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该不是对着本君说吧......
天哪,不说本君与她没有丝毫情意,便我真是她偷情的对象,在她相公面前说出这番话来,也足够惊世骇俗的了。
本君这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么?
更何况,我也不是她师傅啊。
“怀,怀梦姑娘,”我方才一通绞尽脑汁的解释因着她一句话全做了白用功,此时四人都在看着我,我可怎么说?“你,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嗷唔,太,太,太尴尬了。
“桑竹,你,你家夫人是不是,是不是,”犹豫着要不要开口,这样说,似乎太伤人了,但是,总归不能就这样被误会的,“是不是,病的不轻?”
咳咳,所以神志不清了?
尽量委婉的表达了自己的意思,最近听兼虚与药君说天界生疯症的人增加了不少,难道这姑娘也不巧患了这病症,才一个人待在这种地方?
桑竹却偏了头,一副愁苦的模样,捏着拳不看我。
心里暗道这对夫妻实在是有些让人发愁的,这可怎么办?
“师傅,师傅,求你,不要再说了,求你......”怀梦摇着头,身形踉跄,却一步步向我这边走来,“你是在惩罚徒儿是不是,是在惩罚徒儿做的那些事情是不是?”
她的步履蹒跚又缓慢,却莫名的让人觉得恐惧,一步,两步,三步。
那步子细碎又虚浮,就与她的人一般,透着绝望的气息。
“徒儿真的错了,师傅,徒儿再也不会离开你了,求你,”她行得那般慢,让我觉得仿佛过了一个劫,最终,站在了离我三步远的地方,捂着唇的手终于放了下来,却颤抖的向我这边伸过来,“让徒儿陪着你,师傅,怀梦再也不会离开您了。”
她带着央求的神情,用着颤抖的声音,向我伸过来的手,带着血渍,结结实实的吓到了我。
我的左手虽然没什么知觉,但也晓得身边徒儿的手紧紧的勒住了我的手臂。此下我哪里还管的到桑竹误会不误会?还管的了怀梦难受不难受?
最最要紧的,是不能让徒儿误会了。
慌忙退了一步,避开她的手,紧张的道:“姑娘,姑娘还请自重,虽然方才本君出过将你当半个徒弟的言论,但,但毕竟你不是我的徒儿,这师傅二字还是有欠考量。”
对方惨白带青的面色愈发难看,凌在半空的手臂僵直着,甚至连颤抖也没有了。可是,我不能心软,毕竟她不是我的徒儿,“本君的徒儿一直未曾离开过我,而且,本君也未曾想过收第二个徒弟,姑娘你还是莫要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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