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菜的小二不知道他犯了什么罪,看着提刀过来的于勤,又看着满脸y-in云的元征,跪在地上大声求饶。
隔壁的食客看打扮像是外乡来的生意人,这会儿也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
元征看着铺了大红桌布的八仙桌,中间放着用大海碗装起来的“猿脑”,血红红的一盆,元征额头悬针,一脸y-in翳。
片刻,胡彦看着饭桌,听见元征开口,“我乾州城的小酒楼何时这样富足了?竟可以给平常百姓提供这样珍惜的吃食?” 又听得元征厉声喝道:“还是你和他人狼狈为j,i,an?做了谋财害命的勾当!”
☆、破案
元征的话一出口,上菜的小二连裤子都要尿出来。
于勤站在后面,看着桌子上那盆“猿脑”像是知道了什么真相,转而紧皱着眉头,否认心中的猜想。
桌上的几个人筷子不敢动一动,被喊去叫人的小二已经带着做饭的厨子上来了二楼。
元征负手笔直地站在饭桌边,指着那中间的“菜肴”,缓缓开口道:“以猿脑的重量,大一些的猿脑不过七两,而你做的这猿脑子却是二斤八两还有余,这个,如何解释?”
胡彦站在元征身侧,打量着里面那盆菜,感觉如何猿猴的脑子也不会那么大个,细细一琢磨,“呀”的一声,连忙抓住了元征的外衣,再不敢往桌子上看。
那厨子听着元征这样问他就已经惊吓不已,听见胡彦尖叫更是连忙跪下了身子,连朝着元征的脚底磕头,看着元征的样貌和气度,就可知他非同一般,战战兢兢地嘴里嚷嚷着“小人该死、小人该死……”
“是不是你杀了人家的姑娘!” 于勤厉声问到,右手握着即将被拔出鞘的刀。
“小人冤枉啊!老爷,小人怎敢做这样的勾当,那东西……那东西,是小人从别人的地方买来的,大老爷明鉴啊……”
回王府的路上,元征合眼坐在马车里,胡彦抓着他的衣服没敢出声说话,他能感觉到,元征正在生气,连身上的松木香气都变得冰冷起来。
良久,定王爷张开两片薄唇,“都是我疏忽大意。”
“……夫君”胡彦无措地看着他,刚刚在满香楼,元征把厨子如何弄到的“猿脑”车从头到脚问了个遍,才知道,那东西是他从花街上的猪r_ou_铺买来的。
那斗大字不识一个的厨子还以为他买到了好东西,炖了报给有钱人,他就可以和上菜的小二分钱,酒楼的老板压根不会知道他们的秘密交易。
元征气的,是他自己的心思粗略,两天内在花街来回走了好几趟,怎么就没注意到那家卖猪r_ou_的铺子,让凶手堂而皇之的在他的眼皮底下好生生的继续苟活。
他怕打草惊蛇,派于勤带着手下悄悄到盯着那家猪r_ou_铺的动静,自己带着胡彦回家,准备翌日收网。
马车回到王府时。天色已晚,厨子早就做好了饭,下人们恭恭敬敬地等着主子护到家。
元征下了马车,径直回了卧房,胡彦却早就饿了肚子,看着远去还在和自己怄气的元征,自己走去了饭堂用饭,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元征衣服也没换,脱了鞋子躺在床上,思索着明天要怎么样让那个狡猾的人犯上他的钩,到时候,人证物证具在,看他还怎样继续祸害人命。
胡彦拎着春香给他装好的饭菜推开门,进了里屋,元征依旧合衣躺在床上。
“夫君,快过来吃饭吧。” 他软着声音,想哄元征消消气。
床上的元征果然坐起身子来,走下床坐在绣墩上,额头间的郁色不减。
胡彦打开食盒,里面的菜肴香喷喷地被他一一端出来,递给元征象牙筷,坐下看着他的夫君吃饭。
元征吃的很快,却没有显出任何狼狈或不堪,胡彦刚刚吃饭吃的急,一想到在满香楼看到的那盆东西,他就再也吃不下去任何东西。
“夫君,为何不直接把那杀人魔关起来?”
“证据尚且不足,我命于勤派人盯着那畜生先搜集物证,明日,就要找个诱饵,引他上钩。”
只是,元征现在发愁,上哪里去找个大姑娘,现在,花街附近的百姓人心惶惶,都不敢让自己的姑娘媳妇独自出门,他要怎的才能找个适合的人选?
胡彦像是知道他的苦闷,悄悄问道:“是不是要找个女子引那个杀人魔出来?”
两人双眼对视,元征看着他露出孺子可教也的眼神。
胡彦也不低头,好看的眼睛转了转,弯着嘴角抓住他的衣裳,“让我去吧!我可以假扮姑娘引他上钩!”
元征一把扣住胡彦的双手,“不可,你当是小儿做游戏玩耍?那是要出人命的状况!”
胡彦平常虽是随x_i,ng了些,倒也知道大局,他反手握着元征的大掌,“可是你找不到那样的姑娘呀,寻常人家怎会让他们的女子冒险?你也断不会让家里的婢女受着这样的惊吓吧。”
元征被他一语戳中,胡彦继续缠着他,“你就让我去嘛…我是顶好的人选,我不害怕的,那杀人魔见到美若天仙的我定会下手,到时候,你就让于勤他们救下我…”
元征额间的郁色终于被胡彦的说法赶走,他噙着笑捏了捏胡彦的脸颊,“你怎的说自己美若天仙?”
胡彦得意地扬了扬嘴角,“那是,本少爷生来自然是貌比潘安,扮作女子必定倾国倾城、美若天仙!”
“本少爷?”
胡彦低头看着自己的衣裳,“那,本来就是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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