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一个男人在家里住下了。
我不知道那个男人本来住在哪里,我也不知道那个男人的本职工作,我更没有那个男人的电话号码。
要是有同事这么对我说的话,我第一反应一定会是拍拍她的肩,然后开导她:“姑娘,你一定是被介个流氓给坑了。”
同理,我要是这么对美谕说的话,她指不定会先让我跪坐着语言加体摧残几个小时,再拖着重量堪称杀人武器的ol挎包废了那个流氓…
就算那个‘流氓’是一名15岁(…)的花季(…)高中生,还是自己班上新来的‘转校生’…
…怎么会呐啊哈哈,一定是我想太多了,毕竟我们还什么都没有…或许以后也不会有的嗷嗷抱头混乱中…
关系?恩…饲主的前上司?养父的前辈?偶尔过来蹭吃蹭喝的跟自己差了几百岁的老妖怪?
越想越不对劲,我真的是在暗恋这个人么我说…
沮丧的提着菜篮子回到家里,把食物丢进厨房,便蹭到客厅看电视,觉得自己坐到了什么硬东西上,出来瞅瞅,一件似曾相识的物品。
一块表…
散发着冷光的,银灰色的机械表。
这明显是某个爱好爵士的男人的品味。
可能是那天早上走的时候忘记带走了的…
……
谢特我越发觉得自己像是被欺骗的笨女人了啊啊啊无力抓沙发…
反正,他下次来的时候再还给他就好了…顺便电话号码住址什么的也装作不经意的问出来吧。
找了块手帕把手表包好,放在茶几的正中央,我揉着脸打起神去洗菜了。
第一天,
他没来,连带着黑崎同学也没来。
下班回家,没有人。
我吃着煮意大利面结束了一天。
第二天,
他没来,连带着黑崎同学也没有来。
下班回家,没有人。
我吃着豆腐锅结束了一天。
第三天,
他没来,连带着许多同学都没来。
美谕掐着我的脖子问我这张憔悴的脸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又便秘了。
我吭哧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觉得自己傻得不行。
下班后没回家,我在窄小的街道间七拐八绕,包包里的手表,再次觉得自己真是傻得没救了。
我只是去还表的这个看起来很贵的样子弄丢了不太好吧…
默默叨念着,我背靠着半开的木门说服自己。
“欢迎光临!!”一声破锣嗓子打断了我的心里建防。
“我我——我只是去还表的!”条件反的吼出了心里话。
“唉?”
我回过头,看到红发的小甚太站在我身后,嚣张的脸上满是问号。
“你怎么了啊,萝卜?”隐约有几颗雀斑分布脸颊的毛头小子皱着眉毛问。
“不…没事,”我走过去,揪起他朝天的头发,“对老师就要给我好好的用尊称啊,不良少年。”
“切,才不要呢。”
“这么早就用发胶以后会早早秃头的哦。”我一边拔着一边劝告到。
“我没有用啊啊!这是天生的天生的!”暴躁的少年青筋着在我手下跳啊跳。
“浦原店长呢?”
“大概还没起床吧,店长昨天又忙到了半夜才睡的。”
…这已经是下午了吧,“这样啊,铁斋先生呢?”
“在后面忙活呢,你要找他?”
“恩,带我去见见他吧,小甚太。”
“啊啊。”
然后,
黑胡子巨人的铁斋先生的眼镜万年反着光,一副不可置信的面孔,“您能不能再说一遍?”
“那个…就是…”我局促不安的左右乱瞟,“假面军团的据地,如果您知道的话,能告诉我么?”
“你去那里干什么?”
“还表!!”把手帕中的遗留物直直的伸出去,我终于可以说出这个正当理由了呼~
“……”
为什么你摆明了一脸的不相信啊!端茶来的小雨也是!你怎么能怀疑姐姐的话呢太令人伤心了!
“有…有什么问题么…”我心虚的回应他们的眼神。
铁斋先生为难的劝阻:“不,那个…那里实在是不太安全,您还是…”
“大小姐,这可是人家组织内部的机密啦~不能这么随便泄露的呦~”身后传来光脚踩木地板的声音,以及某个轻挑的商人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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