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君,桑竹知道您受了很多的罪,可是,怀梦,受的罪一丝也不必您少。”
桑竹一句一句的说着,我却说不了半句话。
这怀梦的身子确实非常虚弱,长此以往,直接打回原形都是有可能的。但如果本君帮他用修为养着,应当是可以撑到生下孩子的那天。桑竹这模样到有些托孤的意味,他怕也是身不由己。
想过去,这桑竹帮了本君很大一个忙,来这东海也是因着本君的原因,如今他求我,又是这般人命关天的大事,我倒有些不好推辞了。
“虽然,我不知道确实的情况,但是从言语间也晓得,怀梦她演这场戏是怕连累了您......”
徒儿?
我既然有了这份心思,便也没有去听桑竹接着的话,对着站在一旁的徒儿道:你看这事.....
徒儿虽然方才还有醋着的模样,但此刻脸上也都是同情与不忍。
她望向我柔柔一笑,只说了一句:徒儿,还是分得清是非与轻重的。
清咳一声,想来本君活了那么久,唯一能让自己骄傲的就是这个徒弟了,又转了眼对着这桑竹道:“桑竹,本君虽然不晓得你到底出了什么事,但既然你这般对我说,本君自然是要还你的情的,你无需担心,本君定会将怀梦姑娘照顾周全。”
我既承诺了这一句,事情便也敲定下来。酱酱并未出声阻止我,怕也是晓得事情的严重性的。
桑竹听得我的话,脸上终于喜了一下。
我见这姑娘还躺了地上,皱了皱眉,对着桑竹道:“还是先抱怀梦姑娘去床上吧。”
他连应了几声,终于将那姑娘抱了起来。
“怎么还没好!”突然一道不耐烦的朗朗男声从外屋传来,紧接着是一个眉目清丽,身材纤柔的男子掀帘而入。
他的模样与十三有三分像,我一下子便猜到,这大约是那三太子。
他一进来,便皱了眉,定定的看着桑竹,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
“三哥,三哥,”十三也从外面跟了进来,满脸着急,“你这是干什么!”
“青儿,你在干什么!”这三太子脸色阴沉,语气僵硬,“你不是说,你们没有关系么!”
桑竹却异常淡定,冷冷瞥了他一眼,向床榻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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