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悦认真的回想,实在是想不出来,面对他的问题,不能再说“不知道”,随便编个骗他吧,又欠缺了点儿胆。
再他再次追问下,她结结巴巴的说:“他是个男人。”
废话,女人还让她怀孕吗?他想掐死她。
悄悄的瞄他的神情,很臭很黑,她也意识到那话说得很不妥,陪着笑脸想开溜。“呃,李大爷,我要上厕所。”
“不许去。”箍住她的手更加紧了,这种无间隙的搂抱实在感觉大好,他一分一秒都不舍放开。
“你不会也想让我尿床吧?”
一个“也”字,提醒他在找到她时,她被绑在那床上发出的异味,那是变态的殷洋让她受的罪。如果自己也强制她,那和那阳怪物又有多少差别呢?可这会儿连分开半秒都不舍啊!“我抱你上厕所。”
“啊?!”本能的拽住被子,生怕被他掀开对赤/裸的身体一览无遗。慌乱的拒绝:“不不,我好像不是很急,等会儿再去,等会儿再去。”
她那点儿小心思他哪有看不透,故意暧/昧的挑/逗:“才一次就离不开我了呀?那我是不是要让你更加迷恋我呢?”
瞪了他一眼,拉高被子蒙住了头,回想刚才的一切,全身发烧。
她很想尿遁。
可是,去吧,他要跟着,她被脱下的衣服还不知丢到哪儿,只要她掀被,他什么都看到了;不去吧,他的爪子也不老实。这不,已经不受她的阻拦到处游走了。
刚刚已领略了他带来的疼痛,虽然其间有过美妙的感觉,但总的来说,痛的成份要多些。
想起偷种那晚数次的折磨,也是从第一次的尚能忍受,到第二次第三次的强忍再到后来整个身体的撕裂,最终全身像散架一样连走路都迈不出步子,被紫萝搀回家后,她整整在床上躺了三天,下床时还天旋地转。
她怕再次出现那样的酷刑。
身体悄悄的向后挪动,对他起不到暗示作用。费力挪后不到一尺,就被他轻易的一搂就回到原点。
他不知道她的想法,只当作不适应的害羞。打算以更多的动作去引/诱/挑/逗她的敏/感部位。
他的手触到的地方正是最主要的部位,但同时也触到了之前处于静止状态的痛感。她的身体产生了颤栗,他以为是熟练的手法让她身体产生的共鸣,兴奋的让动作开始深入。
深蒂固的害怕不会因为一时的意/乱/情/迷而消失,最多就是一时的忘记,在受到某种刺激时,立即清醒回归。
可以肯定他接下来的举动是什么,岳悦以为被之前运动榨干的力气,突然数倍回来,一把推开他,也不管是不是让他看到了**的身体,掀开被子就下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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