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这一状的效果反而是最好的。」
太后若是不敢接受诉状,就表示她心虚,所以她必定会接受,这麽一来,就等于将太后逼到了悬崖边,她势必得做出选择,到底是要安安分分的当她的太后,断绝和母家的势力牵扯,还是要保全母家,将知情人斩草除根。
若是后者,太后必定要行险招,也会因此露出更多把柄,那就是他们谋求的最后证据。
只是,许樱儿会深陷险境……胡靖惟眼神複杂的看著她,明明已经下定的决心,不知怎地又有了微微的动摇。
突然福至心灵,许樱儿觉得自己的脑子从来没有这麽聪明过,不过短短一瞬,她就已经想通了他挣扎的理由。
她并不觉得自己是个好人,她也有自己的小自私,也有自己的小矛盾,就像大部分的人一样,平凡的活著。
但是穿越之后,她被扯进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裡头,即使她不想当个好人,却一路被推著走,似乎不得不成为一个好人。
许樱儿以为自己会哭,可她不但没有,心情反而出乎意料的轻鬆,笑著回道:「既然这样做最好,那就这样吧,你又有什麽好犹豫的?胡大哥,你这麽拖拖拉拉的,可真不像你了。
「我也知道,就凭我一个人,就算再努力个几年,也打探不出什麽消息,这段日子我不是没有试著打听过,但是我知道的说不定还没有茶楼裡说书的多,就算知道胡家是冤枉的,但是有些事情,真的不是努力就有用。」说到这裡,她的心裡忽然有些伤感。「所以你也别觉得我做这件事情有什麽委屈,我倒认为挺好的,起码……我能够帮上一点忙。」
那些狗血电视剧裡总会说有什麽得力的帮手,一下子就能够打探出真相来,但实际上,她这几个月想了各种办法打听,知道的仍只有那一些,如果不是这阵子朝堂上两派人马闹得凶,让她可以抽丝剥茧理出些头绪来,只怕再过个一年半载,她还是无法理解胡家那一场灾祸到底从何而来。
既然现在能够帮点忙,她也没有拒绝的理由,若说她真有什麽顾虑,也只有肚子裡那块肉了。
「你……」胡靖惟忽然想叫她别答应,可是话到了嘴边,却怎麽也吐不出来。
他心裡压抑得很,以致于当他回过神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居然衝动的紧紧抱住了她。
在坦白身份之前,他从来没想过能有机会搂她入怀,只是一时的衝动之后,感觉到她娇小的身子乖顺的窝在怀中,他再也放不开手了。
「别怕,不管发生什麽事,我一定会护你和孩子周全。」
他低哑的声音从她的耳梢荡过,沉著而迷人的嗓音让她深深著迷,并且相信他所说的每一句话,她很想回抱住他,可是她还是有理智的,横亘在他们之间的,不只是身份,还有肚子裡的孩子。
她苦涩的想推开他。「我相信你,放开我吧,我们这样……不合适……」
「不!」胡靖惟收紧了双臂,不让她挣脱。「只要这件事了了,我们就能好好在一起了。」
他很想大声的告诉她,其实他就是她的丈夫,他们这样抱著没有任何的不合适,但是这麽一来,他该如何解释他为什麽能让自己的妻儿去冒险,她会不会又因此误会他的用心?
许樱儿不知道他心裡的纠结,只晓得自己又要被这个不善言辞的男人说哭了,她红著眼,吸了吸鼻子,紧紧回抱住他的腰。「好!」
在这一刻,她不愿多想未来可能要面对的困难,就算只有一瞬间,她也不想再压抑对他的感情,只想好好享受著幸福。
她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爱情。
第7章(1)
压抑许久的肌肉狂热患者,一旦解禁了之后会是什麽样子?
许樱儿不想承认自己就是最好的例子,她正在偷看刚沐浴出来的男人那裸露的结实肌肉,不自觉用手背抹了抹嘴角。
她不要求多,真的,就只是看一眼而已……
「你的手在做什麽?」胡靖惟低沉的嗓音带著一丝羞窘的怒气,盯著某人摸上他腰腹的小手。
许樱儿抬头看著某人的大鬍子,慢吞吞地收回了手,厚著脸皮道:「嘿嘿,这是意外,我也不知道手为什麽不小心就摸到了。」
他无奈的看著她无赖的神色,乾脆用他的大掌包覆住她的手。「以前怎麽就没见你发生过这种意外,嗯?」
最后一个字彷彿核子弹,在她脑袋裡头炸出了一朵蕈状云,让她瞬间脑袋发晕,心脏跳得像是要衝出胸口一样。
天啊,他的声音真是逆天了,如果之前他的嗓音是那种迷人到可以让人耳朵怀孕的程度,刚刚最后那一声,大约已经到了能无性生殖的地步。
「怎麽又不说话了,嗯?」胡靖惟放开她的手,套上外衣,一转头,见她又傻傻的楞在那裡,脸颊还泛著红晕,他不免困惑的想,难道是屋子裡摆太多火盆了?
许樱儿呐呐的道:「没什麽……」
「真的没什麽?脸红成这样该不会是染了风寒?」说完,他伸出手轻碰了下她的额头,随即眉头一皱。「是有些热,我让人去请大夫。」
「不用不用。」她连忙拉住他。「我真的没事,我自己的身体我还能不知道吗?」
要是真把大夫喊来了,她就要丢死人了,有人会因为害羞兴奋脸红而看大夫的吗?
「你的判断不能相信。」胡靖惟扫了她一眼,还是坚持请大夫。
「我是成年人,我的判断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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