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颤,他就在这一处徘徊不去。他还伸出大麽指揉著前方花核,花核肿胀脆弱经不得凌虐,他用指腹压再用指甲轻抠,双重的刺激尖锐,黑眸里蓝芒忽闪盘旋,她在步步的攀爬,她清楚知道,攀爬到了顶点就要迎来高潮。
紧要关头,他突然停了所有动作,收回所有给予。
“要麽?”他这样问她。
悬在半空的失落感,空虚感,近乎痛苦,难捱至极。她无措的张著嘴喘息,面前一双瞳眸,红的仿佛燃著烈焰,熊熊的高涨之势,她闪避不开,也被波及。
一把点著了她,焚上了她,等待著观她烧成灰烬。
(10鲜币)76.赤焰焚烧(二)限
要或者不要……
她绵软无力的,哭泣般的回答:“要……要……”
於是,火舌焚得更旺。於是,他准她完好,拉她出煎熬。
一前一後,一里一外,手指同时动起来,快速,大力,快感重新堆叠,越叠越高。
“呜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颤抖甘美的长吟,她捉著他的手腕,先僵直後哆嗦,被他送上了顶峰。
花径夹缩得厉害,手指抽出得艰难,一小股水液随之“噗”的喷洒。她脱力不稳,软倒向前,被他及时接住。
脑後的头发受了揪扯,她被动的自他怀里抬头。
高潮的余韵令她失神,她有些看不清,看不清他的表情,看不清那双暗色红眸是冷还是热,是淡还是黯。
懵懵的,愣愣的,当他的唇落下,她仍在失神。一闭眼,唯一的映象是一点泪痣晃得缭乱。冷香包围,也许因赤焰影响,冷算不得冷,温算不得温,变的异於往常。
朦朦的,茫茫的,承受抑或迎合,舌与舌勾勾离离,唇与唇摩摩碰碰,并非骤雨急浪,像是晴天湖面,微风和煦。
反差甚大,所以她持续的闭目失神。直到大手再度托住她的臀瓣,直到双腿被分开挂於他的腰际,直到一硬烫的物件顶上腿心,她缓缓睁开了眼。
他止了亲吻,英俊的脸庞近距离,一双红眸近距离,他下身的粗硬亦是。
接著会发生什麽,如流水潺潺般的自然。
他进的很慢,很慢,一点点,一寸寸。圆头才一触及,穴口就一开一合,自发蠕动起来吸附。
她能感觉到被撑开的过程,被异物侵入的过程。她能感觉到扩张因为他,饱涨因为他。
内部的含吮,仿佛急切,仿佛不满,仿佛饥渴。它们在诉求,诉求著想要更多。一点点,麻麻痒痒,一寸寸,难难耐耐,填补了什麽,填补不了什麽,唯有怅然所失,一阵阵的空落落。
整个圆头没入耗得太久太久,实在太过的漫长。
为什麽不给她个痛快??!
他的呼吸沈沈,夹杂著烫意,这一刻,他开口:“要麽?”
为什麽……他想听她说什麽?重复的问句有没有意义?他还觉不够?
已经答过一次,那麽再答一次,并不难的。
“要……呜……”
“要谁?”
“你……要你……”
“唤我什麽?”
停顿了一会,她喘息著说:“冥……王……”
“唤我什麽?”
“……冥王……”
“唤我什麽?”
“……”
他倒底要怎麽样?!颠来倒去,不厌其烦,怎样他才满意??叫他冥王错了麽?不是冥王是什麽??难不成要她三呼万岁才是罢休?!
显然,他的自控力不同一般,明明那麽硬了,圆头堵在里面一跳一跳的,他就是按捺著半进不出。
皱著眉看他,似有一开关被触到,她的心底蓦地一动。
黑眸里水雾氤氲,随时能凝成水珠子,楚楚欲滴。嫣红的双唇似两片嫩娇花瓣,小舌尖一探舔去上面沾著的晨露,她婉转的,尖细的,弱弱的低唤:“王……”
她学著宫中夫人们。像他的女人,属於他的女人,她臣服,顺从,软糯的,期盼的叫他──王。
终於,他不再言语,停了反复追问,暗色的眼睛浓深得复杂,微光一闪一闪,如火星不灭不尽,躁动著,蓄势待发。
“王……王……啊!……”
满意了麽?她还想多予他满意,谁料却被他挺腰一举贯穿。
粗长的ròu_bàng陷去那狭窄温热的花径,穴肉痉挛著把它密密包裹,从头到尾,不露半分。
她足够湿润,除了些许不适,并无多的痛楚。
饥饿的小嘴儿被喂下了吃食,只是这肉食吞吃得不易勉强,令她胸间一窒。
短暂的滞留,ròu_bàng开始了冲刺,他抓著她的臀瓣,用力的将她拉近再用力的将她撞起。退得多,是为了要她迎向更多的进,近得无间隙,是为了占有深处,是酝酿著下一回挺得更深。
ròu_bàng的杵捣恣意且蛮横,花径含得吃力,穴肉咬的吃力,即便吃力却不能抗拒。
男与女,构造玄妙,阴阳嵌合,是一古老的旋律。仿佛应是屈从,他的强悍她的弱小,他的侵犯她的承受,不能抗拒,无法抗拒。
他榨出她的汁液横流。她穿著内衫背脊抵著墙壁上下来回的擦,脚尖一绷一绷的,气息一顿一顿的,闷哼一声一声,香汗不住的冒,额头湿了,胸口湿了,被拨在穴口一边的内裤布料……已经湿透透了。
不够。他还要她开启,还要她绽放。他重重的一顶,破开层层的穴肉,要在她体内凿出一条道,似要真真正正的穿透她。
花径可怜兮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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