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我早就应该幡然醒悟了,我不该再对这个玩意抱有任何的期待的才对。
在‘吃’这个问题上,堂堂一个玛丽苏女主角,竟然还比不过半碗剩下的泡面么!
你去死死掉然后让父上大人把男主换成蓝染算了=皿=…
这么想着的我,也摆出一张死鱼脸对应这个听到我回答后就开始苦瓜附体的囧货。
死鱼眼对视死鱼眼…你那抱怨的眼神算怎么回事?有资格抱怨的并不是你吧我说!!
平子你这个【嘛嘛嘛——嘛嘛嘛嘛嘛嘛嘛——嘛嘛嘛嘛嘛!!嘛嘛嘛嘛嘛嘛!】
萝卜我觉得自己一生的脏话都在内心咆哮马过了…
平子同学终于肯直起身子来,依旧顶着苦瓜脸,“啊啊,倒霉死了,去死神那边蹲了半宿都没找到出场机会,回来的半路上肚子又饿得要死,来你这里一看竟然还睡得像头猪…呜哇!!”
鳄鱼宝宝你好,鳄鱼宝宝你是第一次出场吧,好乖,来跟同学们打个招呼~
平子把被摔到自己脸上的巨大玩偶头部移开来,鳄鱼的尾巴还抓在我的手里,我坐在被子里瞪着他:“你刚刚说我什么?”
冷汗一滴,“不…没事。”
胆敢将女生与某种动物联系到一起,就请做好往生极乐的准备吧。
咕噜噜——
平子身子僵了一下,我几乎都能看见拟声词从他的肚子中央冒出来…
…这货原来是真的饿了啊…
忽觉一种无力感,我丧失兴趣的拽回自家鳄鱼翻身躺下背对着他,“冰箱里还有面包和火腿。”
感到两只爪子推我的肩膀,“那个好冰…”
=皿=还不能吃凉的了?你果然是大姨夫来了吧…“厨房里有烤面包机。”
爪子持续推,“我不会用哒~”
=皿=#就是再困的人也***被你气醒了啊啊!
撩开被子,再次把鳄鱼丢过去,在他的视线被挡住吱哇乱叫的同时,下床,穿着棉拖从他的浅灰色皮鞋上碾过去,我黑暗气势全开的向外走去。
耗子药呢耗子药呢我把耗子药放在哪里了劳资要毒死你这个混蛋啊啊——
当我双目赤红着血丝把面包端出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一点半了,劳资的美容觉全毁了,就因为这个再一次坐在沙发上狼吞虎咽的妹妹头。
灰色的风衣搭在沙发边上,黑衬衫的雅痞男人毫无风度的咀嚼食物,左脸颊一股一股的,死鱼眼仅仅专注于火腿的厚度。
…好无聊…
我抱着一个沙发垫,觉得瞎忙活着的自己真是可笑死了,一会儿还要起来上班啊,今天,今天的话,大概黑崎同学就要去虚化练习了…
嘛,谁知道呢,反正我到现在为止还没真正的参与一次剧情…都是猜的…而已…
萝卜大头一歪倒了下去。
半梦半醒之间,身体被托了起来,支撑着自己身体的条状物纤瘦有力,只是太少,硌得我生疼…
脑袋沾到了自己的枕头,立马放松下来,鳄鱼的长抱枕也被放到了身边,手自己搜寻到目标后抱住。
有什么力量抬了抬鳄鱼的头,“真是,到底长大了没有啊…”
谁说的…敢戳我的痛处,不想活了么…脑细胞自动地回复了一句,就也跟着意识晕死过去了…
不管夜间活动有多么丰富多彩,闹钟这个不知趣的忠犬始终如一的准时准点扰人清梦。
一个鳄鱼甩尾让闹钟闭嘴,我揉着眼睛起身,却发现床下自己的拖鞋不见了,机械的踩着微凉的地板去客厅找。
大概自己昨天又把它们扔在电视旁边了吧…
在沙发下面发现目标,穿上,又隐约觉得不对劲,这里怎么会有一件灰色的皮?我有长到能当被子盖的风衣么?
然而这时我还是没有清醒,只是惯例的继续飘去门口的报箱找报纸。
没看到今天的日报,可能是送报员今天堵车来晚了,没办法先洗漱再等一会儿好了,手伸进睡衣里抓着痒,趿拉着拖鞋推开自家的卫生间门。
……
我看到了什么?
一名上半身裸-露的男子坐在马桶上正在读一份报纸,我直觉那份报纸是本应好好地躺在门口的报箱里的那一份,金色短发的男子斜瞥了我一眼,裂缝似的嘴一张一合,“满员了,关门。”
这时我应该:
a:哎呀对不起打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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