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的经验吧。
她那害羞的模样,惹得胡靖惟心念一动,突地俯身与她对视。
淡淡皂香猛地窜进许樱儿的鼻息,她的脸颊擦过他粗糙的鬍子,他的嗓音就像大提琴在耳边演奏出最诱人的乐音——「是啊,等下一次……你怀上我们的第二个孩子的时候,你就会更有经验了……」
她的脑袋瞬间一片空白,完全没有察觉他的话有多麽诡异,她的身体僵硬到不行,尤其是当他说话的时候,从嘴裡呼出的热气拂过她敏感的耳垂,他炙热的体温将她完全包覆,身上所有毛细孔都在呐喊著这个男人有多麽性感,她差点不由自主地尖叫,可是她还来不及发出声音,就、就……
胡靖惟的手轻柔地扶著她的后脑杓,霸道的吻上她的唇。
许樱儿惊愕的瞪大双眼,嘴唇不由自主地轻启,他灵活的舌入侵,与她的小舌纠缠,她根本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一瞬间就被他拖入欲念洪流。
她从来没想过,只是一个吻,居然就能让人全身发软,她承受著他的热切,双手情不自禁紧搂了他的脖子,就像溺水之人抱住了浮木一般。
一吻方休,许樱儿的粉脸一片嫣红,气喘吁吁的贴靠在他怀裡,连他吻她之前说了什麽,也全都忘了,她只觉得嘴唇火辣辣的,就是不看她也知道嘴唇被他吻肿了。
两个人略显急促的喘息声,在烛火晃动的光影中暧昧的反覆迴盪,她看著他的眼,她的倒影落在他深邃的她整个人都卷入其中。
这一刹那,她只有一个念头——她穿越了时空,或许就是为了找到这个男人吧。
他勾引了她所有思绪,佔领了她所有心神,甚至只是一个吻,都能让她心荡神驰……
她舔了舔唇,眸光潋滟,如一汪春日湖色,让胡靖惟情不自禁看得痴了。
他不是第一次吻她,毕竟两个人连孩子都有了,不过刚刚那一吻,的确和洞房之时不同,让他差点沉迷其中,无可自拔。
许樱儿突然抬起双臂,勾著他的脖子,手指挑逗的轻抚著他,看著他眼神变得深沉,她得意的勾起一笑。
「再一次吧。」
既然这般美好,何不趁这个机会多享受一次,未来如何不可知,乾脆好好把握当下。
胡靖惟早已习惯她语出惊人,更不用说她的提议对他来说,根本就没有拒绝的必要,他微微一笑,浑厚的嗓音诱惑著她,「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确定了彼此的心意,胡靖惟和许樱儿的感情进展神速,而美好的时日总是过得特别快,她到太后面前告状的日子已然到来。
她脂粉未施,穿著一身素白,打扮和从将军府逃出来的那天一样,头上什麽钗环也没有,只在髮髻上别了几朵白色小花,看起来素淡又落魄,不过只有许樱儿自己这麽觉得。
临出门前,安王爷看了一眼她的打扮,忍不住感到惊艳,他斜睨了站在一边脸色冷得跟冰一样的胡靖惟,心裡想著这小子真是艳福不浅。
俗话说女要俏一身孝,但也不是谁都能够把一身素衣孝服穿出艳色来,许樱儿一回眸就足以压过一身的素淡,像是锭出了万千的光彩。
胡靖惟警告的扫了安王爷一眼,才又一脸平静地看著正站在那儿喃喃自语背诵著该怎麽说的许樱儿。
许樱儿没有看见,安王爷却看见了,那双上一刻还带著寒霜的眼,在转到她身上的时候,却是满满的担忧和柔情,惹得安王爷不禁摇头失笑,百炼钢成了绕指柔约莫就是如此了吧。
他往外瞧了瞧天色,提醒道:「时辰差不多了,也该出发了。」
正在低声背诵的许樱儿一听,闭上嘴,下意识往身边的男人看去。
胡靖惟同样望著她,只是眼裡有著无法掩饰的担心和始终无法消除的挣扎。
眼神流转之间,说不完的缱绻情思,断不了的丝丝爱恋,只是一瞬却像是望尽了几日的甜蜜时光。
只是,终究还是得断了的,许樱儿先收回了视线,不顾他仍旧定定的看著她,这件事情未了,不说以后,就是现在的几日也都像是偷来般见不得光。
她收起心思,转头看向安王爷,表情平静严肃。「行了,出发吧。」
安王爷的神色跟著一敛,点点头,用眼神示意一旁的下人带她去坐车,然后看著沉默无语却只犹豫了一步就打算跟出去的胡靖惟说道:「还没开始,你还有能够后悔的机会。」
胡靖惟看著她逐渐走远的身影,顿了下,一夜未眠,使得他本就低哑粗嘎的声音更如沙砾磨过般粗糙,「王爷,你说错了,不是还没开始,而是打从一开始就没有后悔的机会。」说完,他抬脚追去。
他早已在几日之间想得明白,他的挣扎选择不是考验,而是命运早已注定。在她一身狼狈地落入他怀中的刹那,就已经写下了如今无法后悔的结局,所以他不悔不怨,只是遗憾上天没有给他们更多的时间好好相爱。
他在许樱儿上马车前追上她,张口想要说些什麽,可是看著她的脸,他却突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做出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举动,伸出手,将她紧紧的抱了一下又匆促的放开。
许樱儿也傻了,没想到他会在外人面前这般大胆,怔怔的望著他,嘴角却不由自主地微微向上勾起。
后来还是一边伺候的丫鬟低声催促道:「许娘子,该上车了。」
许樱儿表情一僵,恋恋不捨的又深深看了他一眼,这才一步一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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