正好他儿子梅致远和儿媳妇耿氏过来请安,梅伯清就道:“你们俩一会儿别出去,今日有客登门,你们一会儿也见见。”
梅太太又吩咐:“把咱们家的小子也叫来,即是柳丫头的儿子,想来,与咱们家的孩子也差不了多少,他们小孩子在一处有话说。”
“对,对,把他们都叫来。”
萧松这边听到回话,便赶紧带着从南夷带来的礼物登门拜访。
他过去的时候,梅家的正门开着,一个看着有五十来岁的下人守在门口,看到萧松,便问:“可是萧公子?”
萧松笑道:“正是,老伯有礼了。”
那下人便是忠伯,他悄悄打量萧松几眼,见这孩子长的个子挺高,面皮不及江南这边的人白净,但五官却长的极好的,看着很有几分阳刚之气,比江南这边那些看起来柔弱的文人更有男儿气概。
这一看,忠伯就对萧松印象不错,他引着萧松进了正厅。
正厅里,梅伯清和梅太太坐在正位上,梅致远和耿氏坐在左侧,他们身后还坐着两个长的很秀气的少年。
萧松进来便给梅伯清行礼:“小子萧松见过梅师祖。”
他这一句话倒是让梅伯清逗乐了:“赶紧起,是不是你娘说我是她师伯?”
萧松起身笑道:“娘和小子提过很多次,说特别想您,只是离的远,娘也来不了,这回家里安顿好了,就让小子来瞧瞧。”
梅伯清看萧松目光清正,且言语也十分便给,就对他很是喜欢:“难为你小小年纪奔波了这么久,真是不容易。”
梅太太赶紧道:“好孩子,你赶紧坐。”
萧松笑着坐下:“梅师祖和师祖母可还安好,娘一直担心你们,让小子来了之后必要服侍几日,也全当尽娘亲尽尽心。”
梅太太点头:“好,我们两个老的还好着呢。”
等叙过旧,梅伯清就让他的两个孙子陪萧松,萧松却起身道:“小子对扬州城慕名已久,原也该跟两位兄长逛逛的,只是娘亲还有一封信要交给师祖。”
梅伯清一听,就带着萧松去了书房。
进了书房的门,萧松才从怀里拿出信来递给梅伯清,一边递还一边道:“师祖,娘让小子给您捎句话,她说明年春天恐怕江南大雨,您也知道如今的吏治腐败,只怕这些河道挡不了多久的,到那时,江南各地怕是洪水滔天,娘说惦记着你们,想请您一家去南夷住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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