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姐姐你有所不知,老太太最想抱孙子,尹家四代单传,若能为他延续香火,想来老太太不会反对。”许亦涵说着,垂下眼帘,面上微微泛红,“只是、只是我心里还是有些过不去……这是非好女子所为,我……”
周婷兮心中一动,紧接着她的话劝说道:“我的好妹妹,你怎么糊涂了。姑娘家最要紧的是清白,你与他暗中定情,旁人不知,也就罢了,如今想着未成婚配就、就做那糊涂事,传出去,可教你爹娘如何抬得起头来?女儿家还是自重自爱的好,可万万不能如此啊。”
将一番大道理好说歹说,又怂恿着许亦涵放下旧情,要断就断个干净,切不可再想着回头。
许亦涵若不是知道她的心思,只怕真要被她的关心所感动。表面上却哭着应下来,连说自己是思念太过,被猪油蒙了心,想出这样的昏招,还央求周婷兮切不可说出去。
周婷兮自然答应,打发走许亦涵,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觉得很是紧迫。看来许亦涵还是割舍不下,女子又最是反复无常,若她当真又回头来找尹燕南,二人很可能旧情复燃。这么一想,周婷兮觉得不能有片刻拖延,必须早早吃定尹燕南,免得夜长梦多。至于该怎么办,许亦涵倒是给她提了个醒……
谁都觉得自己是猎人,焉知自己也很可能是别人的猎物。周婷兮筹谋多日,终于明示暗示着,等来了尹燕南的邀约。二人转了一圈,进了一家酒楼,尹燕南出手阔绰,要了二楼的雅座。
后面四双眼睛紧紧盯着,许亦涵和清虚坐在了他们隔壁。待小二上汤时,许亦涵使个眼色,清虚大摇大摆地走出去,蓦然伸手扯住小二,嗅着浓汤的香气,夸张地赞了一句:“好香!”
小二一怔,冷不防整个盘子被他抢过去,道士浮夸地背过身,把鼻子凑上去深吸一口,转了一圈回来,嘴里还嚷嚷道:“果然好汤,也给我一模一样地上一道。”
小二见他有些狂性,接过盘子,唯恐得罪他,连连称是,随后忙不迭端着汤,送到尹燕南、周婷兮那一间房。
许亦涵见清虚推门进来,笑道:“你倒是本色出演,疯疯癫癫没正形。”
“真不厚道,也不看看我是为了谁?”清虚甩着袖子坐下,丢出一张折叠过的白纸,其上还残留着粉末。
许亦涵瞥了一眼,知道药是成功下进去了,又忍不住追问一句:“你这东西,果然可靠?”
“只要你能保证尹燕南会喝,嘿嘿……”清虚轻佻地扬眉,嘴角流露出几分yín_dàng笑意,“不消半刻钟,就是放头母猪在里面,他也保不住童子身。”
许亦涵道:“喝不喝的,肯定没问题,尹燕南不喝汤吃不下饭。”
她又笑了笑,细长的手指在桌上有节奏地敲着:“若真有这样的效果,我倒是很好奇,他兽性大发来,是个什么样。周婷兮啊周婷兮,我可是为你殚精竭虑,千万抓住机会,莫要让妹妹失望啊。”
“小许姑娘,你可真够黑心的。”清虚给两人各倒了一杯酒,许亦涵与他碰了一杯,笑道:“我若要你跟着我发善心,做好事,你可有现下这般殷勤?别五十步笑百步。”
这雅座之间隔音甚好,许亦涵也听不到他们那边的动静,暂且宽心与清虚大快朵颐起来。吃到一半,便觉身上有些燥热,欲火攒动,双腿情不自禁地夹着磨蹭,mì_xué里汩汩渗出淫液来。
许亦涵猛地瞪向清虚,果然瞧见他笑吟吟地看着自己。
☆、痞子道士(十)春药play……不把臭道士榨成干尸不算完!h
“你个……禽!兽!”许亦涵磨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忍受着浑身躁动的欲火,肌肤表层都变得滚烫,像能烧熟鸡蛋。那种蚀骨的yù_wàng,真是让人终生难忘,每一寸肌肤都渴望着爱抚,rǔ_jiān已经赫然硬挺,圆圆地鼓起来,媚穴里更是洪水泛滥,深处的敏感瘙痒,以及空虚,教人生不如死。
清虚贱笑道:“过奖了,我这不是怕小许姑娘不放心吗?给你亲自试一试就放心了。这药怎么样?给你下的量,还不如他们的。”
许亦涵感觉七窍都在喷火,整个人变成行走的活火山,一举一动都变为搔首弄姿,媚眼如丝,赤裸的情欲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男子眼下,双唇一张,吐出的言辞都仿佛是在撒娇撩拨,媚态十足。
你丫个王八蛋!许亦涵最后一个清楚的念头,就是谁撩的火谁给老娘泄下去,今儿不把这臭道士榨成干尸,不算完!
许亦涵无力与他斗嘴,直接扑到清虚身上,一言不发就去解他的道袍,系带本是一拉就掉,奈何集中出错,竟弄成死结。许亦涵烦躁不已,不知哪来的神勇之力,竟将那长袍直接撕开,布帛断裂的声音“刺啦”作响,回荡在狭小的房间内,暧昧的空气不断升温,灼热难耐。
清虚两手摊开,嘴角噙着笑,任由许亦涵将自己剥得干干净净,露出胯下的伟物。黑亮的耻毛从中,蛰伏的巨兽稍稍抬头,初露锋芒。
许亦涵眼底豁然放光,看见这粗长的物件,浑身血液再度沸腾,她没有半点思索之力,只能屈从于被放大数倍的ròu_yù,径直在男子腿间跪下,双手捧着那根东西,张开嫣红的唇,小嘴凑上去,将圆头含入口中,两腮一吸一鼓,慢慢地吮吸吞吐起来。
命根子突然被温暖湿热的口腔含住,身下女子又是这般低下的作态,纵然是清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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