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扬对在床之外做这种事向来是不屑的,尤其是地上,他认为那是低等动物才有的行为,万没想到没有过多规矩的低等动物能获得更多的欢愉,他很想一直低等下去。
怀里的岳悦已经从他给予的迷乱中清醒过来,明亮灯光下,目光触及光裸的身体,她好想把自己隐藏起来,可是,她卷动不了整片的地毯,也不能起身从衣橱里拽点儿衣物什么的,他拥得她好紧。
戳戳他的侧,提醒:“李大爷,貌似这是地上,你没觉我们这样躺着像在刑场被砍头后的样子?”
亏她想得出来这样的比喻。李泽扬没好气的问她,刑场会有如此舒适的地毯吗?砍了头还能说话吗?
她强词夺理的说:“所以我没说是,只说的像嘛!”
看来,她不似她说的快死了,她的力还旺盛着呢!他考虑要不要让她真正的快死了。
“女人,我会把你这话当成是欲/求/不满的暗示。”说着,爪子又覆上了她的部。其实,他只是打算吓唬吓唬她,他相信没有哪个男人可以在释放激情后不用休息又可以继续**的。
但岳悦不知道呀,她只以为正常情况下的男人与吃多了**的种马男人是一样的,再累的运动也只是中场停下喘几口气,她以为他要发动再一轮的攻击,那将会让她重温偷种那天的酷刑,太恐怖了。
趁他动作的改变创造了相对较多的活动范围,蜷起身子,将膝盖悄悄的抵在了他的下腹,突然猛的用力,在他吃疼的松手时,她用尽残存的力气向门的方向滚了开去,然后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开门出去。
看着门在眼前合上,李泽扬了被她撞的小腹,不是因为痛,是在感受她留下的味道,嘴角带着微笑重新仰躺在地,他确实需要小睡一会儿。
当他醒来时,发现门从外面用什么东西给卡住了,拍了门很久,才有岳悦懒洋洋的声音响起:“李大爷,为了你我的生命安全,你就在里面多休息休息吧!”
就知道是她使的坏。
不过,她还不算坏。他看到门口地上放着着托盘,里面有面包、牛、**蛋、饼干,不用说,那是给他饱腹的。只是旁边那个空空的垃圾桶不太和谐。
这是作什么用的?拿起压在下面的纸条一看,原来是她找不到水桶给他当马桶,就找了这个代替,那个托盘,她还让他充分利用,当马桶盖。哦,在垃圾桶里排泄秽物,上面放一托盘的食物,熏一下,让味道更好?
只是想想,他已经吃不下那托盘里的任何一种食物,索把吃的喝的全倒进了垃圾桶,再不负她望的把托盘当盖子放到垃圾桶上。
嘿嘿一笑,还真有点儿马桶味道。
李泽扬万分佩服她异于常人的头脑。
然后,他就开始后悔把那些吃的全丢掉了。虽然那个垃圾桶很干净,丢进去的**蛋有壳、饼干有包装,但从心理上来说,那些已属丢弃的垃圾,他堂堂李家大少爷、齐恒的唯一继续人,岂是捡垃圾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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