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阳奉阴违,没有强颜欢笑,没有煎熬困苦,没有忍辱负重……
乱七八糟的纠葛统统消散,只有她们,只有一对互相钟情、聚少离多的恋人。
清脆入耳的脚步声默然散去……心底的肆意狂乱为之高悬。
幽香在靠近……被串联的心绪散乱一地,甘愿投身其中。
靳言闭起眼扬起笑意,熟稔地捧起朝思暮想的脸,细细临摹。
郑杨的心跳崩盘,激烈而慌乱,她不知道接下来步入怎样的黑洞,只要靳言给的,她收,忍不住凑上前,哪怕焚身以火。
微微怔愣,手流连在她耳廓,倾身跪地献上唇瓣。
郑杨睁大眼睛,尽力辨识她此时的样子。
双手扣牢,交握于她颈后。清寒深入手指骨缝,耐不住本能的悸动狂热,靳言欺身上前,强迫她抬头,强迫她顺从。细软的舌探入,或压迫她的或掠夺她的。
郑杨呆呆地张开口,予取予求。
够了,这样就够了……她不奢求她主动,不奢求她回应,只要她在,只要她还在身边,就够。
靳言不忍推开她,周遭冷得渗人,只有和她相依取暖,心才敢继续跳。
跪地拥紧了她心爱的人,虔诚地献心献吻。
她不肯松手,伏地的双膝一步步逼上去,不计较疼痛;她不肯松手,誓与她心血交融,抵死相拥;
残存的空气稀薄,交换呼吸。郑杨后仰脖子微微避开,“言言……”出口便是晦涩哑然,喉咙颤动,就此缄口。靳言不会原谅她的,杀父之仇的重,她担过。她没脸出言恳请什么,随她。
靳言恍若未闻般,探头,拿前额贴上她的,轻轻磨蹭。
最近的四目相对,鼻息交错,是曾经她们最钟爱的亲昵……没有火热,无关yù_wàng,交错的呼吸是暖的,太阳穴默记的彼此心跳清清澈澈。
恍惚出神,伸手抚上她的后脑,因碰触到的高肿指尖颤动。涩痛流回心底,炸出空洞。
郑杨心跳一滞,弓起身子伸出闲置的右腿,曲折在身前,“言言,坐上来……地上凉。”
如她所愿,回神的女人浅笑,手摸索过她松软的小腿、大腿,前挪两步,借势攀上她的腿,恶意地挤压她腿根和膝弯处的筋骨,窝进她无甚暖意的怀里。
郑杨将下巴抵上她的发顶,无声无息地叹,“瘦了。”
这话不是郑杨说给她的,若非她紧贴着她的胸腔,绝难感受骨骼传声的真实与深刻。
靳言闭上眼,笑意变了味道,翘起的眼角染上娇媚,感受她尽力挣动链条与尽力拥抱,感受她无声的隐忍真切的关心,窝在她怀里,揽紧她的腰,唇角挂笑数她的心跳。
郑杨从未动过的反抗心思,在爱人在怀的这一刻豁然萌发,雨后春笋般破土而出。她反手箍了一圈铁链,暗自咬牙,竭力地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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